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這裡的情況有個瞭解,為什麼會搞成這樣?”
琳娜只要停下來,將剛才發生的情況向斯特爾說明了一下。
法醫正在對桑託納的屍體進行鑑定。
“你認為桑託納就是殺死克蘭斯頓先生和坎摩爾女士的兇手?”斯特爾看了看桑託納的屍體,皺起眉頭,“就憑剛才他對你們開槍?”
“這個原因難倒還不夠?”琳娜有些惱火了,本來雷恩受傷,她心裡就憋著一股火,這時候聽到斯特爾的質疑,她就忍不住了。
“琳娜,你是專業的警務人員,是CBI探員,你最好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桑託納先生有罪,如果不能的話,你和雷恩還將為你們的行為負責。”斯特爾搖頭嘆息,“如果桑託納先生不是嫌疑人,而你們又是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私闖他的屋子,光就這條,法官就會讓我們難受的。”
“我知道,我會負責的!”琳娜沒好氣的說著,轉身就走了。
琳娜徑直去了醫院,她得守在那裡,她要第一時間知道雷恩的傷情。她希望雷恩沒事,然後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對著自己笑著說:“嘿,琳娜!”
手術室的門開啟了,雷恩被推了出來,他閉著眼睛。
“醫生,他怎麼樣了?”琳娜焦急的問道。
“手術比較順利,但是沒有度過危險期,子彈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雖然沒有直接穿透他的防彈衣進入他的身體,但是……他的肋骨斷了三根,內臟受到的震動的傷害很大,引起了內出血,器官移位,還有……裸露在外的左手肩膀的骨頭粉碎。”
琳娜的身體頓時就覺得有千斤重一般。
醫生的話意味著什麼,琳娜再清晰不過了,先不說能不能保得住性命,即便是保住了,今後雷恩想要再次拿槍當警察,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要選擇的就是從CBI退出,然後按照現行的規定,可能在警局裡謀一個清閒的文職工作。
但是這對於雷恩來說,是絕對不可能忍受的。
看著雷恩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琳娜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愣了半天的神,她慢慢的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撥通了莎拉的電話號碼。
因為沒有解除對屋子的封鎖,甄凡還不能到葡萄莊園安排種植的事情。但是這不妨礙他召集以前的種植工人瞭解情況,因為新的葡萄種植就要開始了。
山普森已經催促了好幾次,在度過了一個不平靜的夜晚之後,甄凡終於和山普森站在了那群工人的面前。
“我要說幾句開場白嗎?”甄凡問山普森,他看了看面前的這些高矮胖瘦不一樣的工人們。
“當然,你可是股份最多的老闆,當然你來說最合適!”山普森笑嘻嘻的慫恿著甄凡。
“好吧!”甄凡乾咳了兩聲,“夥計們!”
“哈哈——”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甄凡看出來,是個三十多歲的比較矮的一個壯漢,一副典型的美國農民的裝束。
“好吧,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所以,夥計們,今後你們依舊會在這裡工作,我不會解僱任何人的。”甄凡說道,“最起碼現在我不會。”
“我在這座莊園裡幹了十多年的活兒了,但是現在……克蘭斯頓先生都不在了,他是個好人,這是來自他父親的基業,先生!”一個五六十多歲的老頭站出來道,“我想知道,先生,我們的薪水能得到保證嗎?”
“問得太好了!”甄凡點頭,對著他指了指笑道,“如果要我回答這個問題,那我就先問你們一個問題,我的工作能得到保證嗎?如果能的話,那麼恭喜你們,你們的薪水不知不會少,還會有所增加!”
“我喜歡這句話!”說話的是個中年大嬸,有些肥胖的身體被她穿的一件圍裙勒出了深深的凹陷。
“先生,您會釀酒嗎?克蘭斯頓可是家傳的手藝,他的酒從來都不缺銷路。”有個年輕人舉起了手,朝著甄凡大聲的問道。
是個穿著長袖T恤,各自偏瘦的年輕人,他臉上流露出對甄凡的不信任。
“問得好,夥計!這個問題我來替甄回來!”這時候站在甄凡身後的山普森站了出來,有些得意的笑著對著那個年輕人說道,“相信只要提到酒,現在在美國就沒有人不知道一種奢侈品牌——H﹒C﹒D,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你知道這種酒?”
“託比,託比﹒蓋拉。H﹒C﹒D,我知道。”那個小夥子大聲回答著,“聽說是一名中國人釀造的酒……噢,上帝,你不會說,他……就是我們的老闆?”小夥子好像是明白過來了,忽然就驚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