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幻想一口氣就能將馬天宇身上揹負的家族命運擺脫,然而能減到最小或者說是換一種形勢的話就已經是很好了。
畢竟鬼胎身上的煞氣重,並且長時間和活人接觸的話很容易就會將體內的煞氣和鬼氣過度了去,到時候還會引起眩暈嘔吐甚至是昏迷的狀況。
尤其是暫時還麼有任何防禦武器的人來說,只能靠著自己的雙手,要是雙手都廢了的話,那麼就要比是柏菱先找到你,還是另外一位的動作更快一些呢。
馬天宇還是馬家的下一任家主,就等著馬老年紀大了就退位讓賢的,真沾上了鬼胎的話這家主的位置做不做得上就不一定了,而且說不定還會被家族的人排除在懷,遭到驅逐都是輕的。
因此,不管還有什麼原因,咱們都要率先幫馬天宇恢復才是正事。
鬼差苦哈哈的被我們幾個堵在樹林邊兒上,咬著手指頭和我們說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讓我們自己去搞定鬼胎。
我追問他口中說的下一個合適的人是個什麼意思,馬天宇和我一樣也很著急,催著問。
“就是你死了之後這個鬼胎會自動去到下一個人的身上,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就現身。”
鬼差悄悄在頭上抹了把汗水,緊張的不行,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的,恨不得立刻就從我的手掌下消失。
雖然得到的答案不是很明確,但是卻在他閃爍不定的言辭中得到了一個訊息,那就是被選擇成為天罰物件的人是沒有一定的,也不會有選擇的權利。
也就是說不管馬天宇自己願不願意也好,等時機成熟之後,天罰勢必會落在他的頭上。而且即使時機不成熟,天道也會安排出能夠讓時機成熟的時候,就好比現在,馬天宇肩膀上的鬼胎可不就是因為周圍鬼氣濃郁才孕育出來的麼。
此前我還有過疑惑,不明白為何鬼胎那麼容易就能孕育而出,現在我大致知道了,那是因為有著天道的認可。
天道認為這樣的天罰是合情且合理的,並且馬天宇也是最佳的人選,因此才會降下天罰。
我想就連馬老他們應該也沒有料到天罰會那麼巧合的就報應在馬天宇那小子的身上吧,不然的話也就不會在前幾年認定這貨是下一任的繼承人了。
我下意識的摸了下鎖骨處已經開始癒合的傷口,心裡回想著張家有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起碼好早做準備麼。
只不過暗自算計自個兒家族的時候,我就忍不住的心虛,想必臉上的神情已經出賣了我吧。
柏菱見我神色詭異,不由的問我怎麼回事,她在我和馬天宇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鬼胎了,只是年歲還小的關係經歷的不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馬天宇是和花姑一樣在養小鬼呢。
“怎麼可能啊,他小子要是養小鬼的話,馬老還不打死他。”
撫了撫額頭,周圍的鬼氣也散的差不多了,鬼差手下的實習生動作還是很利索的,才多久的時間就送走了三分之二的魂魄,只有一小部分因為是從其他國家來的,沒能找到對應的鬼差接應,只用鎖魂鏈將魂魄串了起來放在了邊兒。
想來是要等著自家老大親自來解決的。
而那些幹完了活兒的鬼差們都盯著我跟前弓著腰的鬼差頭子,叫我也莫名的有了些壓力,鬱悶之下一時也想不出有什麼問題想要問的,只能再次強調了一遍我們的交易內容。
無奈之下,我也只得將人放了,然而這頭的鬼差剛剛才走,那邊屬於溫蒂特有的溫和嗓音就竄了出來,“雖然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a國的警衛已經離我們的位置很近了,咱們還是趁機就走吧。”
話音剛落,我都沒來得及給出回應,另一頭就有炮火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脖子一縮,看向神情眼色的溫蒂還有戒備森嚴的特工們,“額,是m國人來了?”
“恩,那個女人肚子里居然放了追蹤器,我們的電子裝置又不能用,竟然就這樣被瞞過去了。”
受了傷的穆雷面色鐵青的說道,這個大塊頭比起剛見面那會兒要沉默了不少,往往長時間的不說話,一開口卻都是惡狠狠的語氣。
我總覺得他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一時半會兒的沒有緩過來,和我第一次親眼見證夥伴死亡的時候很像。
故而可能是受到以前記憶的影響,我對穆雷莫名的也有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同情,所以在他說話之後也沒有反駁,而是招呼大家準備離開。
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和對方的兵正面對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再說了,從炮火的攻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