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時的女人們都忘記了當初對長平侯的避諱和當初對梁宜梅的同情!
梁宜梅參加幾場宴席回來後,摸著肚子,無奈的想,看來懷孕的訊息不能放出去了,雖然她不在意這些言語,但還是低調些好。
阿桃見夫人臉上有些疲色,就擔憂道:“夫人,咱們將剩下的宴會都推了吧,您現在的身體實在是不能太勞累了,太醫也說了要好好休息的。”
“沒事,我去了也是坐在椅子上聽她們說話,哪裡就累了?”
阿桃還是不贊同,不過嘴上倒沒說什麼,想著等一下去和侯爺說說,侯爺說的話夫人總是要聽的。
梁宜梅嘆了一口氣,“也是我們府去西苑去的太久了,今年中秋節又沒在京裡過,大家又不能跑到西苑去,這次我們要再推了的話,難免會給人留下倨傲的印象,不然,太夫人年紀都這麼大了,為什麼前兩天還會和我一起出去?”
“可您才懷上兩個月,胎還沒有坐穩呢,要參加宴會怎麼也得滿三個月吧?而且外面的東西我們也不敢吃……”
梁宜梅就哀嘆一聲,“怎麼每次懷孕都是在最忙的時候呢?”
阿桃一愣,也是,今年過年宮裡肯定大辦,夫人豈不是要挺著肚子進宮?
太夫人也正和瑞嬤嬤說這件事,“……太醫說胎不是很穩,今天看著她站在那裡,突然臉色蒼白,還嚇了我一大跳呢,幸虧沒事。”
瑞嬤嬤安慰太夫人道:“夫人也不是第一胎了,應該不會有事的。”
“那怎麼一樣?”太夫人皺起眉頭,“不管幾胎,這都還沒坐穩呢,要我說,我們就該在西苑裡待著,那裡多好啊,我們就關起門過自己的日子,隨他們鬧去!”
瑞嬤嬤低下頭,不敢再說了。
太夫人煩躁了一會兒,嘆道:“只要一天在這京城裡,就一天不得清淨,你以為我為什麼喜歡呆在西苑?那裡好啊,只有兒子兒媳婦和孫子,哪裡有什麼長平侯府?”
瑞嬤嬤小心翼翼的道:“要不,我們就將剩下的宴席都推了?”
“我就是這麼想的,只是小五媳婦說這樣不好,不然我幹嘛拉著你給我出出主意呢?”
瑞嬤嬤苦笑,太夫人和夫人都想不出法子,她怎麼會有法子?
侯雲平拿了一封信進來,見了太夫人就笑道:“母親,兒子正有件事跟你說呢。”
太夫人舒展開眉頭,招手道:“什麼事?”
侯雲平將寫好的信交給太夫人,“這是我寫給三堂叔和四堂叔的信,梅子和母親的身體都不好,我想著請兩位嬸孃和弟妹們進京幫忙料理一下家務,母親看成嗎?”
太夫人眼睛一亮,卻又有些黯淡,“這樣好嗎?你三堂叔和四堂叔家也是要過日子的,要是將當家主母都接來了,他們家裡怎麼辦?”
侯雲平嘴角微挑,“兒子也就說說,來不來當然還在他們。”
太夫人瞥了一眼兒子,收下信,“那回頭我就給他們送去,他們來了,是住在什麼地方好呢?”
“東西兩邊不是還有院子嗎?到時一家一個院子就是了。”侯雲平看向瑞嬤嬤,微微欠身道:“到時還得麻煩瑞嬤嬤了。”
瑞嬤嬤側身讓開,“哪裡敢當?”
侯爺一提這個主意,瑞嬤嬤就知道她得出馬了,接兩家過來是為了幫忙應付外面的交際的,雖然不是侯夫人親自出馬,但有她跟在身邊就是代表著侯家,這樣外面的人也就不能說什麼了。
好在這兩家都是心裡有數的人家,家裡有太夫人和侯爺鎮著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事情商定,侯雲平就退下了,太夫人看著信就笑道:“這幾天我是白擔心了,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瑞嬤嬤也是抿嘴一笑。
侯雲平進屋,就見梁宜梅臉色蒼白的臥在被褥間,被那紅紅的被套襯得臉色更顯得蒼白,侯雲平心中一痛,揮手讓丫鬟們悄悄地退下,自己小心的梳洗了,就掀開被子小心的將她抱在懷裡。
梁宜梅在好喲的懷裡動了一下,找了一個自己認為最舒服的姿勢躺好,又沉沉睡去。
侯雲平摸了摸她的小臉,心裡有些懊悔,前兩胎懷的太近,太醫就說對身體有礙,他有心不要孩子了,只是心裡還是和梁宜梅一樣想要個女兒的,所以只好和寇老要了避孕的藥丸自己服用,只是那幾天藥吃完了,寇老偏偏又出去找藥了,他想著只是幾天應該不要緊的,又不是妻子的小日子前後,怎麼會這麼容易有孕?
那幾天,福建的事解決了,妻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