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廳,應漢賢放下了電話。有些呆滯的對著甄凡說道:“甄先生,他答應見面了。約在明天,我們可以明天去見他。現在已經沒事情了。所有的照片我都已經刪除了,包括網路空間裡的,保證一張不剩!”
“寫一篇澄清、道歉的報道,在網路上和報紙上發出來。等明天我見了吳起漢再說!”甄凡說著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轉身就走了。
“是的,甄先生,我一定會按照您說的去辦!”應漢賢點點頭。然後目送著甄凡離去,直到看不到甄凡的影子了,他這才招手結賬。然後就離開了咖啡廳。這一切不過是甄凡用的換一個道家的術法,可以控制人的心思,就想當初讓米爾克用玉器控制那些議員們的思想一樣。不過玉器的影響力比較弱,控制的時間不長。但是甄凡親自出手。可以控制人的思想三天的時間。讓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
所以甄凡一直以來就不會擔心這件事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就算他將照片發了出去,只要自己用這個應漢賢始作俑者的嘴巴,自抽,就能夠化解一切誤會,當然照片沒有發出去是最好的。儘可能的將影響降低到最小的程度。
甄凡一個人沒事做,因為要等到明天見吳起漢。所以他還是打算在香港走一走,儘管香港現在還念殖民時代的情緒蔓延的比較快。特別是那些年輕的本土學子當中,他還是想要在香港走一走,看一看,他來香港並不多。
乘坐地鐵,甄凡也就看到湧來湧去的人,多半是香港本地的乘客,也有內地的拖家帶口的遊客,但是看得出來香港人對內地人的微妙的態度,總的來說,並沒有人出來找茬,但是他們的眼光總帶有一些優越性,看內地的遊客有點不耐煩。
對於這種情況,甄凡只能是無奈的笑,他改變不了什麼,也沒有辦法做些什麼。這是兩邊人民的觀念的差距,所以他根本就不會去管什麼閒事。中環廣場上的人比較少,因為這裡發生過佔中事件,所以很多遊客都不喜歡往這裡來,基本上本地都有人不想從這邊過來。主要是雖然佔中結束了,但是還是有人在這邊不斷的在這邊進行小規模的示威活動,而且還有一些仇視內地遊客的行為舉止。
甄凡來到這裡的時候,也正有兩個遊行團隊在四周活動,兩派人雖然互不干擾,但是卻對峙的味道很明顯。左邊街道的堅定的擁護香港政府的,而右邊的則是堅定的香港的獨派的人,他們的人數明顯佔優勢,所以不斷的搞小動作,挑釁左邊的那幫人。
這裡的遊客很少,偶爾有疑似內地遊客的人從這邊經過,他們就會群起而上,一個是斥責喝罵,一邊是維護,兩邊的人這時候就開始打口水戰了。那些內地的遊客們往往都會驚慌的逃走,引得獨派的人哈哈大笑。
甄凡倒是沒有人來騷擾他,因為他看起來並不像是內地人,獨身一人在這裡閒逛,而且還穿著很有品味氣質,很容易被誤認為是香港人。這時候獨派的人就不甘寂寞了,有人出來,拿著一面港英時代的旗幟過來,要塞給甄凡一面。
沒想到還有人給自己這個東西,甄凡愣了一下,就將旗幟接過來,然後一聲不響的走到旁邊的垃圾箱邊,將旗幟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箱。轉身就要離開。他可不想在這樣的氛圍下待下去了!
他想走,但是那個獨派的人不同意了,他一把扯住了甄凡的衣袖就說道:“把我給你的東西還給我,不要就算了,也不能扔垃圾桶!”這句話他是用粵語說的,甄凡根本就聽不明白,乾脆不想理他,繼續朝前走!
哪知道這傢伙就是扯著甄凡不放手,嘴裡亂七八雜的說著些什麼。於是甄凡就忍不住了,看著他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但是那面旗幟我看著不舒服,就扔掉了,你如果想要回去,就自己去垃圾桶裡撿回來!”
那人一聽就激動了,一把揪住甄凡的衣襟,揪的更緊了,對著甄凡就破口大罵起來,這次他用的就是蹩腳的普通話,甄凡勉強能聽得懂了:“原來是個死衰大陸仔啊,不行,你給我撿回去……香港不是亂扔東西的地方,沒素質、沒教養!來來來……拍照了,大陸仔亂扔垃圾了,拍照曝光這些死大陸仔的低劣的行動……”
這話一聽,頓時就圍過來一群獨派的人,將甄凡團團的圍在中間,七嘴八舌的紛紛開始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指責甄凡。
還有人拿出手機報警。這時候另一派的人也過來力挺甄凡,但是他們的人數比較少,所以說話就沒有他們的氣勢大,很快就被壓了下去。正在說話的時候,不多時就聽到警笛聲,一輛警車駛了過來。
有警員從車上下來,三個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