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心思去管這些,而是急急衝傅志城道:“嚴清不見了!你們把他弄去哪裡了!”
這又是一個來搞事的。
傅志城突然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傅時禹過來了,冷著臉:“您鬧什麼,那人不是一直跟您在一起嗎?父親怎麼會知道?”
然而寧秋已經失去了一貫的冷靜,哪裡會聽別人的,眉間盡是諷刺的笑容:“不關你的事?不關他的事?你們當我傻?夥同那個小丫頭,跟蹤我,監視嚴清,他的失蹤怎麼會和你們沒關係!”
傅志城太陽**也是一扯一扯地疼:“你別無理取鬧了,我真沒見過他。”
寧秋卻突然調轉矛頭指向方惠,用一種冰冷的視線掃視著她。
方惠毫不懼怕,似笑非笑:“怎麼?情人不見了,惱羞成怒要隨便給人扣帽子了?你哪來那麼大的臉?你以為我怕你?”
寧秋怒極反笑:“呵呵……方惠是吧,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本事。”
“您這話什麼意思?”
方惠還沒說話,傅時禹卻搶先一步問。
實則是自從寧秋在他心中的形象崩塌,傅時禹就打心眼裡對她有些打怵或者說防備。
寧秋嘴角挑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緩緩道:“去了我家喝了我的茶,難道就沒有一點想法嗎?”
傅志城有些忍無可忍:“你又對她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寧秋嗤笑,“我當然是給她下藥了,莫非你忘記我是幹什麼了的。”
“你就不能給大家都留點相處的餘地?她哪裡得罪你了,要你一次又一次害他們母女?你的底線和良心呢?”傅志城怒斥。
傅時禹冷冰冰道:“您給她治好,給她解藥,母親。”
寧秋笑了笑:“好啊,沒問題,你們把嚴清放了。”
傅方惠打斷她道:“別說我們不知道那人的下落,就是知道我也不想告訴你。至於你說得給我下藥了,抱歉我是一個字也不相信。”
“哦?不相信,沒關係,過幾天你就會相信了。”寧秋表情怡然自得。
莉莉絲的手指一下子扣動扳機,黑色的突突已經對上了寧秋的腦門。
“你不怕死的話,可以繼續下去。”
寧秋漂亮的臉上掛著奇異的笑容:“有這個丫頭給我作伴,也不虧了。”
好像一下子陷入了一個僵局,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傅時禹突然喊了一聲“母親。”
他一字一句道:“你幫心心,我馬上帶你去找嚴清。”
“你說什麼?”寧秋轉頭盯著傅時禹。
“我說,你如果想好生生再見到那位嚴先生的話,最好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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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個月,華國境內氣候還是沒什麼變化,該旱的地方依舊旱,澇的地方依舊澇。
而沙海市早先受了水災,情況不見得有多好,反而一直惡劣下去。
方惠和莉莉絲早已經回了大不列顛,傅時禹和方惠再一次分開。
傍晚,傅時禹伏在案桌上給方惠寫信,一連寫了兩頁紙箱,告訴她他換了地址,不再住以前那個地方,告訴她,等天再冷一點,大概冬天的時候,他會去大不列顛看她,讓她注意安全,保持身體健康,別生病了之類的。都是一些瑣碎的日常小事。
第二天清早,傅時禹就把信拿到郵局去寄了。
剛去上班,發現辦公室裡有些熱鬧,傅時禹走進去,周自律立馬搭過來,擠擠眼睛說:“咱們辦公室有喜事啦。”
傅時禹“嗯?”了一聲。
“有同事要結婚了啊!”周自律嘻嘻笑看了他一眼,“剛才拿了一些糖來分,喏,桌上也有。因為現在家家的情況都不好,說是就不辦喜宴了。”
傅時禹點點頭,知道了是哪個同事後,便去給人家道喜了。
周自律忍不住八卦:“喂傅時禹,你那個妹妹什麼時候來回來跟你結婚啊?”
傅時禹拉開辦公椅坐好,眼皮都不抬:“先管好你自己再說。”
這話立馬噎得周自律說不出話來,好歹傅時禹還有一個喜歡的物件,周自律可是可是連物件的影子都沒看見。
只能打哈哈道:“我這還不是關心你,看你整天陰著個臉,還以為你妹妹不回來了呢。”
卻說,這邊周自律剛談起傅時禹的感情問題,卻不知道另一邊已經有人惦記上他了。
說起來還是熟人,裡頭還有些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