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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的時候,朱輝騰已經上桌了。雖然還是他們四人在玩,可是荷官卻換成了一個男的。這讓於立飛有些意外,他坐到朱輝騰身邊,故意誇張的盯著那個荷官。

“怎麼樣,手氣如何?”於立飛微笑著問,絲毫沒有受蔡波和彭燕雲的影響。

“小贏了一點。”朱輝騰笑著說。雖然於立飛沒在身邊,可是他感覺,手氣還是不錯。雖然沒做莊,但依然還是贏了。

“那就好。”於立飛放了心。但他又很奇怪,自己去送蔡夢瑩,來回也有個把小時,朱輝騰怎麼會贏呢。

今天晚上是林興做莊,根據昨天晚上定的規則,他先拿牌。而因為朱輝騰坐在他的上首,所以最後拿牌。於立飛只是看了一會,就知道今天晚上他們玩的是什麼把戲。他們三人先拿了牌,也就能把荷官指定發的牌,送到朱輝騰手上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朱輝騰竟然還能小贏。

“於老闆,我拿了兩件古玩,你幫我看看吧。”姚衛革自然不希望於立飛坐到朱輝騰身邊,等了一會,好像突然想起這件事似的,朝著於立飛微笑著說道。(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五章 貽笑大方

姚衛革給於立飛準備的是兩件古玩,一件是床上屏風,一面寫著一首李白的《靜夜思》,另外一面配了圖畫。畫的是一個書生,在房間裡,雙手背在身手,望著天上的月亮深思。另外一件是青花水山瓶,典型的清式風格。有山有水有亭有院還有人物,簡潔明瞭,筆畫較細。那些山水和人物,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

“於老闆,你給我看看這兩件東西,可以的話,出個價。我賣誰不是賣啊,你總不會讓我吃虧吧。”姚衛革說道。說完之後,他就又回到了牌桌上,沒再理會於立飛。

於立飛沒有說話,微微頜首之後,他戴上隨身攜帶的白手套。以前於立飛戴手套的時候,要特意在手指上弄破一個小洞,要不然他就不能一下子判斷物件的真假。但現在,他的手套全部是嶄新的。不要說隔著手套,哪怕就是隔著更厚的東西,也不會影響他的判斷。

但是於立飛戴上手套之後,並沒有馬上上手。他圍著桌子轉了一圈,先仔細的看著那副床上屏風。李白的《靜夜思》膾炙人口,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白,低頭思故鄉。

於立飛看到這首詩,心裡已經有了底。再看屏風的底款,上面刻著大明成化年制。見到這個底款,於立飛嘴角露出篤定的微笑。這件床上屏風,他是完全憑藉自己的學識,判斷出來的,心裡非常高興。

再看那件青花山水瓶,於立飛仔細的看了看之後,又放了下來。這件青水山水瓶,倒是真的。但年份不對,以他所掌握的知識,再加上腦子裡立體圖形的清晰度,他覺得這應該是清中後期的。再仔細看著上面的水山畫。於立飛篤定,這是咸豐年間的瓶子。

“於老闆,看的怎麼樣了?”姚衛革見於立飛很快就看完,又坐到了朱輝騰身邊,笑吟吟的問。

“那件床上屏風,看不太準。青花山水瓶年代有些不對,價格不高。”於立飛淡淡的說。

“哦,我也不太懂,能跟我說說嗎?”姚衛革有些驚訝的說,這兩件古玩。他特意跑到古玩市場請人看過,古玩市場好幾家的老闆,都說這兩件古玩是到代的東西。怎麼於立飛只看了幾眼,就看出底細了呢?

“李白的《靜夜思》,這詩我們小時候都背過。而實際上,這首詩的原文不是我們熟知的那個版本。在宋代洪邁的《萬首唐人絕句》裡,原詩是‘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山月,低頭思故鄉’。到了明代。《萬首唐人絕句》被修訂了一下,‘舉頭望山月’改成了‘舉頭望明月’。到了清代沈德潛的《唐詩別裁》,第一句‘床前看月光’改成了‘床前明月光’。再到了蘅塘退士編撰《唐詩三百首》,把這兩句修改綜合到了一起。這件屏風。下面落款‘大明成化’,那個時候還是‘床前看月光’呢。”於立飛微笑著說。

“真的?”姚衛革被於立飛通俗易懂的解釋,他一聽就明白了。他放下牌,特意跑過去。看了看,果然如於立飛所說。屏風上的詩,是清朝乾隆時期的蘅塘退士編撰的。底座上的落款。卻是大明成化,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麼。

“於老闆,沒想到你懂的還真多。”朱輝騰沒有過去看,可是他知道於立飛說的肯定不假。這個姚衛革,也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竟然拿個假的來糊弄人。

“這沒什麼,只是古玩鑑定的常識。要是連這些常識都不懂,被人矇騙,損失點錢財事小,被同行的人恥笑,讓那些做假貨的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