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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定沒有人拆得了。“這個……打死狼是流的你的血……”玉軒轅猶猶豫豫的開了口。

“玉公子,此話不通。”清舞開口打斷他的話。

“為何?”玉軒轅一臉不解。

“倘若狼流的是你的血,請問你在哪裡?”一臉瞧好戲的表情。

“我被咬傷了……”好像也說不通。

“敢問公子那你還打的死狼嗎?”暈死,都告訴你不要用常理推斷嘛。“答不出?公子可是服了。”

玉軒轅無奈的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頭:“輸了輸了,花魁娘子,玉某輸的心服口服。”

“我服輸,心服口服。”眩寂晨一看清舞瞅著自己,連忙說道。早都服了她了,小狐狸。

眩冷月冷冷的別過臉去,我才對這些爛謎題沒興趣,我就想好好的抓著那小丫頭報上次的仇。

“那位不知名的公子呢?”玉軒轅可說過有一人不服就不算數的,那就一個一個都問到吧。

“不知道我是該說服還是該說不服呢?”那人輕輕瞟了清舞一眼,轉著手上的酒盅輕笑道。

“有何該與不該?答不上就是服了。”瑤兒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那副琢磨不定的神情實在令人討厭得很。

那人定定的看著身居靚居的清舞,就像要把她看穿一樣。忽然起身點步,那身形彷彿一片飛花,極齊瀟灑的飛到清舞面前。瑤兒還來不及開口,就被他反身一點點住穴位動彈不得。堂上眾人皆驚,這男子,究竟意欲何為?

清舞有點想跑,這個怪卡該不會想殺了我吧?畢竟這花魁娘子的頭銜太過招搖,就算真的得罪了什麼人也是不知道的?

三六 簡易聯裡藏玄機 芳心蕩時自不知

“果然是同一個人。”他的眼神中根本就是我早就知道是你的感覺。

“你是何人?竟敢對她這般無禮?”眩寂晨急了,瑤兒動彈不得,清舞離他的距離不到一尺。倘若自己貿然出手,怕是會讓清舞置身險境。

“這位陳兄何必如此驚慌?我只不過想看看我想想要的答案。”他停頓一下,瞅著清舞,“現在答案已經有了,在下也該告辭了。”

清舞有些糊塗:他上來就想看看我是不是剛才的遠琴?就這麼簡單?

“花魁娘子,人生不過萍水相逢,有幸結識你這樣非凡的女子也是在下的福氣。剛才遠琴姑娘對在下可是照顧有加,現在我也有一題想要向花魁娘子請教。”

看吧看吧,果然不是什麼善類,大尾巴狼的本性這就要顯露出來了。“公子請明言。”清舞看似怯生生的瞅了他一眼,實際上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過是一副對聯。”他莞爾一笑,接著壓低聲音低低的說道,“所以你不必用那種眼神猜測我的居心。”

“瀟瀟不才,但聞其詳。”清舞來了興趣,什麼對聯?想當年,老媽為了訓練我的詩詞歌賦可是拿了多少書頁發黃的卷本給我的,那些大聯小聯,長聯短聯,我可都能倒背如流了。不過憑你剛才的表現我可真的很期待,你能出來什麼妙聯呢?

“朱漆檻下孤單影,攬轡柳堤駿馬馳。舞調起,燈閃閃,酒量微燻瓊杳頰。斬龍當道,四收列國群王服。步輦停針意懶懶,詩寫丹楓,韓夫幽懷流節水。”那人笑意盈盈。

這麼簡單?清舞有點失望,還以為棋逢對手了呢。

“姑娘可不要這幅表情,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對得。”說罷身形一晃,已經不見了蹤跡。

眩冷月和眩寂晨驚愕的對視一眼:這人的輕功真是極好!

“三天?”清舞抿嘴一笑,也太瞧不起我了。心中下聯已有:碧紗窗上成雙形,飛艎花院吠村尨。歌腔出,月幢幢,香塵沒印玉蓮足。跨鳳登臺,三築高城眾敵降。徒槓擱竺心降降,淚彈斑竹,舜妃遺憾積湡江。只是這對子有什麼深意呢?

“還請教花魁娘子這些謎的謎底是什麼?”出聲的是司馬杉。

清舞回過神來,眩冷月、眩寂晨、玉軒轅、呂敬、步青雲和雪蘭姐妹已經沒有了蹤跡。堂下又已是人聲鼎沸了,眾人都切切私語著猜測著這些怪題的答案。醉紅樓,煙花地,果然是沒有一刻清淨的。也是了,花魁從良的鬧劇已經落下帷幕,又哪裡一方淨土容她隨心所欲的活著呢?

“司馬公子就這麼想知道這題的答案嗎?”清舞一瞥,瑤兒身上被點的穴位已經自動解開了。這人點穴的力道拿捏的這麼好,真是高手中的高手,不過,他這麼做就真的只是想求證我是不是刁難他的遠琴嗎?清舞很是不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