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栽倒在地上……
等空間裡再次平靜下來的時候,梁宜梅站在原來的位置看著擴大了無數倍的空間苦惱,她總不能全都種上人參靈芝吧?看著邊沿處孤零零地幾棵果樹,她一拍腦袋,她可以種桃樹,梨樹,蘋果樹,櫻桃樹書,杏樹……菊花,蘭花,牡丹花,薔薇花……想種什麼就種什麼……
梁宜梅望著空間的空地奸笑著,小老鼠在一旁縮了縮肩膀。
梁宜木抓緊最後的時間和家人相處,梁宜梅拿回做好的紫竹後也不再出去,只一心一意守著梁宜木,每天不是和哥哥們玩笑,就是坐在五奶奶的旁邊做衣服,沒錯,就是做衣服,她要給梁宜木做一件裡衣,其實最主要的是她得給梁宜木帶一些銀票,只是前幾天提及這件事的時候,梁宜木堅持只帶二十兩,“……上戰場的,你們見誰還從家裡帶錢的?要不是怕你們擔心,哥哥都要和別人一樣輕裝上陣了,可你們看現在,棉衣棉褲帶著,就連鞋子都帶了十雙,以後二弟科舉要錢,妹妹出嫁也是要銀子的,總不能坐吃山空吧?”
深知空間神通的梁宜梅不在意的道:“錢沒了再賺就是了,院子後面就有池塘,以後我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只是哥哥在外得拿多一點的銀子防身。”
梁宜林深以為然,兩兄妹費盡了口舌也只能強賽給他一百兩銀子,梁宜木算了一筆賬,“買了房子後,零零碎碎的我們家還剩下二百多兩銀子,租子收了一百二十多兩,錢府又給了一百二十多兩,加起來也就四百六十多兩銀子,我拿走了一百兩,你們就只剩下三百多兩了,怎麼可能夠以後你們的開銷?”
梁宜梅反對道:“哥哥只算開銷,卻不算收入,哪有這樣的?不說後面的池塘,我們還有小老鼠挖回來的人參靈芝呢。”
梁宜木板著臉道:“我們無權無勢的,以後這些東西自家用還罷了,可千萬別拿出去,要不然……”
梁宜林不贊同:“哥哥,小心些是沒錯,可也不能太小心了,不然人活於世是為了什麼?我們不能自己給自己製造障礙,百年人參又不是特別稀少,只要我們只拿出一兩棵,別人也不會冒險把我們怎麼樣的?”眼睛流光溢彩,一股自信流淌在身邊。
梁宜木和梁宜梅都有些愣怔,爾後梁宜木是欣慰,覺得弟弟終於長大,可以保護妹妹了,梁宜梅是放心,覺得不用擔心大哥走後,二哥闖禍了。不怪梁宜梅這麼想,實在是梁宜林以前太不穩重了。
梁宜梅選了一個時間將換好的一百兩小額銀票和四張一百兩銀票分別縫進衣服的下襬和衣領裡,在梁宜木出發的前一晚堅持他穿上。
雖然,嗯,袖子歪了一點,衣襬一邊低一邊高,可止不住某女的堅持,愛妹心切的某人不忍傷她的心,只好穿上了。
梁宜梅又將裝了人參酒的大小葫蘆交給他,最後才是用一個大瓷瓶裝著的靈液,告訴梁宜木這東西是小老鼠找回來的,是靈液,可以救命用,為了引起他的重視,梁宜梅買回了一隻兔子,把門關好,當著兩個哥哥的面捅了小兔子一刀,然後在最後關頭餵了它靈液,那傷口就在三人的面前癒合了,沒一會兒兔子又活潑亂跳了。
兩兄弟俱是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兔子,梁宜梅得意的一笑,想當初她第一次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也是這樣,那時她雖然喝了靈液,但並不知道它的效用,給梁宜木等人用的時候不知稀釋了多少倍,還是不久後小老鼠出外受傷回來,那一次,小老鼠傷勢嚴重,梁宜梅還以為它活不下去了,誰知它在喝了靈液之後傷口就當著她的面癒合了,她才急吼吼的把靈液偷拿給兩兄弟吃……
梁宜木和梁宜林目光炙熱的看著梁宜梅和手中的瓷瓶,梁宜梅就道:“大哥二哥放心,小老鼠還有一些呢。”
梁宜木有些傷心的看著梁宜梅,“妹妹,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們?”
梁宜梅有些心虛,但面上不動,儘量委屈道:“這些都是小老鼠前兩天告訴我的,以前它只拿一些人參靈芝回來,這次它拿的是水,也許它也知道我在擔心哥哥吧?”
梁宜林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這隻老鼠是什麼品種這麼神奇?”
梁宜梅高興道:“我知道,我知道,是尋寶鼠”知道才怪,不過是為了他們安心編出來的。
果然,兩人一聽梁宜梅這麼一說,就微微鬆了一口氣。
梁宜梅又將紫竹做成的容器拿出來,此時的紫竹早就被梁宜梅染得烏漆麻黑了,她將紫竹開啟,道:“裡面也是靈液,哥哥要隨身帶著,要是出了事也好……哥哥,你可要平安回來,我和二哥在家等你。紫竹裡面的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