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掏出一塊玉佩遞給江寒楓,那玉佩一面鏤著一團火焰標誌,另一面鏤著一個古樸的“客”字。
“陳閣主,憑這枚客卿令牌,不知江某可不可以進藏經閣呢?”江寒楓被陳同義阻攔,略有不快,於是這樣問道。
陳同義接過令牌,反覆看了又看,將令牌遞給江寒楓,仍舊搖頭道:“想來江道友的長輩是楊宗主的故交吧,不然,憑江道友如此年紀,怎能被楊宗主禮聘為客卿呢?小龍,這枚客卿令牌當不得真的。”
聽了這話,江寒楓不由得大為惱火,很明顯,陳同義是見他修為尚淺而故意刁難。
“陳閣主,楊宗主在命我轉交這枚令牌的時候特意叮囑我,憑著這枚令牌,除了宗門禁地之外,其他地方任由江大哥進出,你要不信,儘可去問楊宗主!”陳小龍氣得臉都紅了,大聲對陳同義道。
“是啊,宗主的確是這樣吩咐的,我也可以作證。”陳小鳳介面道。
“呵呵,你們姐弟一條心,你當然幫著弟弟說話了。”陳同義冷笑著對陳小鳳道。
“你還講不講理?”陳小鳳姐弟幾時在宗門受過這等窩囊氣?當下,陳小鳳一張俏臉也漲得通紅,她杏眼圓睜,指著陳同義怒道。
“我怎麼不講理了?老實說,江道友這麼年輕,修為能到現在這個境界,的確也算不錯了,不過,要想做我靈火宗的客卿嘛,似乎還沒那個資格!”陳同義捋著長鬚老氣橫秋地道。
“依你說,我要怎樣才有那個資格?”江寒楓大怒,一股凌厲的氣勢陡然散發出來,令陳同義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除非你能勝過小老兒!”陳同義暗自吃驚,想不明白眼前這少年分明只是元尊中期境,為什麼會有如此迫人的氣息散發出來,同時,他也被江寒楓如此強勢的逼迫激起了一股久違的爭勝之心。
“陳閣主,你的意思是要和江大哥比試比試?”陳小龍頓時來勁了,兩眼亮賊光。
陳小鳳也樂了:這小老頭,純粹是找不自在吧?
陳同義點頭道:“我倒要瞧瞧,江道友究竟有什麼了不得的手段,能讓宗主破格禮聘為本宗客卿!”
“這,不好吧;陳閣主?”陳小龍強忍笑顏,對陳同義道:“你們兩個實力差距有點大啊。”
陳小鳳也抿著嘴兒笑道:“就是,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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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覃碧波迅速回身,一掌迎向來拳,那拳好不剛猛,竟將覃碧波轟得手掌生疼,身不由己地向後飛出好幾丈遠。
“轟隆隆!”礦洞突然垮塌,堵死了進洞的通道。覃碧波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見兩道火光閃耀,瞬間引燃了坑道內事先鋪好的引火之物。術業有專攻,靈火宗以火為名,縱火那真是他們的拿手好戲,一瞬間而已,火焰就已經焰騰騰地燃燒起來,恐怖的高溫,令洞內岩石都要熔化了。
覃碧波大驚失色,彈身而起,猛地往洞外衝去。
三重山峰迎面撞向覃碧波,那是江寒楓激發了千重峰之故。覃碧波當即被撞得倒退,胸中氣血翻湧,口吐鮮血。
但,覃碧波不顧一切地大吼一聲,再次向洞外衝去。江寒楓早已凝出一**日金光輪恭候著,只見金光突然閃耀,將礦洞內照得一片光明,覃碧波這才看清原來是江寒楓堵住了他逃走的道路。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覃碧波吼聲如雷,惡狠狠地舉劍劈向大日金光輪。但,一個是蓄勢以待,一個是倉促迎戰,強弱分明,覃碧波再次被江寒楓擊退。
“動手!”江寒楓果斷地一揮手,“轟隆”聲中,礦洞再次發生垮塌,巨大的岩石紛紛墜下,很快將覃碧波出洞的道路封死。
“不!”覃碧波歇斯底里地狂叫著,他瘋狂出手,轟向那些下墜的岩石,許多岩石當即被他轟成粉末。然而,一切都無濟於事了,更多的岩石墜下,無情的將他逃生的希望砸毀。
感受到洞內恐怖的高溫,江寒楓眼中也禁不住露出駭然之色,回頭問陳小龍道:“小龍,這火,太恐怖了,你用了些什麼東西?”
陳小龍笑道:“反正兄弟們有什麼就用什麼啦,放心,不要說覃碧波,就是石頭,也能把它熔成水。既然都把他請進火爐了,總不能把他燒得半死不活的,那太殘忍了,你說是不是?”
江寒楓點著陳小龍的腦袋,鼻孔裡冷哼道:“還說我毒,我看你小子比我毒多了。”
噼噼叭叭的響聲從裡面傳出來,那是石頭爆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