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只怕早就被工部上官拿下扔出去了。
賈政當然不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誤,只認為這是衙門上下嫉妒他的才華,所以故意排擠打壓,他才不會向這幫傢伙低頭,同流合汙呢。
“哼,還不是工部衙門的官員嫉妒我的才華,所以故意排擠打壓?”
一臉憤憤,說起這個他的心情很是不好,一副懷才不遇的架勢。
“我去,老二你還要不要臉?”
賈赦瞪大雙眼差點噴了,見過自戀的,還沒見過像老二這樣自戀的傢伙,簡直拿噁心當樂趣啊。
“大哥你這是什麼話?”
賈政怒了,衝著賈赦沒好氣道:“我知道大哥你也羨慕嫉妒我的才華!”
“你有什麼狗屁才華?”
賈赦嗤笑道:“經常遲到早退,成天就知道窩在家裡,跟著一幫沒屁本事的清客吹捧,這就是你的本事麼?”
賈政一張臉青白交替,張了張嘴卻是無話可說。
這是事實啊,他自覺才華不得伸展,在衙門裡又受到同僚排擠,過得相當的不愉快,所以經常藉故遲到早退不來上班。
“嘿嘿,聽聞工部的文書到了你手上,不管如何折騰都是一團遭,你也是漲本事了啊!”
賈赦沒好氣翻了翻白眼,對於賈政的無能已經無話可說。
只是處理簡單的檔案都搞成這樣,誰還敢將更重要的事務交由他處理,不是自尋煩惱麼?
見賈政似乎有話要說,他沒好氣譏諷道:“別跟我扯些有的沒的,你這事都成官場笑話了,連我都聽聞了傳言,老二你現在也是官場知名人物啊!”
賈政一張臉噪得通紅,又急又怒結結巴巴道:“那,那,那是我,我,我對,對工部,部的事情,情不了,瞭解!”
死鴨子嘴硬!
賈赦一點都不打算給這廝留面子,沒好氣道:“我好象聽說,前不久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吧,老二你都進工部衙門一年多了,難道還沒弄清楚衙門裡的辦事程式?”
語氣中說不出的譏諷,這位也真是牛比大發了。
“我我我,我堂堂一個讀書人,不屑做那些叫人厭煩的俗務!”
賈政被說得好不尷尬,臉色卻是恢復了正常,昂著脖子大聲反駁道。
“你牛啊,有本事到工部衙門吼一嗓子去!”
伸出大拇指,賈赦嘿嘿一笑滿臉的不善,給賈政出著餿主意。
賈政臉色一白,縮了縮脖子不哼聲,他只是無能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幹這樣的糊塗事?
真要是不管不顧跑去衙門裡吼了這麼一嗓子,以後的日子將更加難熬。卑鄙的老大,這是安的什麼心啊。
賈赦卻沒放過他的意思,不屑道:“再說你算什麼狗屁的讀書人,好象就考了個秀才吧,還是排名倒樹的那種,估計還是考官看在咱爹的份上,特地給了面子才考上的,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讀書人?”
“總比大哥不學無術的好!”
賈政真被氣到了,他可是一直自詡讀書人的,如今被賈赦如此毫不客氣的打臉,自然沒了好聲氣。
按照京都文人圈子的規矩,能夠上得了檯面的讀書人,起碼都要有舉人的身份才成,賈政雖然盡往自己臉上貼金,但事實就是事實,不是清客吹捧幾句就能改變得了的。
正因為如此,他在京都上流圈子的處境十分嘎嘎。
他不是榮國府正經的襲爵人,儘管現在的榮國府由他和王氏夫婦當家,可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根本就入不了上層勳貴圈子的門。
當然,以賈政自詡讀書人的尿性,自然是很看不起那幫依蔭耀武揚威的紈絝子弟,想當然的把自己給排除在外。
豈不知,在上層勳貴圈子裡,他賈政的名頭才叫一片狼狽。
而讀書人的圈子,以賈政的出身以及秀才功名,根本就混不進去。他時常混進去的文人圈子,基本上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落魄舉人還有秀才組成的,看重的也不是賈政的所謂才華,而後他身為榮國府嫡系子弟的身份啊。
所以說,別看賈政執掌了榮國府權柄,在外頭他屁都不是,是被各方勢力排擠的物件,混得那叫一個悽慘。
更叫他悲劇的是,賈赦不像紅樓原著那般,窩在榮國府馬棚邊叫他秀優越感,整日裡只能在一幫清客的吹捧中才能稍稍飄飄然一會。
等會過神來,又得面對慘淡的現實,他又不是那種有血性的人,只能縮著脖子躲在榮國府裡自娛自樂了。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