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程度,那小白花兒不是隻要抓住機會就會跟石澗仁有貓膩麼,怎麼這會兒居然還拉出距離來了,倪星瀾也拿瓜子砸石澗仁:“說!是不是今早你非禮她,結果把人家小姑娘給嚇跑了!”
石澗仁凌空接住了瓜子無奈:“別人比你還大三歲,坐要有個坐像,你這樣吊兒郎當的哪裡像個專業人士?”
倪星瀾不以為然:“我還不是要演吊兒郎當的失足少女!”說是這麼說,還是收起剛才的姿勢,回到比較正常的二郎腿,上身後傾調整點戲嚯表情準備下一個回合。
紀若棠也不勸說,三言兩語掛了電話對石澗仁:“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倔強小脾性,看來我面對的困難依舊沒有半點改變。”
石澗仁已經懶得解釋自己的立場了:“如果你在這上面耗費太多精力,那才是得不償失。”
紀若棠的說法居然跟趙倩異曲同工:“工作學習是陽,家庭生活是陰,陰陽調和才能和諧生長,而且保衛自己的幸福,這也能適當的促進主觀能動性。”
這也是心裡有張譜的,石澗仁刮目相看的閉嘴喝茶。
所以紀若棠轉臉對上倪星瀾:“阿仁那套不近女色不談婚嫁的態度,想來這三年他都沒少唸叨,所以狂蜂浪蝶雖然多,卻只是因為他太優秀的緣故,這樣是看不到什麼結果的。”
這可是開地圖炮了,連齊雪嬌都一起圈在裡面,只是這姑娘現在愈發的穩得住,端著茶杯手都不抖,跟石澗仁坐在對角線上按照相同頻率喝茶,然後饒有興趣的觀察面前的交鋒。
倪星瀾也臉上皺了下,但瞬間展開,氣定神閒的回應:“我這本來就不容易給結果,作為一個藝人,好歹也算是公眾人物,要麼大張旗鼓的結婚生子,要麼就得把個人情感全都掩藏在水面下,未來幾年因為阿仁給我打的底子好,行情還不錯,我肯定要抓緊時間工作賺錢,所以結婚生子這樣會引起資本市場冒險的事情任何一方面都不會答應,和阿仁聚少離多的事實我也承認,最根本的還在於我很清楚男人是個什麼德性,我不在乎阿仁是不是有其他什麼異性關係的,我甚至有信心大家相處得還不錯。”
這話肯定不只是對著紀若棠說的,以往不少次開玩笑什麼小三、二奶的,這可是第一回正式表明態度,齊雪嬌不意外,但眉毛還是揚了揚,石澗仁沒反應。
唯獨紀若棠吃驚得很:“什麼?你……你居然可以把道德底線拉到這樣的地步?”
倪星瀾面色如常:“國內有錢有勢的階層,三妻四妾早就是既成事實了,只是沒有名義上的合法化,這好歹也比婚外戀強吧,多了我不知道,我們拍戲有個影視城附近,一座縣級市半數以上都搞婚外戀,不然你以為那麼多鐘點房、快捷酒店是拿來幹嘛的?你還做酒店業呢,哪家酒店沒有特殊服務,哪家酒店沒有會所、夜總會、按摩技師?別以為去了趟美國喝了點洋墨水就可以趾高氣揚的裝白蓮花,我們只是想過好自己的簡單生活,還輪不到你來評價道德問題。”
可能這幾句話說得長了點,紀若棠反而有了緩衝機會,明亮的眸子帶著思索從倪星瀾臉上到齊雪嬌這裡,再看看石澗仁,最後對倪星瀾故意的挑釁沒火氣:“哦,所以我說回國以後要好好理解國情嘛,齊小姐也這麼看?”
正在無聲嗑瓜子的齊雪嬌被點名,還吐了嘴裡的碎屑清理掉手裡的存量:“你怎麼不問當事人?石澗仁的確一直都說不討論兒女私情,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工作上的,不過我覺得就算眼前的工作這麼大一攤子,談個戀愛也不會影響什麼吧,確實需要調劑。”
紀若棠滿意的看一眼石澗仁:“從我還未成年,阿仁就是我的精神導師,我相信他不會這樣道德淪喪,所以我現在只是想了解一下他身邊的人,我確實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心態言論,這好像也不太符合之前你說過的,只要是阿仁結交的人,氣質、道德跟智商都不會太差?”
倪星瀾又被繞著彎損了一下,不過她有水準,不動氣:“其實你這是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只不過過去三年你不在國內面對他,鬼知道我們經了什麼,走著瞧吧。”
紀若棠不接招,繼續看著齊雪嬌:“你的看法呢?”
齊雪嬌居然趁著這間隙又抓了粒甜蠶豆,連忙嚼了回應:“愛情麼,有人比數量,有人比質量,有人不珍惜,有人苦苦尋覓,但終究冷暖自知,無非就是一個人,一輩子,至於具體怎麼過,怎麼都有可能。”
紀若棠看來是絕不放過:“那你的意思就是也認可這種一夫多妻的荒唐事了?”
齊雪嬌不緊不慢了:“這種事荒唐不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