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蠻不講理,振振有詞說,小風才十幾歲,十幾歲的姑娘,就應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再說了,難道穿了校服就成績一定好?說得班主任啞口無言,臉一陣紅一陣青。她就在旁邊捂嘴笑,樂不可支。
她爸爸寵她,寵得無法無天。
可是,那樣寵她的人,卻已經不在了。
—出來,剛拐上小道,一個身影急促衝出來,他一驚,急忙剎車,幸好車速不快,車子堪堪在許芊茉面前停下來。他呼吸加重,怒意上湧,下車走到閉著眼睛的許芊茉面前,一把將她拽到路邊,喝道:“你在搞什麼!”
她睜開眼,笑嘻嘻地看著他:“我贏了。”
傅希境莫名其妙,瞪著她。
“我跟自己打賭,如果我衝過去,你會不會停下來。我贏了。”她依舊笑著:“阿境哥哥,你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
傅希境面色鐵青,右手握緊,放鬆,又握緊,再次放鬆。他像看個怪物一樣看著許芊茉,忽然生出一種深深的挫敗無力感。
許芊茉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轉向他的車,驚喜歡呼道:“哇!阿境哥哥,你的車好帥氣!什麼時候換的呀?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其實這輛越野車他開了有五六年了,但許芊茉十五歲那年出國做小留學生,這幾年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他們見面自然就少,每年她回國時除了兩家餐敘,傅希境基本上都避著她。
許芊茉說:“我不去爬山了,阿境哥哥,我們去兜風吧!”她說著就走向車子,人剛坐進副駕駛座,就被傅希境拉了出來,他手勁很大,許芊茉又痛又委屈,眼淚撲簌撲簌說掉就掉:“傅希境,你太過分了!不陪我爬山就算了,難道搭個便車回市區也不行嘛!這裡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