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難受了,就像是那種幾百年沒睡的感覺一樣。昏昏沉沉中我便睡了過去。
睡了不知道有多久,我聽到了大嬸的喊話聲,讓我去搬柴火,柴火不夠了。
我急忙爬了起來,讓大嬸稍等。緊接著便爬了起來去找柴火。
只是從屋子裡走出去之後,眼前的一幕徹底把我給整懵了。
只見本應該是用圍磚牆壘成的院子,這個時候院子卻沒了,轉而換來的是一片空地,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片野外。
今天的月光格外的慘白,照射到這荒郊野外,更讓人感覺了一陣冰冷的感覺。
我在這呆呆的,大嬸問我弄好沒,怎麼還把沒把柴火給拿出去。
我如夢初醒,再說這房子的門口抱了一堆柴火,只是我看了一圈竟然都沒發現到大嬸身影以及廚房的身影。
這就奇怪了,我問大嬸她在哪兒呢,我怎麼都沒有看到她。
大嬸讓我去後院,她在後院。
大嬸的話是能聽的很清楚,可是就是看不到人。
她這麼提醒一提醒,我非但沒敢動,還往後退了兩步。
這裡頭不對啊,這裡頭明顯不對啊。我記得這大嬸家的廚房是在前邊的,怎麼做個飯跑到後邊去了,而且看這周圍荒郊野外,壓根就不是程煌村,這,這大嬸是把我給帶哪裡去了?
我全身上下頃刻間便升起了一陣冰涼,已經有些沒法相信這裡的輕狂了。
大嬸的聲音還在重複讓我快點,火馬上就滅了,一旦滅了,她做的這個東西就算是徹徹底底的失敗了,我可不要拖後腿。
拖著麻木的身子,我來到了後院,發現後院果然有一棟房子,只不過這這棟房子的旁邊是一個個的墳頭圍成的。
而大嬸此時就在裡邊做著些什麼。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面的餓感立刻就沒了,這誰能接受自己的食物是在一群墳頭的圍繞下做成的,這完全就沒感覺了。
我這麼樣的感覺本是我自己的心裡話,並沒有在外邊說出來,但是仍舊沒有逃過大嬸銳利的嗅覺,她告訴我儘量要聽她的話,她讓我幹什麼,我幹什麼,只有這樣我才能一切太平。
但如果我要是不聽話,還像現在這個樣子,那她就只能忍痛割肉,把我給割出去了。
把我割出去。我沒有聽太懂這句話的意思,大嬸點了點頭,表示夏曉的媽媽不是在找我嗎,如果她要是把我的行蹤告訴了她,我會怎麼樣。會不會被傷害。
我盯著大嬸是越看越奇怪,之前大嬸對我態度不錯的,這個時候怎麼就因為一個飯要跟我翻臉呢,這也太奇怪了點。
而且她是怎麼知道我和夏曉的媽媽有矛盾的,她又和夏曉的媽媽有什麼關係來著。
人在極端情況下都容易亂想我也不例外。這麼想來想去,想了一圈,可結果仍然是沒有想到什麼想的通的事情。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想跟大嬸糾纏了,這麼糾纏下去對我肯定是沒好處的,我覺得我還是偷偷的走吧。
在大嬸沒有注意的情況偷偷逃走,我覺得這樣的話或許還有些希望。
說做就做,以去前院拿件東西為由離開了大嬸的視線,趁大嬸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趕緊逃了出去,一直順著空地往這外走,我相信我肯定能找到出口。
在這麼一片空地裡尋找出口,是相當的打擊人的,這種感覺不比在一望無際的沙漠裡尋找一條出路來的強到哪兒去。
我一直按照自己感覺的方向跑,跑了有多長時間我也不清楚,不過給我的感覺是夠長了,想著那大嬸就算發現想找到我一段時間。
況且為了安全起見,我故意拐了好些彎就是不讓大嬸發現的。
這樣應該是足夠安全了,我在內心安慰自己。
跑了那麼長時間,是真累,找了個地方坐下歇了歇。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屁股剛坐下不到一分鐘就有人拍我的肩。
在這種荒郊野外被拍肩是相當麻煩的事,想想老頭兒以前也跟我說過,在野外最怕的就是鬼拍肩,遇到這樣的事情不能慌亂更不能扭頭看,不管內心裡有多好奇,都不能扭頭看。
我心裡面撲騰撲騰跳個不停,整個人都相當的不安,怕背後的那個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東在拍我。
這一次她沒有拍我,而是從後邊走到了前邊,當我看到她的樣子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吃了一口屎一樣。
我轉身就想跑,在這關鍵時候,身子卻不聽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