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睿,啊不對,應該叫錢玉郎,笑著回頭,“不過既然是孟大人你一番心意,我就借花獻佛,權當做是與故人異地偶遇的敘舊薄席吧。”
眼底不容打擾的意思表達的明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那位孟大人和鎮長一邊鞠躬一邊往後退。
就孟大人的身形明明用滾得更快,我惡意地想。
“原來顏焱什麼都沒跟你說過啊。我還以為你看見我就會逃呢。”
逃?我倒是想啊,但是我又能逃去哪裡?不對!我為什麼要逃?!
“別再我面前提他!”突然發現我好想沒什麼立場可以命令站在對方的男人,“至少現在不要。”
在那位孟大人叫楊睿‘錢大人’的時候,我一下就明白了。不,與其說是‘明白’,倒不如是說‘確認’才對。不是沒從‘楊睿’殷勤地態度裡感覺到什麼蛛絲馬跡,但是都被我用‘要討好大舅子’這樣的藉口刻意模糊掉了。
那個口吻優雅到讓我本能腿軟的男人,我一直沒能忘記,那是我覺得玉郎可能已經離我最近的距離的臨界點,所以我一直沒能向無命問起那個男人的事情。
只要不是親眼看見,就還留有自欺欺人的餘地不是嗎。
只是與玉郎的再會與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我以為在我還沒想清楚以前,再見玉郎一定會抱有很嚴重的內疚。
但其實,那麼多年了,誰知道我在他心裡的位置是怎樣的。齊天大聖的七十二變都抵不過人心的多變,更何況是這種不容於世間的……姑且稱為‘畸戀’好了。
在你最彷徨的時候,有個可能是這輩子最瞭解你的人出現在眼前。即便是知道對對方不公平,即使是知道自己只是在利用那個人……
我再過幾個月就三十歲了,原本就不靈活的腦袋就更不能處理麻煩的事情了。
玉郎越走越近,近到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但他仍然在我的心門外面,只是他不像顏焱那樣會大吵大鬧,甚至會找東西來砸門,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外面,耐心的等,而這種懷柔手段,卻能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