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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寧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便直接說,“交給我來查,我會將這些隱藏起來的間諜全都拔除乾淨。”若是四爺出手那隻能走官方,不如敏寧方便,畢竟她在東海那邊可是盤踞著一大股地下勢力,把持著各地黑市。
日本人的動作很難瞞過東海那邊的人。
四爺點了點頭,隨即動筷子吃下了面,面雖然長達一米,可卻拉得非常細,幾口就吃完了。
接過敏寧遞過來的紙巾,四爺擦了擦嘴,說,“既然倭國那邊朝你動手,那就再添一把火。”
敏寧詢問道,“給德川家族施壓?”
“沒錯,總不能放著德川家族跟那些反叛之人眉來眼去,還有再擴大學院規模,凡是滿六歲的孩童,全都要進入學院讀書。”成年人清除乾淨,年幼的又洗了腦,就想有那麼幾個漏網之魚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再過二十年,等這一批孩子長大,倭國就真的脫離不了大清了。
因為這一代孩子長大之後,全都能夠說一口流利的漢語,再加上儒學教育,全部都親近中原。
現如今的壯年已經被商人拉到工廠當廉價的勞動力,等二十年後,想必已經融入到中原,兩代之後倭國就能夠廢國立省了。
敏寧適時在旁邊提了一個建議,“可以適當的在日本那邊開放一部分科舉名額,來大清參加科舉,到時候凡是日本的官員,都必須經過科舉選拔。”若是連日本的官員都由大清來決定,就不怕日本脫離大清之手。
四爺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行,等一批上完大學的學子畢業,又給日本那邊開放一部分科舉名額。”
兩人三言兩語定下了日本的未來,眼下大清比日本強,日本就沒有自主權,大清可以越過日本官方強硬的為對方下決定。
怪只能怪在這個世界,國與國之間講究的是弱肉強食法則,大概等到相互吞併的差不多了,才會扯上一層皮,選擇一種更優雅的姿態來進攻。
而在這個時代,侵略打仗已經是家常便飯,既然日本那邊心心念唸的想要中原的土地,那就不如自發的融入進來,也免得天天在那個災難頻發的地帶擔驚受怕。
敏寧想到了俄羅斯的事情就問四爺,“我聽說羅剎的使者來了京?”
大清對於俄羅斯私下的稱呼就是羅剎國,最開始的時候中原與俄羅斯接觸時發現對方是金髮藍眼,以為是妖怪,就將對方稱為羅剎鬼。
等時間一長,這稱呼便傳開了,也不叫對方的本名,直接以羅剎國相稱。
大清是延續前人的稱呼。
不等四爺開口,她又繼續問,“羅剎人進京是有何事?”
桌上的碗和食盒都被宮女給拿了下去,宮女又送了一碗茶,給四爺漱口。
四爺漱了口,將茶水又吐回碗裡,開口說,“羅剎國那邊想要開放兩國貿易,讓大清不限定羅剎人數量進入沿海港口,允許免稅購置貨物。”
說到這裡將漱口的茶碗,放在了宮女手中,他又繼續道:“羅剎人還想在京城設立大使館,設立教堂和商業法院,法院專門處理大清商人跟羅剎人之間的商業糾紛。”
敏寧聽了,只覺得設立大使館這一條可以允許,俄羅斯在大清設立大使館,大清也可以在俄羅斯設立大使館。
至於設立教堂,敏寧覺得四爺不可能容易鬆口,當年洋人在京城干涉信眾祭祖,導致朝廷已經控制外來宗教。
再加上現如今洋人的教堂多是天主教跟新教,而俄羅斯信奉的是東正教。
原本各教就因為爭奪信眾打的難捨難分,東正教再插一腳,還不得打出狗腦子!
或許洋人那邊會安分守己,但俄羅斯就不一定了,俄羅斯可是被稱為戰鬥民族。
在京城那群俄羅斯人就因為喝酒打架死了不少,朝廷為了安置這群人更是傷透了腦筋,後來還是釋放了一群女犯人嫁給這些俄羅斯人,才令對方安分下來。
如今若是又剛進來一批,可以想見順天府又得忙碌起來。
至於商業法院,肯定是不會允許開的,在大清設立商業法院,用腳趾頭猜也知道採用的必定是俄羅斯的法律。在大清的土地上,用俄羅斯的法律來制裁大清之人,朝廷上下就算腦殼子進的水也不會同意這種事情。
四爺完全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剛開始提條件自然是獅子大開口,就等著對方還價。
可惜眼下四爺連還口的意思都沒有,意思意思的接見了使者之後,就將人丟給了理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