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清楚了;即便柳隨雲不親自擊殺自己的父兄;以他的能量;也能讓自己的兄長難以專心結丹;結丹的時間至少要往後延誤若於年。
對於兄長來說;這可是他生命之中最黃金的歲月;若是結丹成功的話;或許還有結成元嬰的機緣;而且這小魔頭若是能給兄長提供支援的話;他成就元嬰的機會就更大了。
自己已經延誤了兄長那麼多年;現在不能拖他的後腿了;何況就是想要報這血海深仇;也得暫時放下羞恥之心;忍辱負重;百般逢迎;等得這小魔頭放鬆警惕之後;再趁其不備;再一洗奇恥。
雖然她內心雖然複雜無比;又著滿腔的殺意與恨意;但是這一刻卻咬碎了銀牙之後;終於開口說道:“好;不管過去有過怎麼樣的恩怨;我都願意當那小魔頭的貼身女奴。”
王瓊綾輕輕又拍了拍荊雪孃的玉臉;她聽得出這話裡的委屈之音;也看得見那荊雪娘眼裡的恨意與殺機;更看得出眼前這位名質雍容華貴的美婦人內心已經開始動搖了。
只要內心動搖就好了;因此王瓊綾臉帶甜美的笑容說道:“很好;很好;荊雪娘;你的心已經向隨雲哥哥服軟了……”
只是下一刻王瓊綾就是一掌拍在荊雪孃的左臉之上;雖然控制了力道;沒有在荊雪孃的玉臉留下了任何痕跡;但是那種火辣的痛感與一種巨大的衝擊仍然讓荊雪娘無所適從。
“你於什麼?”荊雪娘被這一耳光打蒙了:“你想於什麼!”
王瓊綾的臉上浮現惡魔般的微笑:“你的心已經開始向隨雲哥哥服軟了;可是你的內心深處還是不肯洗心革面;更何況你這個身子還自持華貴不肯服輸;因此居然敢叫哥哥小魔頭……”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王瓊綾的力道控制得極好;沒在荊雪孃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但是她卻能感覺得到百倍的痛覺;王瓊綾冷冷地說道:“對於隨雲哥哥;你這種暖床女奴得敬稱一聲老爺;知道不……”
荊雪娘咬緊牙關;眼裡含淚;王瓊綾連打了七八個耳光;她終於無奈地說道:“我知道了;那是老爺!”
“很好!”王瓊綾臉上依舊帶著惡魔般的笑容:“你的心開始服軟了;**還沒有服軟;所以這段時間我會教怎麼你好好侍奉隨雲哥哥;讓你知道一點基本禮節;剛才只是開胃菜而已;後面才是真正的正戲;放心;時間還很早;你有好幾個時辰來學習怎麼侍奉隨雲哥哥和尊敬本夫人……”
荊雪娘知道“一點基本禮節”是什麼意思;恐怕這位女魔頭會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收拾人的手段都在自己身上試上一遍甚至幾遍;在公門上這叫作“殺威棒”;她恐怕有得苦頭吃了。
夜才剛剛開始而已。
第一卷 第五百二十二章金蟬劍
盈雪劍丸給柳隨雲造成的傷害;比他想象中還要誇張一些;他原來以為自己只要吃過藥睡上一覺;就可以恢復得不錯;但是第二天他差點起不了床;還是連喂藥吃飯都是小雀兒幫忙。
不過有了容成經之助;加上柳隨雲不惜工本把自己珍藏的靈藥都吞食了下來;現在柳隨雲的狀況還算恢復得不錯;只是一個白天又過去了。
對於柳隨雲來說;這是個教訓丨他總算是摸清這套盈雪劍丸的底細;以後不到萬不得已;頂多用上半套盈雪劍丸;決不可能把整套盈雪劍丸都用上。
而且柳隨雲細細想來;關健還是自己的修為有限;如果能突破到金丹期;運用這套盈雪劍丸應當會輕鬆很多;現在大劫將至;不用盈雪劍丸是不可能的事。
這次就是吃了修為上的虧;柳隨雲剛剛突破築基後期;甚至沒有鞏固下來就強行借用妖丹之力驅動全套盈雪劍丸;而且手上只有百靈千秀劍法;驅動起來事倍功半;可是由於盈雪劍丸製造的幻象;柳隨雲對於幾乎是一無所知。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築基大成期的修為鞏固下來;甚至有所突破;再弄到一套可以驅動劍丸的上乘劍法;那隻要不遇到真正的大敵;柳隨雲覺得自己還是能應付過去的;畢竟昨天自己可是將連山五友盡數擊殺。
一想到這;他下床活動了一下手腳;有容成經之助;這狀態還行;他正想到這時候;那邊王瓊綾的聲音已經傳過來了:“隨雲哥哥;已經將雪奴帶過來了!”
柳隨雲淺淺一笑:“辛苦你了;瓊綾!雪娘;請進吧!”
柳隨雲回過頭來;仔細地觀察了荊雪娘一眼;這位美婦人現在氣色還算不錯;雍容華貴的面容上還是看到淚痕;但是隻要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她曾經痛哭過的痕跡;蟬鬢如雲;倒是給她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