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百姓,其實早就對黃巾俘虜營的套種技術,以及各種田間地頭的養殖方向垂涎三尺了,可惜黃巾俘虜營地並不對外公開,州牧府有重兵把守就算地方官府也無可奈何,更別說普通百姓了,看到持刀挎劍的軍漢都雙腿發抖,哪有勇氣溜進俘虜營地一探究竟?
再說,上頭說的那些,都是一整套田地系統,單純偷瞄幾眼根本看不出什麼名堂,非得有懂其中原由的人親自教導才弄得明白。
本來因為這事,俘虜營地附近的百姓心存不滿,儘管這幾年有州牧府提供的水利設施幫助,年年豐收日子比以前好過許多。
可相比有魚有肉又有油腥的俘虜營,附近百姓的生活狀態無疑是相當差勁的,特別是那幫可以到俘虜營享受一頓免費午膳的蒙學學童,回家之後一說把家裡父母親戚羨慕得不行。
而這其中,由州牧林沙親自指導弄出來的套種之法,還有田地養殖之術,以及配合整個田莊的迴圈體系起了巨大作用。
俘虜營地附近百姓雖然弄不清具體情況,卻也知道俘虜營肯定學會了某些他們不知曉的耕種以及養殖技術,日子才這日紅火好過。
他們不平衡了,憑什麼一幫俘虜的日子,竟然過得比他們這些清白百姓還要好,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不要說俘虜營附近的百姓,就連地方豪強都坐不住了,再次起了某些不該有的覬覦之心,不僅想要學到俘虜營所會的耕種和養殖技術,還想要將已經被俘虜營整理得相當肥沃和充實的田莊也掌控在手。
當然,以前有過慘痛的前車之鑑,地方豪強可不敢亂來,要是被州牧府給盯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過他們可以鼓動地方官府,向州牧府提要求啊,州牧府不是鼓勵地方官府為了民生,多多跟上頭交流麼?
所以,林沙的案頭上,擺了不少這方面的公文。
內容相當簡單,就是請求州牧放開俘虜營的限制,甚至把俘虜營的管理權移交地方。
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尤其還是這等即將天下大亂的時候。
都不用派下的探子回稟,他知曉其中肯定少不得地方豪強的影子,不過他並沒有生氣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