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泰趕緊上前捉住對方的手腕,心疼的不得了。
這一對兒黃昏戀不分場合的秀恩愛已經閃瞎了我的眼,別過臉,我將視線挪到了牙覓身上,“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我是張家人這你是知道的,那你應該也知道魅惑符吧。”
滿意的看到對方在我說出符篆的時候臉色僵了一下,我接著用人畜無害的笑容道,“其實比起用強的我更希望你自己老實交代,畢竟用了魅惑符後多少回有些後遺症嘛,或者,你更喜歡搜魂術?我雖然不怎麼擅長,不過還是可以試一試的嘛。”
搜魂術比起魅惑符要狠的多,基本上被用過這種法術的人大腦都會有一定的創傷留下。
施法的人手腳再生一些,直接弄成植物人也是有過的。
果然,牙覓聽完之後神色中帶上了一絲慌張,即使仍然繃著臉,但我依舊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畏懼。
一個情願用了回春術而被族裡趕出去的人,怎麼可能會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和性命呢。
她一旦死了,下場絕對不會比徐媛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總是一句話,悽慘的難以用言語表達。
我也不會傻到為了這樣的人去讓閻王開後門,能留下她一條命就算不錯的了。
牙覓沉默良久,等花姑的傷都被治癒的差不多的時候,這才開口道,“徐媛,是我的親妹妹。”
!!!
我相信在場的所有人和我的心思都能用上面的符號表達清楚。
這也太狗血了一點吧。
之前我腦補過很多種可能,也許是牙覓在離開苗疆之後遇上什麼危機,結果被徐媛給救了。
又或者是徐媛用了什麼相當高階的手段威脅了對方。
只是我不管往哪個方向猜,都沒想到這兩人可能有血緣關係,好歹花姑和牙覓都是同族,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苗疆人都是群居,沒有人獨立在外,即使是外出遊歷,到了時間也會回來。
族譜也由苗疆的族長管理,出生死亡都在那一本冊子上,大家都是一個族的,沒道理會不認識。
果然,在牙覓這話說完不到三秒,花姑就激動的否定了。
“不可能的!你我是表姐們關係,若是你有個親妹妹我不會不知道!小時候和你一起長大的就是我,姑姑嬸嬸經常和咱們家串門子,你們家的那點兒破事兒我說不定比你還清楚!!怎麼可能呢……”
花姑情緒激動,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好好的一件漢服,就被拽的皺皺巴巴,一下沒了樣子。
而牙覓此時倒是淡定了不少,有些許是將心理憋著的事兒說了出來,這時候她反倒平靜了下來,甚至能夠直視花姑,“你當然不會知道了。因為這是我父親外出遊歷的時候和一個普通女人生下的,哼,你會知道就怪了!”
臥槽!又是個驚天大秘密!
同父異母啊!
苗疆人一向都不和外人結婚,為的就是要保證血統的純淨,要不然當初花姑和陳永泰的事兒就不會鬧的那麼大了。
這還是我頭一回聽到那麼勁爆的訊息。
我目光不由的在花姑和牙覓之間來回打轉,好奇的不得了,巴不得這兩人再說些秘辛聽聽。
像是聽到了我的心聲一樣,花姑手上用力,頓時牙覓的領口就被拽的裂開,而她又被我施了禁錮符,動彈不得,於是乎只能任由在暴怒的花姑蹂躪,只是她露出的那片白淨的脖頸和纖細的鎖骨讓我多看了兩眼。
一點兒都看不出是五十多歲接近六十的人啊,這老女人比花姑的年紀都要大,兩人此時離得那麼近,一個是依然是年輕美貌的樣子,而另一個身上滿是歲月的痕跡,強烈的對比讓我沒來由的一陣心酸。
我們無法留住時間,為停住步伐而逆天而行的人終歸要付出代價。
可惜的是,這二位沒有滿足我的好奇心,花姑沉默了一會兒後就讓陳永泰帶我和柏菱出去,而她則留下和牙覓說話。
因為禁錮符還在那女人身上,我們也不擔心她會對花姑不利,於是就一起出了玉蘭樓。
等我們在外面逛到夜市都開始了的時候,花姑那邊總算是說完了,讓我回去撤了禁錮符。
“放她走吧,”花姑神色黯然,不知受了什麼打擊,“以後咱們也不必見面了,反正其他人應該也活不了了,你我就各自安好吧。”
“切,說的好像誰要來見你一樣,要不是你這幾天逼的那麼緊,我也懶得搭理你,而且你們幾個害死了我的妹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