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眼中的暮色更深了一份,咳嗽了兩聲。笑道:“真是可惜了!不過,用不了多久,我就回去陪他了!但願他在奈何橋上等我一會兒,在跟我比試一場,方能無憾啊!”
“阿彌陀佛!塵歸塵,土歸土。讓往生者安寧,讓在世者重獲解脫!”,韓文笑著從旁邊探出頭來,道:“又見面了方生大師!這位就是方證大師了吧?有禮了!”
方生還了一個禮節,笑道:“方丈師兄,這位就是我與你提到過的韓師弟。沖虛道長的小師弟!極具慧根!”
“哦?”,方證大師身材矮小,容顏瘦削,神色慈和,笑了笑,道:“原來是韓小師弟!老衲有禮了!韓師弟看似容光煥發,但眼神中稍顯疲憊之色。這個,年輕人,節制,節制啊!”
韓文鬧了個大紅臉,不遠處的甯中則也是如此,兩個人算是姦夫對淫婦,索取無度,要不是還顧及點兒嶽不群的顏面,估計都敢當著他的面咳咳,邪惡了;風清揚悶哼一聲。瞪了韓文一眼,他與甯中則的關係豈能瞞得過他,不過,他現在不願意去管,他現在唸頭通達。也沒有可以的疏遠韓文,只是神色中多有埋怨;“這是我的傳人,令狐沖!呆瓜!什麼時候你才能像這個壞小子一樣機靈點兒?過來!拜見方證、方生兩位高僧!”,風清揚幾乎是拎著令狐沖放到身前的,看令狐沖那窘迫的樣子,韓文不免的笑出聲來,換來的就是風清揚護崽子的狼狗一樣的呲牙;“在前輩面前,我們師兄弟豈敢稱為高僧?令狐師侄快快請起吧!”,方證托起了,令狐沖,面色一動,道:“風前輩,這令狐少俠身上可是有暗傷啊!”
“恩!這也是我要拜託你們的事情!這傷說起來還是我造成的,出家人慈悲為懷,所以希望二位將他收為弟子,傳授他少林寺的功夫,治療暗傷,否則,他會短命的!”
風清揚沒有要求嶽不群將紫霞秘籍傳授給令狐沖,反而是要求令狐沖改換門庭拜入少林寺的門下,這其中可是有不少的說道,可想而知的是,這位老人精,或許覺察到了什麼,留在華山派,就算令狐沖沒因為暗傷而死,也會因為嶽不群而短命;沒等方證大師作表態,令狐沖就說道:“改門換庭?這是欺師滅祖!風前輩!這萬萬不可!萬萬不可!我生在華山派,長在華山派,就算死,也要死在華山派!短命就短命吧!我絕對不會背叛師門的!”
嶽不群此時也是面色尷尬,好半晌道:“師叔!衝兒是我的大弟子,也是未來承繼華山派大任的最佳人選!您,您這樣做是不是有地點兒,不要好吧?再說,我華山派的紫霞秘籍也是可以溫養傷體的!”
“不願意就不願意吧!算了!原本還想著舍了我這張老臉幫你一把呢!這蠢蛋!”,風清揚搖了搖頭,他也是瞭解令狐沖的,他若不願意,自己還真的逼不了他;“站在山路上說話多不方便!各位,還請上我嵩山別院一聚!風前輩!請了!”,左冷禪客氣的說道,眾人魚貫上山;卻說那餘滄海在蜀中被滅了滿門之後,如浮萍無根,無依無靠,尤其是見識到了天殘門獨孤姐妹的厲害,自認為短時間內報不了仇,還很可能被獨孤姐妹尋仇做掉,因此躲進了這嵩山當中;總而言之,他與左冷禪之間是虛與委蛇,相互利用,談不上真心的合作;餘觀主心中還是不怎麼順心的,忽聞風清揚出山,欲要前往黑木崖挑戰東方不敗。心中又活絡了,傳聞東方不敗練的是葵花寶典,而辟邪劍譜與葵花寶典一脈相承,要是能夠得到這至高無上的典籍,那麼。就可以報仇了!
他就像是一頭豺狼,聞著血腥味兒就會躁動不安,趁著夜色,餘滄海就造訪了那個魔鬼交易人,將他害成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韓文!他讓自己看到了報仇的希望。可是結果,又讓他感到絕望!
一路走,一路玩兒,這些天有點太瘋狂了,韓文有些吃不消了,甯中則更是不堪的腳都軟了。所以,他們決定暫時先剋制一下,沒有苟合在一起,當然也就沒有被餘滄海捉姦在床;看著背對著自己,躺在床榻上的韓文,餘滄海神情變幻不定,想要殺了他。卻又不敢下手,糾結的面色都猙獰的不像樣子了!
“餘觀主吧?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床榻上的韓文一翻身,坐了起來,手中還拄著黑色圓木劍,笑道:“你今日如果沒有剋制住,我想,咱們的合作關係也就就此破裂了,我很有可能殺了你!”
餘滄海面色一變,醜臉做出嫵媚的樣子。直叫人想嘔吐,說道:“怎麼會呢!只是深夜造訪,正在想要不要打擾你呢!咯咯咯!沒想到你根本沒睡!”
這股笑聲令人不寒而慄,韓文也是打了個哆嗦,道:“坐吧!餘觀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