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還騙你不成?影哥,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風流債?這會子躲起來怕現世現報?”
“滾,你影哥我是那樣的人嗎?”
“不是嗎?那你為啥怕人家?”
“額……小孩子管那麼多事幹啥?趕快收拾收拾去吃飯!”
張影惱羞成怒,賞給陳博文一個大板慄,痛得他哇哇直叫。
陳博文一邊揉著被敲的地方,一邊抱怨,“影哥,你就這點能耐了,也只敢欺負我,有種你去欺負我二姐試試。”
張影瞪了他一眼,然後自顧自地走到衛生間,準備洗漱一番。
八點四十五的時候,兩人準時出門。九點正好達到鴻盛飯店。
“張影你小子可以啊,我今天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不接,這是混上去了?還是看不起我這個導員?”
一進包廂,潘潤就興沖沖地站了起來,率先對張影發,其他人也跟著站了起來,都是理學院的人,而且女孩子全都沒有來,倒是沒什麼拘束。
張影苦笑道:“手機沒電了,抱歉啊,導員。”
潘潤沒有主動提起楚夕月找他的事,張影自己當然不會提了,只是簡單地道個歉,便輕飄飄地將此事揭過。
“既然是手機沒電了,那我也不能不講理,不過你得自罰三杯。”
一邊說著,潘潤一邊拿著酒瓶親自為張影倒酒。
“潘導,哪敢讓你親自倒酒,還是我來吧!”
剛坐下的張影又站了起來,想拿過潘潤手中的酒瓶自己倒酒,怎麼說潘潤也是導員,他是學生,可不敢讓導員給學生倒酒。
“你是我們理學院的功臣,我給你倒回酒咋啦?難道還有人處罰我嗎?”
“我倒不是在這個意思,可是……”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一杯酒而已,難道導員這點面子都沒有嗎?”
見到張影還在客氣,幾個隊員開始發話了。
“張影你客氣啥,潘導比我們大不過四五歲,算起來還可以稱兄道弟,不就是倒杯酒嗎?這有啥的?”
“都是自家兄弟,你就甭跟導員客氣,知道這回我們為什麼不帶那些漂亮的妹子嗎?就是為了痛痛快快地喝一場,你們這樣拉扯,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開喝啊?”
張影也不是做作之人,當下放下酒杯,讓潘潤倒酒。
“這就對了,功臣要有功臣的樣子。上一次你沒來,這一次可要全部補上,不然你今晚就別想走出這個房間。”
給張影倒完酒之後,潘潤又繞著飯桌一圈,給其他幾個隊員也倒了酒,當他正要給陳博文倒酒時,張影卻伸手阻攔。
“大少爺的酒量還是可以的,少喝一點不礙事的。”潘潤還以為張影擔心給太多酒喝不利於陳博文的成長,畢竟他還是青少年。
張影搖頭苦笑道:“我倒不是擔心他喝酒喝壞身體,我是怕喝酒喝多了,睡覺又打呼嚕,那驚天動地的感覺,讓我情何以堪?”
“哈哈……”整個包廂爆發出雷鳴般的笑聲,他們早就聽張影說了,他今天早上之所以遲到就是因為,昨晚陳博文打了一夜呼嚕。
陳博文尷尬地稍稍頭,“影哥,家醜不可外揚!”
“哈哈!”還沒有喝上興頭,整個包廂的氣氛就被帶到了巔峰。
這頓飯一共吃了兩個小時,席間除了陳博文之外,其他人都敬了張影好幾杯酒,看樣子是想把張影灌醉。
但是他們都小瞧張影了在,這傢伙可是圈子裡有名的千杯不醉,而且那些裝進肚子裡的酒,都被他悄悄用真氣給化成氣體隨呼吸一起排出體外。
不要說這七八個人,就是再來十幾人,張影也沒有壓力。
“影哥,你的酒量真是好。這一次兄弟我認栽,下次一定多找幾個哥們,就不信喝不到你。”
“我還是真小看了我們的大功臣,這麼能喝?導員我可是學校最能喝的導員,沒想到都成了你的手下敗將,你還真有兩手。”
“我趙日天不服,影哥,明天我請客,帶幾瓶北方的烈酒,就不信喝不過你!”
除了張影之外只有陳博文還清醒著,其他人躺在椅子上噴著酒氣,吹著不上稅的牛。
本來陳博文還準備和張影喝幾杯的,但是一想到,張影這傢伙居然是個宗師階的修真者,他就打消了心中的念頭,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醉酒的宗師。
當然在看到所有的人都被張影放倒時,他心裡別提有多舒坦,給自己點了三十二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