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來,出土的玉器就完全是一副古玉的樣子了,一般的人根本分辨不出來。
這樣的造假方法做出來的古玉,做得非常的逼真,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當然,這隻玉蟬是現代藝術品不代表就不值錢了,只不過是沒有那麼值錢了,還是有一定的價值的。
最後陳然依然用能量光圈探測了一下,正如他鑑定的那樣,能量光圈釋放在這隻玉蟬上面,一點的反應都沒有,顯然完全是一件現代的仿古玉,這下子這隻玉蟬也就大打折扣了。
雖然說玉器,並不是越老越好,而是要看玉器的料子的,但玉蟬卻不一樣,因為玉蟬大多是死者口噙的葬玉,玉蟬就是用於葬玉的,若不是葬玉了,那就失去了意義了,價值自然要大打折扣了。
本來有了第一件景泰藍銅塔這樣的好東西之後,陳然對接下來的物件還是抱了很大的期望的,卻沒料到第二件竟然就碰到了這樣的一件仿古玉,心裡抱著的期望頓時蕩然無存了。
好在接下來還有,陳然也不算太失望,接著繼續觀看了下去。
陳然私下裡鑑定出了這隻玉蟬是仿古玉,但表面上卻始終平靜得很,一點也不讓人看出絲毫的異色,讓一直注意著他臉色的有些人好不失望。
接下來陳然又分別看了一對抱月瓶和一隻明成化鬥彩龍紋梅瓶,這對抱月瓶卻有意思的很,因為陳然用能量光圈探測過後,這一對抱月瓶,其中一隻是乾隆時期的真品,另一隻卻是高仿品。
抱月瓶的外形,最早是來源於宋元時期流行於西夏的陶製馬掛瓶,左右雙系,用以掛於馬鞍的側面,極具民族特色的一件東西,所以一般來說,製造出的抱月瓶也都是成對的,成對的抱月瓶和單獨的一隻抱月瓶,價值顯然不止翻了一倍。
至於看的那隻明成化鬥彩龍紋梅瓶倒是正經八百的真貨,造型娟美,線條流暢,胎體精細,不過就是有一點,那就是有些破損了,讓這隻成化鬥彩的龍紋梅瓶的價值打了一些折扣,但還算是不錯的。
陳然剛鑑賞完這隻明成化鬥彩龍紋梅瓶,王志清卻突然拉了他一下,示意他看一下王志清自己正在看的東西的。
陳然抬頭望去,王志清看的這件東西,則是一塊田黃羅漢像。
田黃石是壽山石系中的瑰寶,素有“萬石中之王”尊號。其色澤溫潤可愛,肌理細密,自明清以來就被印人視為“印石之王”。數百年來田黃石極受藏家至愛,正如俗語所說:“黃金易得,田黃難求”。
不說這件田黃羅漢像的雕工,只說料子本身的價值就不會少於八九十萬了,陳然看了一下這件田黃羅漢像拍賣的底價,結果卻是把他嚇了一跳,這件田黃羅漢像只是拍賣的底價竟然就叫到了一百八十萬。
“是楊鼻祖的作品。”陳然還在意外的時候,王志清突然湊到他跟前低聲說道。
聽到王志清的話,陳然頓時吃了一驚,王志清說的楊鼻祖,卻是清朝康熙時期的楊璇,此人字玉璇,名玉璿,康熙時漳浦縣人,客居福州,擅刻人物、印鈕等。特別能集玉璽、銅印之精華,獨樹一幟,被尊為壽山石雕“鼻祖”。
如果是這位楊鼻祖的作品的話,那這件田黃羅漢像的價值可就大了去了,起碼能夠翻個五倍還要多,這樣的話,拍賣的底價直接叫到一百八十萬也很正常了。
陳然觀看了一下羅漢的雕工,卻見其刀工剛柔並濟,婉轉流暢,取色天然,壽山田黃石的質地,雕刻與石的色彩搭配天工合一,羅漢底足上印記著“玉璇”二字。
看其雕工的風格和設計的巧妙,應該是楊鼻祖的作品無疑了。
雖然鑑定了這件田黃羅漢像是楊鼻祖的作品,但陳然還是用能量光圈探測了一下,這一探測,結果卻又大出他所料,這件田黃羅漢像儘管是老物件,但卻只有一百多年的歷史,而楊鼻祖則是康熙時期的人,起碼有三百年了,這無疑就有問題了。
陳然連忙將這件田黃羅漢像重新細細的觀察了一遍,半晌後,他才終於發現了一個不對的地方,那就是“玉璇”這一個印記的字形和他在書中看到的楊鼻祖的印記有那麼稍微一點的區別。
這一點的區別,要不是他的眼神好,還真發現不了。
王志清一直在望著陳然的,但陳然卻沒出聲,將其放下後,直接看下一件去了,讓他也吃不準陳然怎麼想的,不過在他看來,這件田黃羅漢像十有八九是真品,他已經想著等下是不是將其拍下了,畢竟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寶。
陳然又看了兩三件後,也就沒了,最後一件則是一盞燭臺,看到是燭臺,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