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家大糧商手裡,糧價高得離譜,而且有時候就是有銀子也買不到糧食,所以他們沒辦法之下只能直接要糧食。
那幫土匪也是被餓急了才突然犯險劫持了朝廷重臣的家人,要是再搞不到大批糧食的話他們都得活活餓死。
而皇城司探子彙報的另一樁有關那幫土匪的情報,卻是叫當今勃然色變失了冷靜,那夥土匪的人數足有一千出頭!
“怎麼會這麼多?”
當今震怒,一臉不可思議:“難道河南當地的官員都是瞎子麼?”
數量如此之眾的土匪,都有能力衝擊普通的縣城了,如何叫他不驚不怒?
“河南大災,流民遍野到處都是鬧饑荒的百姓,河南官府能夠控制這些流民不鬧事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根本沒精力理會其它!”
皇城司的探子到也盡責,把這裡頭的因果打探得相當清楚。
“流民遍野?”
當今的臉色黑了,冷聲問道:“戶部不是撥付了數百萬兩銀子,還有大批糧食用做賑濟麼?”
“好象沒有聽那些流民說有賑濟的事!”
皇城司的探子心頭一凜,不敢有絲毫怠慢彙報道,心中卻是知曉,這次河南官場該有大地震了。
果然不出所料,當今聞訊後勃然大怒,立即派出重臣以欽差身份巡視河南,摸清楚之前的賑濟事宜是否落實。
結果自然叫當今又是心驚又是憤怒,朝廷撥付下去的數百萬兩銀子,還有百萬石糧食竟然全部落入河南的官員之手,根本就沒有絲毫賑濟動作。
震恐!
這就是朝堂此時的氣氛,所有朝堂重臣都明白,一場官場大地震即將爆發,搞不好河南當地的大部分官員全部都得人頭落地!
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朝堂氣息緊張不安之際,河南又傳噩耗,有數股人數在千人到幾千人不等的流民突然發起暴亂,瞬間就將幾座沒有多少防備的縣城攻下,幾位流民首領立起招兵旗頓時應著雲集。
當今震怒,當場免去河南馴服蘇子通的官職,嚴令河南當地駐軍一定要將亂軍的勢頭壓下去,同時朝廷方面從本就捉襟見肘的國庫中又撥出一部分銀子和糧食,緊急送往河南安撫流民。
聽聞二皇子當時臉色鐵青,卻是連屁多放一個。
朝堂局勢經此,卻是變得越發緊張詭異,這對朝廷來說是一場災難,而對某些官員來說又何嘗不是一個大好機會?
可不管如何,這些事情都跟賈赦沒多大關係,因為他的官職不夠參加小朝會,所有的一切都是透過官場傳言得知。
而且因為西北和河南接連出事,當今擔心京都跟著有現意外變故,所以嚴令京畿府和五城兵馬司加強了對京都的監管和控制,這些天他都挺忙的。
所幸現在還在過年期間,京都街面一片蕭條,等要真正熱鬧起來得到正月十五元宵那會,以當今的性子只要期間沒出什麼亂子,是不會讓戒嚴持續下去的,京都首善之地可不能弄成軍管之地,那太打臉了。
這日有了點空閒,賈赦又來到了悠然茶樓三樓,沒過多久飛天大盜陸小飛以另類的出行方式,從開著的窗戶竄了進來。
“河南那邊的流民亂軍,跟你有沒有關係?”
賈赦也沒跟這廝客氣,直接開門見山問道:“這次的動靜太大,只怕不好收場啊!”
“這真不關我的事!”
陸小飛一臉鬱悶,有些急切問道:“我聯絡的只有那批土匪,他們不會有問題吧?”
“叫他們小心點,最近一段時間最後窩在深山裡不要出來,得了糧食後要麼就地散了,要麼就去別的地方吧!”
搖了搖頭,賈赦淡然道:“出了亂軍,朝廷就算再困難都不可能姑息,叫你的朋友把眼睛擦亮點,別矇頭蒙腦直接撞到槍口上!”
“這沒問題!”
陸小飛鬆了口氣,輕笑道:“要不是我鼓動,他們也沒膽子劫持朝廷大員的家人,這次得手後他們就會立即分散離開河南的!”
“那就好!”
賈赦點了點頭,滿意道:“你還是儘快返回河南看著點,說不定會出大亂子,到時候你親自在場也好處理!”
“好,聽大人的,我明天就回河南!”
陸小飛也知道事情緊急,沒有囉嗦廢話直接點頭應下。
等陸小飛離開後,京都丐幫幫主孫六來了,先是一番見禮問候,而後他將這段時間收集到的情報,撿重點向賈赦作了彙報。
因為過年期間百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