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裡噁心至極,並且傷口往外流的還是黑血。
徐柔拿起槍對準自己的額頭,不等她開槍,就被唐昊奪了下來。
“你幹什麼?”徐柔神色一愣,就想奪回那把槍。
“你還沒死,你自殺什麼?我可以治好你。”
“你別騙我了。”徐柔眼中閃過一絲遺憾,臉上卻是異常的堅定:“我是一名華夏軍人,決不能變成這種怪物,能死在戰場上,是我最大的光榮。”
“誰騙你了?等我治不好你,你在自殺也不遲。”說著唐昊從懷中掏出一把薄如蟬翼的手術刀。
“你傷口變成這樣了,也不會有疼痛了,疼的話告訴我。”說著也不等徐柔回應,唐昊直接割掉了徐柔手上的腐肉。
匕首刺入了徐柔的腐肉中,竟然發出一陣呲呲聲,整個匕首都變成了黑色。
“這麼毒?”唐昊神情一愣,有些驚異的看了眼徐柔,隨即不在廢話,整個手臂上的腐肉都被唐昊直接挖了下來。
直到出現暗紅色的鮮血以後,唐昊才停了下來,緊跟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些粉紅色的粉末,灑在了徐柔的傷口上。
“不要抓。”見徐柔忍不住要去抓傷口,唐昊趕緊喊了一句。
徐柔的手還沒碰到傷口,就被唐昊按住了,唐昊出手極快,第一次見到唐昊身手的徐柔心中突然升出一絲傲意,像是故意和唐昊作對一般,徐柔一腿踢向了唐昊的膝蓋。唐昊眼中閃過一絲驚異。
不過唐昊反應極快的一把抓住了徐柔的小腿,將她的身體翻了個個。徐柔在空中倒了一圈在快要落地的時候,受傷的右手習慣性的撐住了身體。一聲悶哼,徐柔的身體一下摔在了地上,啃了一地的沙子。
“行了,就躺在那吧,等擔架來。”
徐柔轉過頭看了眼自己受傷的手臂,上面不知何時已經綁上了一層繃帶,速度之快,甚至她連反應都沒有,僅僅是將她拋起來那短短的幾十秒時間。
徐柔有些驚異的看著眼前的唐昊,雖然聽過唐昊實力不錯,但是親眼見到和聽說自然是兩碼事。
唐昊和徐柔兩人先離開這裡了,剩餘的事情,自然有專門的人來處理,用不著唐昊擔心。這次事情圓滿結束以後,唐昊被徐建軍一個電話直接叫了過去。
徐建軍在電話裡也沒說什麼事,只是叫他過去。
到了徐建軍的家,這也是唐昊第一次來,以徐建軍的位置,本來應該是住在頂尖大佬齊聚的小區的,不過他個人不太喜歡那裡的環境,所以一直在徐家祖宅辦公。
徐家祖宅外有幾名揹著槍的武警站崗,唐昊打了一個電話以後,才有一箇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唐先生,您好,讓您久等了,裡面請。”
唐昊點了點頭,跟著走了進去,徐家的祖宅自然很大,但是裡面卻是栽種著一些普通的四季竹,大廳的擺設也極為簡單,就是幾張老式的木椅,牆壁山懸掛著幾幅書法。
眼前的中年男人並沒有停留,帶著唐昊穿過了大廳,到了後院,後院裡,一個老人背對著這邊,正在書寫著什麼,一旁的中年男人剛要張口,被唐昊制止了。
“來都來了,站在那做什麼呢。”
“徐老。”唐昊走了過去。
“來了?先等一會,馬上就好。”徐建軍書寫書法就如同他的個性一般硬朗。
“與天比高低,與地比心胸!”字型不是常見的任何一種字型,字裡行間透露著一絲狂傲,一絲霸氣。
徐建軍寫完以後,放下了手上的毛筆,拿起一旁的抹布擦拭了下手。
“老霍這幾天可天天唸叨你,你來燕京也不去找他?”
唐昊心頭一跳,臉上卻是道:“過來純粹是幫朋友忙,一時間到是忘記了。”
“你一忘記不要緊,好傢伙,也不知道這個老傢伙是從哪裡知道你已經到燕京了,天天打電話給我,來找我,他到是好,不主動打電話找你,到是非常主動來找我。”
徐建軍這話讓唐昊有些尷尬:“徐老,抱歉啊,給您添麻煩了。”
“行了,客套話,廢話就不要跟老子說了,你知道我不喜歡聽這個,這次任務怎麼樣。”徐建軍洗完手以後,用手指著一旁的石凳子道:“別老是站著,坐著說吧。”
“是,徐老。”
“你看看你,你又不是我的兵,在說到這裡就等於到自己家一樣,你在跟老子客氣,我可真急了。”
聽到徐建軍這麼說,唐昊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