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意。
九嬰則大感興趣,極為上心。稍後的煉合金練習上,他最快習得煉製合金的功法,而且是唯一的一個。
禺比走到他身邊,看了看他煉出的合金,口中連說三個“好”字。眾弟子暗笑九嬰,白白有這樣好的運氣,年紀輕輕就進入上堂,卻又不好好珍惜——前幾日因武技修行被房燭責斥,今日卻因煉器受禺比青睞,本末倒置,這勁分明沒使在刀刃上。
堂課結束,禺比破天荒地沒有立即就走,而是走到九嬰身前,道:“晚上到我的煉房來,叫上你同屋的尹喜。”
九嬰尷尬道:“我每晚被房老師責令練習武技。”
禺比道:“這個我自然會向他解釋,你晚上只管叫上尹喜來煉房就是了。”
下午的武技課上,房燭果然讓九嬰停練一晚武技,還喃喃了一句“我道你的心思都花到哪兒去了呢!”,口氣極為不滿,還微有酸意。
晚上,九嬰等來尹喜,二人興高采烈地來到房燭的煉房,尹喜還帶上了他剩下的二百多黑幣,以備一會兒練習之用。對他二人來說,能得到惜言如金的禺比的邀請,是對他們這一段時間的煉器修行最好的肯定。
煉房座落在木屋區西北角的一片竹林中,並不難找,遠遠便可看見房裡的爐火之光。其實這裡也是禺比的住處,他不論吃飯睡覺都離不開煉爐。
一路沙沙地踩著竹葉,二人走進房內,禺比早等在屋內,笑著招手道:“來來來,坐下。今天我們只是閒談,不必拘禮。”
尹喜、九嬰受寵若驚,盤腿坐下。
“數百年來,我只遇上過五個學生。這五個學生是真正對煉器感興趣的。你們倆就是其中二個。”
尹喜問道:“那三人是誰?現在何處?”
禺比道:“一人現在是玄武劍閣閣主,一是九矅劍閣閣主,再有一人早已不知所蹤。”
九嬰叫道:“原來纓傑老哥也是禺老師的弟子啊!看來我這一聲老哥沒亂叫。”
禺比笑笑,道:“今天叫你們來,就是要看看你們最近煉器學得怎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