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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做什麼的。”

“你啊。”劉嫂子見著秦錦然毫不在乎的樣子,聲音一頓,語氣又有些責備秦錦然的意思了,“不能這樣,你這樣叫做恃肚行兇了。”

秦錦然噗嗤一笑,“嫂子,哪裡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我聽過恃靚行兇,恃肚行兇”

“嫂子是過來人,”劉嫂子說道,“夫妻兩人貴在相互扶持相互理解,家裡又是個那樣的狀況,既然已經搬出來住了,有什麼一定要說開。”

“我知道的。”秦錦然說道,“我會和將軍說清楚。”

劉嫂子見秦錦然口風很嚴一直也不說是什麼事情,也不好再說什麼,心裡想著,若是等會將軍氣得狠了,自個兒一定要提醒將軍,夫人的肚子裡還有孩子。

剛開始的半段路程,劉嫂子是絮絮叨叨,等到了後來,兩人就沉默地走到了院子門口。劉嫂子低聲說道,“將軍真的很生氣,你最好做好準備。”說完之後推開了院門。

秦錦然聽到了利刃在空中劃破的聲音,等到院門開啟的一瞬間,那利刃微頓,之後又在院子中響起。趙梓晏一身短褐,舞劍時候飄若驚鴻,銀色劍光讓人目不暇接,紅色的劍穗在手裡劃出優美弧度。鬢髮間的汗水滑落,目光銳利如同開了封的劍射向了秦錦然。他當真是生氣了。

京都是寸土寸金,這院子不過是兩進的小院子,中庭也並不大,趙梓晏一個人舞劍便可以把整個中庭佔滿了,見著劉嫂子和秦錦然也不曾停下,於是兩人就只能夠站在門口,而劉嫂子的面容尷尬,“將軍,練劍呢。”

趙梓晏應了一聲,才收了劍,站在院子裡如青松挺立,也不看兩人,便轉身回到房間裡。劉嫂子推了秦錦然一把,用眼神示意她上前。

劉山從房間裡出來,就說道,“夫人回來了,菜我已經摘好了。”

“不急。”劉嫂子給丈夫使一個顏色,看著秦錦然仍然不動,面色越發焦急,此時的秦錦然就邁著腿向趙梓晏走去。

趙梓晏一直回到了房間之中,房門虛掩著,秦錦然一推開便見著趙梓晏正在擦劍,“將軍。”趙梓晏的動作一頓,忽的想到了下午時候她挽著自己的臂膀,甜到沁人心脾喊自己夫君時候的樣子。

“你在為我給清歡姑娘看診生氣?”秦錦然走到了紅木圓桌便,坐在了趙梓晏的對面。

“清歡?”趙梓晏手猛然一收,劍已經入鞘,發出了金石相碰的聲響,“我不打聽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會了醫術,什麼時候你扒上了永安王爺,給他的相好看診。”

“我只知道,我醒過來的時候,就會給人看診。”秦錦然說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除了聽雪之後,其他人並不知道她的底細,不知道她是撞了柱子之後,身軀的殼子裡換了一個靈魂,才學會了醫術,“至於說永安王爺,我在救清歡姑娘的時候,不知道她是誰養著的,我只知道因為她的出身,沒有人給她看病。”

“你也知道她的出身?!”趙梓晏猛地站了起來,面色鐵青,金戈鐵馬往前走了幾步,這樣的他極其具有傾略性,讓秦錦然步伐往後退了一步,想到自己並沒有做錯事,在她的怒視下收回了腳步,和趙梓晏四目相對。

“對,我知道她的出身。”秦錦然說道,“知道又如何?”

“你既然知道,怎麼能夠給那種人治病?”趙梓晏怒氣越盛,眼中幾乎噴薄而出了實質化的怒火。

“我告訴你。”秦錦然說道,“如果我不出手,她就會死掉,你仍是覺得我不應該出手。”

“不應該。”趙梓晏從牙縫裡蹦出了這樣幾個字。

秦錦然說道,“為什麼?是因為我辱沒了趙府的名聲?”她的聲音輕飄飄的。

趙梓晏忽然想到了,今天早晨的時候她還差一點因為自己來遲了死掉的事情。趙府的名聲,對她來說算得上什麼?怒火猛然就消缺了一些,“不僅僅是這樣,你是我的夫人,你代表了我的顏面。”

“對,沒錯。”秦錦然說道,“因為顧及了你的顏面,所以我出入巷子的時候帶上了帷幕,不讓人知道我是誰,就連那一日離開了宅子,清歡姑娘加上奴僕小玲,也不知道我姓什麼,是誰家的夫人。她們只知道我是嫁了人的。後來是王爺回京,讓人查了我的來歷。”

“我學會了醫術,我是一個大夫,在小玲出現在天濟堂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清歡姑娘的身份,出身風塵,就連天濟堂的女大夫也不肯出診。不過醫術仁心,那一日坐診的王大夫也曾指點了小玲,去隔壁的藥鋪去請大夫的。”

趙梓晏知道秦錦然必然有下文,就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