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鎮長的原意一方面是告訴秦天佑她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另一方面也想試試秦天佑是不是繡花枕頭。卻不料秦天佑對答如流,還暗含欣賞之意,她不由開起玩笑想挑逗一下秦天佑了。
這就是文化人,誰要跟他們談戀愛還不要累死啊!背了唐詩還不行,還得把宋詞元曲最後也能背熟了。幸好,秦天佑還真把這些都背熟了,鄭鎮長想試,那就是板門弄斧嘍!
鄭鎮長吟出“王孫自可留”一句後,秦天佑的臉紅了,他微笑吟道:“紅杏飄香,柳含煙翠拖輕縷。水邊朱戶。盡卷黃昏雨。燭影搖風,一枕傷春緒。歸不去。鳳樓何處。芳草迷歸路。”
鄭鎮長聽後,不由怔住。小心臟居然不規則地連連跳動了好幾下。
“天佑,你真有才華,能與你相識,真是我的榮幸啊!”
“唉!虎落平陽,空有凌雲志啊!”
“誰無虎落平陽日待我風雲再起時/如有一日虎歸山我讓血染半邊天/如有一日龍得水我讓長江水倒流/如有一日鳳囬巢我讓長城永不倒/論成敗人生豪邁大不了從頭再來。”
秦天佑也只是發一個牢騷,他也沒想到鄭鎮長的反應會有這麼快。也不由怔住,眼睛定定地看著她了。
“握個手怎麼樣?”鄭鎮長伸出嬌手,笑說:“交個朋友吧!”
秦天佑伸手捏住了她的手指,輕嘆一聲說:“可惜了,我非王孫,不然……”
“不然,怎麼了?”鄭鎮長嬌笑。
“呵呵!你讓我感覺有點恍惚。”秦天佑實話實說。
“你這麼帥!這麼有才!又有這麼好的家境!你就是王孫哦!”鄭鎮長笑。
“見笑了。你是絳珠仙草,閬苑奇葩,我僅只是草野村夫。你說我們交朋友,我感覺有點象做夢。”秦天佑幽幽說。
“咯咯咯咯!秦公子好會開玩笑,只怕我高攀不上哦!我已是昨日黃花,王孫只會走馬觀花,白溪過駒哦!”
秦天佑依然捏著鄭鎮長的手指,她也不撤開,竟然還把嬌手往秦天佑的掌中塞了塞,曲指在秦天佑的手心裡劃了一個圈。
掌心多敏感啊!這一細微的動作,秦天佑自然感覺到了,他趕緊撤手,卻不料鄭鎮長的嬌手又加了一把力道,秦天佑順勢把手平放在了桌面上。鄭鎮長的手又向前爬了些,兩人掌心想對了。此時,四目相對,再沒人說話。
這個結果,兩人預先都沒想到。鄭鎮長原本只是想看望一下秦天佑,卻不料鬼使神差地提出請秦天佑喝茶了。秦天佑只是聽從領導安排,陪著喝口茶的,卻沒料到,對了幾句詩後,兩人的手竟然粘在了一起。
不說話,手卻仍然在動著,兩人都輕輕地加些力再鬆開,鬆開後,再加些力。
“你的手心出汗了,咯咯!”還是鄭鎮長先開口說話。
“你的手好軟,好熱。”秦天佑說。
就在這時,最煞風景的手機響了。
秦天佑和鄭鎮長同時把手撤開,相視一笑。
秦天佑一接,是陳二爹的。
“天佑,在哪?我通知了村委委員們現在開個會,你趕緊過來。”
“什麼事?”
“你過來就知道了。”
秦天佑掛了電話後,把手機往桌上一敲,好想發火。心想,這是什麼話?到現在你居然都不跟我通氣?
“天佑,有會?”鄭鎮長問。
“是的。陳二爹搞陰謀詭計,也不事先跟我說一下,到現在了還瞞著我。”秦天佑狠狠地說。
“你們村委換婦女主任,你不知道?”鄭鎮長大聲問。
“哼!換婦女主任?他是想辦王瓊花!”秦天佑大聲說。
“什麼?他怎麼是這種人?”
“你當他是什麼樣的人?焦裕祿嗎?”
在回去的路上,鄭鎮長邊開車,右手邊撫摸著秦天佑的左手,笑說:“不要生氣了。現在灣裡村是他的地盤,先忍著吧!”
“鄭鎮長,我?”
“不要叫我鄭鎮長,以後私下叫我麗娟;叫娟娟也行!咯咯!小不忍,則亂大謀,這方面我比你有經驗。將來有什麼事,就找我說說吧!村委工作最複雜了,我會幫你的。”
第19章 不領他的情
陳二爹和老張老錢在包廂內對懷中的美女只敢動手,不敢動槍。隔夜抓嫖的風波還未徹底平息,三人是隻敢過手癮,卻不敢過槍癮。不過,就這麼摸一摸價格也不低,據說,每人得付一百元。陳二爹為了王瓊花還真的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