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身心俱疲的還是休息休息,調整好在走。
我點了點頭,不否定歪門邪道的提議我早就困了,只是不好意思和歪門邪道說而已。
是真累了,我把包往下邊一撲,上邊有碎石,我可以倚著碎石睡。
迷迷糊糊中就睡著了,在醒的時候是白天,不知道是山林裡天亮比較慢,還是本身沒亮。
我起床的時候,還朦朦朧朧的,雨已經停了。
旁邊歪門邪道還在睡覺,我也沒有打擾他,自己偷偷摸摸的爬起來,我得去附近方便一下。
我往山裡面走了走,也沒有跑多遠,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撒了泡尿。
完畢後,我重新又回了去,走的不是來的那條路而是另一條。
只是這條路讓我沒有想到,剛走了有兩步左右,卻沒看到腳下,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整個被絆了一下,順勢就趴了下去。
被摔了個狗吃屎,我吐出嘴裡的草,有些憤怒什麼該死的東西放在路中間,有沒有公德心。
爬起來扭頭看了一下,發現是一塊非常大像是錫紙的東西,這東西包裹著一樣東西,不過有一半是在草叢裡從我這裡看也沒有看出來是什麼。
我以為是石頭,這邊這樣的碎石特別多,但從剛剛被摔下來的感覺來看,有點柔軟,石頭是不可能柔軟的,基本排出了是石頭的可能。
我把這錫紙翻了一個神,然後把他往外拉了拉。
這一次我看清楚了,這,這他媽是一具屍體啊。
我驚叫了一聲,鬆開那屍體,逃一般的跑到了那山洞附近,把還在熟睡的歪門邪道給拍醒。
歪門邪道迷迷糊糊的,看到我驚魂未定的樣子愣了愣:“怎麼了?你這是?”
我告訴他:“出事了,出大事了,你還是起來看看吧。”
把歪門邪道拉了起來,拉著去了發現屍體的地方,歪門邪道迷迷糊糊間看到了那具屍體。
當他發現是一具屍體的時候睏意全無,整個就精神了起來,他把屍體轉了個圈,但可能以為是這邊看不太清楚。
他讓我把屍體抬到山洞附近去。
我急忙搖了搖頭:“不行,這屍體啊,我不敢碰,要弄還是你自己弄吧。”
歪門邪道瞪了我一眼:“都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跟著你跑到這兒來的,費了那麼大的勁找你,你倒好,連個小忙都不幫,你太傷我的心了。”
到最後被其說的我也不好意思,只得硬著頭皮去抬。
抬到山洞附近之後,可以看清楚這邊確實是屍體,從他腿上的腿毛來分析這好像是個女人。
我還想讓歪門邪道分析,不過歪門邪道比較直接,他索性直接把屍體頭上的一個尼龍袋給解了開來,之後從屍體頭上揭了起來,扔到了一邊。
這讓我一眼就看到了屍體的臉,看到臉之後我驚叫了一聲就準備跑。
歪門邪道拉住了我,瞪了我一眼:“就是一具乾屍而已,跑什麼跑,有什麼好跑的?”
乾屍,我扭頭,確實是幹,乾的整張臉就像是被擠壓了一樣難看。
我好奇的問歪門邪道:“這邊怎麼也有屍體,還有這具屍體怎麼打扮成這樣,很奇怪。”
歪門邪道解釋,這種山高林密的地方處處藏著危險,在這裡邊丟了小命很正常,只是這屍體的穿著打扮有點不對。
應該是趕屍的屍體,只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卻把這具屍體給忘這兒了。
歪門邪道還指了指旁邊的未燒盡的灰。
趕屍的?都能把屍體給趕丟了?這,這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
歪門邪道解釋:“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這行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容易,實際上這行裡的人參差不齊的,什麼人都有,丟屍體也是常有的事,有的是屍體的親人費沒有給全,有的是對哪句屍體不喜歡都有可能丟屍體。”
我詫異了:“還有這種情況,這些人未免也太沒有職業道德了,沒給錢的算了,這看不順眼的也能扔了?”
要我說,都是被袋子套著腦袋的,哪能分的那麼清楚誰是誰,還有什麼順眼不順眼的。
我看這群人就是偷懶打滑。
歪門邪道又把這具屍體的頭用尼龍袋給套了起來,然後一系站了起來。
我盯著他,問他怎麼辦,這麼一具屍體總不能眼睜睜的扔在這兒吧?
我的意思是想我們兩個給他在附近刨個坑,然後把他塞進去就行了,也當是送他入土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