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種書籍。
因為本身文化水平不高,他們只是學著那些所謂的世家藏書,想要在賈府也弄個傳承書樓出來,結果自然是白費了一片苦心。
無論是原來的賈赦,還是號稱讀書人的賈政,都對兩代國公籌建的書樓不感興趣,這些最後都便宜了靈魂穿越而來的賈赦。
賈家書樓中的書籍類別包羅永珍,除了科舉應試的正途書籍外,醫捕星象還有遊記哈本等等雜書應有盡有,是賈赦融入這個紅樓世界的重要學習資料,同時也是對這個世界的瞭解渠道。
其中頗有一些極為精妙的醫書,賈赦藉此與自身醫術互相印證,沒想到最後自身醫術大成,說一句神醫國手都不為過。
只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將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用在自家妻兒身上,效果很是明顯,無論張氏的產後弱症還是賈瑚的心疾,在這個時代都是極為恐怖的重病,可金國他三年多的調理,不說全部好利索,起碼跟尋常哪個人沒有兩樣。
不然賈瑚哪能被允許,跟著小弟賈璉跑去遊樂場旁觀?
只是可惜了張氏,因為有賈母的折騰,還有其他方面的原因,身體卻是一直都處於病弱狀態,時間一長身體底子出了問題,這也是賈赦一定要將她帶出榮國府的主要原因。
要是繼續留在榮國府那個不靠譜的地方,就是以賈赦的絕世醫術,最多也只能延續張氏五年性命,心神損耗過重這樣的病症就是華佗在世也沒轍啊。
張氏順著賈赦的話頭,仔細看了看兩個兒子的氣色,發現果然比在榮國府時好了不少,不由露出欣慰之色。
“記得以後不要太過騰寵,男孩子麼多摔打以下都沒什麼的,還有他們完摔的時候,身邊也不要圍著太多的以還婆子,就放三兩個手腳麻利細心的小廝,吸了太多的脂粉氣對身體不好!”
賈赦嘿嘿一笑,指了指站在兩兒子身後的一大票丫鬟婆子,沒好氣道:“總不能以後長大了,要出門應酬交友的時候,也帶著這麼一大票人吧?”
張氏本來想表示反對的,可是一聽賈赦如此說頓時無話可說。
見屋子裡一幫丫鬟婆子個個誠惶誠恐,賈赦搖了搖頭沒了繼續下去的興致,揮手叫賈瑚帶著賈璉到旁邊的偏廳玩耍,待正堂空曠下來,他這才笑著說道;“夫人有空閒的時間,還是親自指點兩個孩子讀書的好!”
“這個妾身自然義不容辭!”
張氏一臉鄭重答應,既而話鋒一轉擔憂道:“老爺說到兩和孩子讀書的事情,妾身也就斗膽說一說,瑚兒年紀大了,是不是將他送到族學去唸書?”
賈氏族學?
賈赦忍不住嗤笑出聲,沒好氣道:“還是算了吧,就算把瑚兒送到鄉野學堂,也不會送去族學受禍患的!”
“老爺,這話怎麼說的?”張氏吃了一驚。
“族學不行,已經被代儒族叔當作自家生活的依仗了,一個人管理偌大一個學堂,竟然也不許請其他先生,他只一個小小的秀才,能教出什麼學生出來?”
“敬大哥不是考上進士了麼?”
張氏滿是不解,好奇道:“敬大哥不是也讀了族學麼?”
“只是在族學開個蒙罷了!”
賈赦對這裡面的事兒門兒清,不屑道:“後來開始考舉了,代化叔父便請了先生在家裡教導敬大哥,再加上敬大哥本就有讀書的天賦,這才有了賈氏宗族到現在為止,唯一一位進士的出現!”
不等張氏開口,他接著冷笑道:“夫人你仔細算算,自從祖父和祖伯父建立族學以來,除了代字輩出了幾位童生秀才外,到了我這一輩的文字輩,除了賈政那個書呆子外,還有誰能在考場考出了名堂?”
張氏一想,果然還是如此,這才點了點頭無奈道:“要是我張氏家學還在的話就好了,把賈瑚送去上學正好合適!”
“夫人忘記了,瑚兒可是有心疾在身,根本就不適合上學堂讀書!”
見張氏心情低落,賈赦暗暗嘆了口氣,急忙開口岔開了話題,果然事關兒子的身體以及讀書之事,張氏來不及感傷木族的衰落,急忙打起精神問道:“老爺的意思是……”
“難道夫人還真想叫瑚兒考進士不成?”賈赦不答反問。
“這樣不好麼?”
張氏可不是那等沒見識的婦人,她家學淵源,對於朝堂之事知之甚廣,無奈道:“朝堂之上大多乃進士出身,不是進士出身想要立足朝堂可不容易!”
“夫人你還忘了一點啊,朝堂上的讀書人勢力很大不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