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張文建知道那個人,他是陳一國的學生,郝向陽。
“呵呵……你當然不知道了。”陳一國完全陷入到了自己的興奮之中,卻什麼也不肯透露出來。
蘇方芳想要走過去看看,可是卻被張文建伸手攔住,眉頭緊皺的對她搖搖頭。
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山洞感覺很詭異,好像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他們一樣,讓他不安。
所有人都滿是好奇的簇擁了過去,蘇方芳看著他們也是有些動搖,最後一把甩開了張文建的手跑了過去。
在那個年代,知識要比所有的東西都重要,甚至是愛情。
張文建依舊站在那裡沒有動,眼睛警惕的盯著四周,那種不安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四周的空氣驟然下降,張文建也看到自己手中的蠟燭,也在輕微的搖晃著,燭火偏向了另一方。
“芳芳。”張文建雖然察覺到了異樣,但是他也不太敢確定什麼,只好想先把自己的未婚妻叫過來,可是她全部的注意力都留在了牆壁上,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呼喚。
咣噹一聲,張文建甚至都感覺到了大地都在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他立刻緊張的左右看了一下,在他們的身後,那片無盡的黑暗中有什麼東西正在向他們靠近。
“芳芳,快回來,這裡不安全。”張文建緊盯著那片黑暗處,一邊大聲呼喊著蘇方芳。
終於不耐煩了,蘇方芳白了一眼張文建說道:“你別喊我了,我還要研究這些符文呢。”
她和張文建的婚姻是父母包辦的,自從來到省城之後那些城裡的男孩子讓她徹底的開了眼界,也是因此她越加的看張文建老土了。
蘇方芳認為,只要自己考上了大學就一定會和張文建分手的,他太死板了,而且迂腐,沒有幽默感,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
相反,那個郝向陽倒是很招她喜歡,畢竟他是**,家裡人都是教授,說起話來很文明,不像張文建的父親就知道呵斥人。
而且兩個人也暗中溝透過,對彼此也有那個意思,他們還說好了,這次回去之後就向家裡坦白,蘇方芳已經決定好要退婚了。
震動的動靜越來越大,甚至就連圍聚在符文周圍的那些人也察覺到了,他們一動不動的聽著那個聲音的來源,心裡加速跳動起來。
隨著聲音越來越沉重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渾身長滿了白色的毛髮,一雙漆黑無光看不到眼白的眼睛,呼吸之間噴出的白氣讓人感覺到一股寒意襲來,甚至他的身上都往外面冒著森森寒氣。
“這是……什麼東西?”其中一個年輕人直接被嚇呆了。
張文建眉頭一皺,隨即轉身便跑,嘴上也是大聲的喊道:“快跑,這是雪怪!!”
雪怪,生於長年積雪掩蓋的底下,傳說它的一聲大吼就可以直接把人凍成冰棒,被他觸控到就直接會被凍僵的。
後知後覺的那些人隨即跟在張文建的身後快速的跑了起來,寒風吹過,他們手中的蠟燭熄滅,一切有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身後不斷的有聲響傳來,不是慘叫也不是痛苦,而是寒冰凝結的聲音,咔嚓咔嚓幾聲,張文建的身後便沒有了腳步聲。
四周再一次陷入到黑暗和無止境的安靜中。
張文建大步的往前面跑著,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停下來,哪怕是在原地踏圈也不能停下自己的腳步。
砰砰砰的幾聲,四周隨即變的明亮起來,一盞盞長明燈被應聲點亮,張文建停下了腳步,才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古老的宮殿之中,可是他並不熟悉這到底是哪一個朝代的。
在張文建身後不遠處,幾個被凍成冰碴的人還保持著奔跑的樣子,只不過他們永遠都無法移動一步了。
其中就有他的未婚妻蘇方芳,她的手還和郝向陽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看到這一幕,張文建心中的愧疚也就消散不見了,他剛才還在為丟下蘇方芳自己先跑了而心裡難受,早就有傳言說她和郝向陽在一起了,開始自己還不信,現在事實擺在面前他也有說法留給蘇方芳的家人了。
是他們的女兒背叛了自己,和自己無關。
可是眼下,還是要先離開這裡才對。
他把這個宮殿來回走了幾遍,卻沒有看到一條出去的道路,就連他是怎麼進來的都搞不清楚。
難道就這樣活生生的在這裡耗死嗎?張文建都有些洩氣了,而且現在的他飢腸轆轆,揹包裡一點吃的都沒有了。
正在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