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他的話才算是稍微冷靜下來,點點頭:“也對,現在爸爸在監獄裡,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他們畢竟是兄弟!”
之後杜之美來,因為認識就三個人一起吃飯,誰料杜之南也來湊熱鬧,何凡對杜之南追何醉這件事也只是笑笑,因為他看到何醉的眼裡沒有杜之南。
他或許是這世上唯一最瞭解她的人了,……曾經還有一個。
吃完飯後兩個女人去洗手間,杜之美就在何醉耳邊嘀咕:“你堂哥對你真夠好的!”看到吃飯的時候一直在給何醉佈菜。
何醉不自在的笑了笑,看杜之美那曖昧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你也說那是我堂哥!”
杜之美不贊同的嘟了嘟嘴:“他不是你大伯從孤兒院領養的麼,又沒血緣關係!”
何醉無奈搖搖頭:“但是他們親如親父子,我們親如親兄妹!”說出的是個不爭的實事。
何醉在酒店門口送走何凡的時候何凡抬手把她額前遮住美眸的黑絲掃到她耳根:“記得好好照顧自己!”
她因著杜之美的話就有點尷尬的笑著點點頭:“我會的,再見!”
何凡留意到她的有意保持距離,點點頭上車離開,她卻在轉頭的時候一下子就觸碰到那漆黑的眼。
每一次碰面都是這樣,他冷冷的站在門口看著她好一會兒了,看她轉頭後不屑地一眼就轉身進了酒店。
她吃驚的張了張嘴,忍不住嘲笑一聲,也不知道是嘲笑他還是嘲笑自己,他那一眼是什麼意思?
像是厭惡極了她,像是她是什麼髒東西,她跟上去,卻並沒有跟他對峙。
電梯裡,又是一片死寂。
直到要出電梯的時候他突然說:“何經理私生活好像很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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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舊去新來
吃驚的轉頭看他:“什麼?”
她已經很生氣,從他那嫌惡的一撇到他剛剛突然說出口的話,她壓制著暴躁的性子問。
他淡笑:“你要上去?”
她的喉嚨裡硬生生的卡住一個雞蛋殼,見他已經沒有再說一遍的樣子她卻突然轉身對著他:“傅總,如果你看不慣我,可以辭退我!”用不著陰陽怪氣。
她的憤怒那麼清晰可見。
電梯合上,他如獨居高坐的王者微微垂眸,似笑非笑的表情裡多了些令人費解的神采,讓人看不清他是在譏諷又或者鄙視。
傅總?她倒是叫的很順口!
回到辦公室後她氣急的坐在沙發裡雙手環胸的看著某處就又開始發呆,氣的一張粉粉的小臉蛋一陣白一陣青的。
既然重逢後故作不是舊相識,剛剛那眼神又何必那麼刺眼?
她越想越氣,正如外面的鬼天氣,剛剛還是晴空萬里,不到半個小時就打了雷,這個初夏,終究還是壓制不了雨水的狂歡。
她站到玻幕前,看著窗外的滿處風光,心底漸漸地沉靜下來,照舊環著胸靠在窗框上,歪著頭看著外面。
不算很大的辦公室裡卻很乾淨整潔,幾盆不算很昂貴的蘭花卻也堅定地綻放著,而她,一直都是最獨立的一個風景。
只是當時眼底的失落卻讓人不禁我見猶憐。
最近酒店裡突然變的緊張起來,就連各部門的小會總裁都會親自參與進來,雖然不怎麼說話,卻更給人一無形的強大壓力。
那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冷強跟蔣倩都連連訴苦:實在受不了了,這幾天總裁怎麼每天都在酒店,不是說回來的目的是為了跟省一把手的女兒結婚嗎?為嘛我感覺他好像是為了整我們才特意來?
蔣倩剛說完冷強就夾了一根青菜看著批評道:“你以為賺人家的錢是件很悠哉的事情嗎?總裁會挨個部門跟蹤會議也許是為的看到哪個不合格的小經理就開除掉,你沒看總裁眼裡根本就容不得沙子的樣子?”
“天啊!你別嚇我!”蔣倩捂著胸口驚恐道。
好不容易爬上今天的位置已經努力了好幾年,為了這份工作都二十五了又跟男友告吹,要是再失去工作她可傷不起。
何醉聽著他們聊天倒是突然想起她那晚拿著話筒哭的你死我活的樣子:“那個人沒再跟你聯絡?”
“他現在在豐榮市過的好像賽過活神仙了都要,哪還會有時間跟我聯絡!”蔣倩低落的看著碗裡的米粒,覺得這幾年的感情好似跟這幾粒米飯差不多的價值,剩下的只是殘渣。
“算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何醉往她碗裡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