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翁婿”
爾康混亂著,可是晚馨、和永琪都聽出了稱呼的不妥,爺、夫人!
永琪白玉一般的臉龐湧上紅暈,那邊一直看著他的肉山被迷得神魂顛倒,本來還有些怕這些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人想溜,此時也走不動路。
肉山旁邊的人也不好走。
永琪厭惡的看了肉山一眼,爾康等人也注意到色迷迷猥瑣至極的肉山。
火爆的薩虎大喝道:“放肆”
一身煞氣駭得肉山回了神。
永琪慢道:“薩虎查查這個人,按律法辦了,也不想再見到這個人”
“嗻”
永琪自然又不容晚馨反應的快速扶上她的手臂,扶著她往客棧裡走,爾康帶著人檢查客棧,保證主子們的安全。
晚馨不自在的掙脫,感覺著永琪沒用力,卻掙脫不開,她輕聲埋怨道:“額娘哪有那麼老,還要永琪扶著走”
永琪輕笑,甜蜜又滿足,他輕輕的回話:“這是我的榮幸,別人誰敢。”
第47章
一別數月,永琪全身心的投入勘察河工的差事中去了。
在爾康和親信們的眼中五阿哥簡直拼了命,沒日沒夜的,比上戰場廝殺的那個不怕死、無所畏懼的殺神形象更加瘋狂。
狂熱的追隨者們永遠跟不上他們主子五阿哥的腳步,只是在追逐中一次又一次堅定了要緊緊跟隨這個無所不能,神人一般的五阿哥的忠心。
沒有人知道五阿哥的底線在哪裡,他在眾人忙得崩潰時還是不知疲倦的勘察、勘察再勘察。
全心的為國為民贏得了下屬和沿岸百姓的真心愛戴。
只是總是一臉嚴肅的五阿哥的心裡卻一直在催促自己快點,快點再快一點,隨著年齡愈長他越珍惜有限的生命,有限的能和她相見的次數,有限的和她相處的時光。
他越來越明白歲月的無情,而他無能為力。
生性嚴謹的他再三確定可以回京述職時,騎上自己的太英飛馳回京,留下爾康善後。
太多的規矩、道德、親情、禮法這些無形的枷鎖把他牢牢捆住,明明就是愛著她,只是愛著她,卻永遠不能大聲的告訴她,不能讓她察覺。
永琪挺直的鼻樑,長長的睫毛在眼窩下形成一片陰影,堅毅的嘴唇抿著,剛才再見她時的喜悅被習慣的壓抑起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