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話,他們就是有漁網也別想建功。
李公甫大手一揮,一干衙役小弟頓時喜滋滋抬著已經失了反抗力氣的大野豬離開,縣令搖頭笑了笑,心中暗道一群不只要所謂的匹夫。
“娘子娘子,快快準備熱水,今天我要殺豬哇!”
李公甫帶著一干眉開眼笑的衙役小弟,浩浩蕩蕩直接進了自家院子,扯起嗓子一聲大吼,急忙指揮衙役小弟們拿繩子將那頭大野豬綁在條凳上。
“相公怎麼了,噝好大的野豬啊,哪弄來的?”
許嬌容風風火火衝了出來,見到那頭被綁在條凳上動彈不得,發出聲聲淒厲撕鳴的大野豬吃了一驚,忙不迭問道。
“嫂子不知道吧,這是李頭兒今天帶我們幾個獵到的!”
衙役小弟中一人哈哈大笑,眉飛色舞歡喜道:“李頭兒這是準備殺豬吃肉呢,我們弟兄跟著沾光有口福啦!”
“正是正是,這麼大一頭野豬,起碼能割上千斤肉吧!”
“嘖嘖真是了不得啊,看來頭兒家今後半年天天吃肉都不愁了!”
“……”
許嬌容愣住了,看了看那頭光看體型就嚇人的大野豬,聽了一干衙役小弟的“胡言亂語”,臉上掛著勉強的假笑擔憂道:“相公你沒事吧?”
李公甫哈哈一笑,揮了揮手不以為意道:“娘子看我像是有事的模樣麼,還不快去拿木桶來,這頭大傢伙的血恐怕都有好幾百斤呢!”
“沒事就好,我這就拿木桶去!”
許嬌容這才眉開眼笑,急匆匆跑進屋子裡,不過一會就費力搬著一隻大木桶走了出來,一幫衙役小弟急忙伸手幫忙,顯示從井裡打水將木桶洗得乾乾淨淨,而後將木桶放在被綁在四條條凳上動彈不得的大野豬脖子下。
“李頭兒,接下來該如何是好,這廝皮糙肉厚的可不好料理!”
有衙役小弟擔憂道:“再說了,好不容易活捉了這麼一頭大傢伙,可不能壞了好好一張皮子,一看就老值錢了!”
“是啊是啊,李頭兒要是把這張皮子請工匠做成軟甲,那防禦力可是不比鐵甲要差,好東西啊!”
“說得是,就算不自己用,賣出去也是能賣出大價錢的,那些江湖豪客從來都不缺銀子!”
“……”
李公甫哈哈一笑,自通道:“你們不用擔心,料理這頭大傢伙輕鬆得很,你們就瞧好吧!”
說著,吩咐一干衙役幫著燒水,他則從廚房拿出一把鋒利的牛耳尖刀,掃了一眼屋裡屋外,見廚房有灶神,大門有門神,屋裡有祖宗安宅之神,便徹底放下心來。
眼前這頭被綁得死死的大野豬,就算還沒成妖也差不多了,一身精華全都在血液之中,等會放血的時候,難保不會引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自從在東鄰村感應到了土地神力之後,他便徹底想明白了,土地神保護一方土地平安,灶神保護灶臺廚房平安,門神自然護住家宅大門,安宅之神護佑整個屋子安全,各施其職將整個宅子保護得水洩不通。
由此,只要來者不是太過厲害的妖邪,他自是不用擔心其它。
“水開嘍水開嘍……”
不過半炷香功夫,幾位衙役便抬著滿滿一鐵鍋滾水過來,李公甫也不客氣,伸手先是在大野豬的豬腦袋上輕輕一按,內勁暗吐瞬間將其周身筋骨錯位,而後掏出一瓢滾水狡在大野豬佈滿粗黑毛髮的脖子上。
頓時,被綁在條凳上的大野豬發出聲聲淒厲哀嚎,可叫一干衙役吃驚的是,大野豬京師沒有拼命掙扎,好象身上的力氣早就浪費乾淨了一般。
他們哪裡知曉,大野豬不是不想掙扎,而是身上的筋骨被李公甫暗中拍錯位了,根本就提不起絲毫反抗之力好不好。
幾瓢滾水燙下,大野豬的淒厲哀嚎之音不減絲毫,脖子上的粗黑毛髮已被全部清理乾淨,只露出光潔溜溜的粗糙豬皮,李公甫眼疾手快一刀捅下,好似滾刀切牛油一般,大野豬粗糙堅韌的豬皮根本沒能阻擋絲毫,牛耳尖刀已齊柄而沒,李公甫輕輕一抽便將牛耳尖刀拔了出來,一股蓬勃熱血從巨大的裂口中洶湧而出。
感應到滾滾熱血中驚人的氣血能量,忍不住心中暗暗感嘆,這絕逼是難得一見的大補之物,要是配合幾味藥草製成藥膳的話,功效可能更加驚人。
“噝,這畜生的血水好生粘稠,竟然紅得發紫!”
“咦,你們發現沒有,這畜生的血水竟然沒有多少腥臭味道?”
“管那麼多幹什麼,這畜生的血水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