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薄荷煙味,他鷙猛地吻過來,甚至碰撞到她的牙關。
他用力地噙吮著她的雙唇,以掌心擒住了她的面頰。
如果早上在辦公室裡面,他第一次吻她,她還有逃開的機會,這一次是所有的主動權都喪失。火熱的舌頭不顧一切地撬開她的唇齒,狂肆地伸探進來,激烈纏綿地愛她,需索著她。他真的不該去非洲的,赤道的驕陽和狂縱的風,把他的野性都全部釋放了出來。她並非柔弱的女子,甚至尹澤明曾經教習過她近身的搏擊術。但是在他稱得上可怕的勇猛之下,她連還手之力也沒有。
“暖煙,做我的女人。”
他把她撲倒在床上,強壯的身體覆壓住她。她伸手去推開,指尖碰到的卻是結實的胸肌。
“你瘋了是不是?我是你大嫂。”
他什麼話也不說,用更加兇狠的親吻,堵住了她接著下來的說話。
黑色的襯衣下面,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充滿了爆發力,以及危險的氣息。他把她覆壓得如此緊,以致她的掙扎,變成了兩個人身體之間的磨擦。放肆的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游移,薄到幾近透明的上裝被扯開,他貪婪地吻落在她的頸項間,熾烈的慾望在眼中熊熊地燃燒。如果不是為著最後的一重禁忌,他已經不顧一切地要了她。
林暖煙的胸衣被扯開,他的大手用力地搓揉著她。
柔軟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他粗暴的指印,但他仍然不知魘足。他已經完全沒有理智可言,他一定是瘋了。她發洩地張開口咬住他的手臂,不去管有沒有把他咬出血來。“我是你大嫂,我跟你大哥已經上過床!”
“我知道。”
像是正在噴發的火山嘎然而止,尹寒林放開她,掉過頭不讓自己被刺傷的神情,盡然地落入她的眼中。他大哥帶她回家,他們在房間裡面(做)愛,她是那樣全心全意地把整顆心都給了他,他全部都知道。
林暖煙把尹澤明的照片重新拿起來,久久地注視。
“你大哥在我心裡從來沒有離開,我的身份證明檔案上面寫著他的名字,他是我的丈夫。”
二十七歲英年早逝讓人握腕嘆息,但是她卻要永遠地記住他。
“他已經死了!”
尹寒林不再去管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