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抱著幾塊破衣襟在胸前，這一跪，幾塊破布都掉了下去，胸前的春光展露無遺，弄的漠然一個大紅臉。

獵鬼三（2）

“都起來。”漠然飛快的跑到鬼子兵前，扒下了他們的上衣，丟給那幾個姑娘，她們才發現原來漠然轉過身去是因為自己的胸脯都露在外面了，她們也羞紅了臉。但卻並沒有穿鬼子的衣服。

“都穿上啊，怎麼不穿。”漠然偷眼看到她們都無動於衷很是不解。

“不穿，我們不穿畜牲的衣服。”

“我們不怕你看，如果不是你，我們就被這幫畜牲槽踏了。”

“哥，你如果想要，我們都可以給你。”

三個女人一人一句了說了起來。

“放屁，那樣我不也是畜牲了嗎？”漠然聽了這話猛然間火冒三丈，憤怒的吼起來。

“哥，那是我們自願的，我們商量好了，都願意跟著你，再說我們也沒有活路了。”三人嚇了一跳，好一會一個女子戰戰兢兢的說道，說著竟然哭了起來，接著幾個姑娘都哭了起來，漠然聽著就煩了，這女人不救不行，救了就有那麼多煩心事，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會不會又跟柳小紅一樣是個圈套呢，他想了想也覺得不可能。

“你們包袱裡有衣服嗎？”漠然舒緩了語氣問道。

“有”她們齊身答道，女人就是這樣，逃命的時候也不忘帶二件衣服。

“那好，你們先穿著鬼子的衣服，幫我把鬼子的武器都收來。”

現在她們不在反對漠然了，都哆嗦著把衣服穿好了，跟在漠然的後面把漠然解下的槍枝，手榴彈，子彈軍刀等都一一背在肩上，抱在懷裡，還好她都是農家妹子，力氣也大，漠然收完了再看她們，都抱著一大堆東西瞅著漠然笑，漠然也傻笑了笑，轉身飛奔至鬼子少佐跟前拎著他跑了過來。

漠然帶著她往火堆跟前走，可她們看到死在血泊中的男青年卻又都丟下身上的東西圍著他痛苦起來，漠然拎著少佐看她們哭的傷心，獨自來到火堆跟前，火堆上的肉早就烤熟了，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漠然把小鬼子丟到地上，又轉身回去她們身邊將武器一一收到火堆邊，找了把刺刀開始挖坑，初春的土地積雪剛化不久土質比較鬆軟，半小時漠然就將坑挖好了，他起身竟直走那個男青年面前，不由分他抱起他走到坑邊將他放了進去。

“柱子哥”幾個姑娘又大聲哭叫起來，漠然沒理她們，用手將土推進坑裡，她們哭著看著漠然做著這一切，直到漠然將整個墳堆好她們的哭泣聲依然沒斷。

漠然提著刺刀轉身走了，沒多久他回來了，手裡提著件衣服，衣服裡面包著一堆圓圓的東西，走到墳前漠然把衣服往墳頭前一扔，鞠了個躬說道。

“兄弟，你安息吧。”

衣服裡全是人頭，一共十一個，被漠然扔下，頭散落在墳頭，有幾個還滾到她們身邊嚇的她們尖叫著躲開人頭，胸前的春光又展露在林中。

“他的仇報了，你們帶上衣服去那邊洗洗，那山坡下邊有個積雪化的小水坑，洗完過來火堆這裡。”漠然說完走向火堆沒有再理會她們，他沒有細看過她們的模樣，因為情況不容他細看。

幾個姑娘也不再說什麼，抹了把眼淚，找著各自的包袱，提著向漠然指的小山坡走去。

漠然又在火堆中添了些樹枝，並把火重新燃起來，肉在火上滋滋的響了起來，香味又飄蕩在叢林之中。

一會見她們還沒過來，漠然就自己也取了半隻野兔啃了起來，香味直溢到口中，漠然也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半隻野兔很快被他啃光了。他擦嘴的時候幾個姑娘也來到了火堆旁，捏著衣角看著漠然。

返程

漠然抬頭看著她們，顯然她們都用心梳理了下，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洗淨了臉上的汙垢，顯現出了她們的青春活力。漠然看下她們年齡不過都是十七八歲的姑娘，此刻都紅著臉看著他，雙手都搓著衣角不說話。

“來坐下，吃東西了，你們餓了吧。”漠然急忙說道，邊說邊從架上取下烤好的肉分給她們，她們也不客氣了，接過來大吃起來，邊吃邊說著。

“真香，好幾天都沒好好吃過東西了。”

“說說你們是怎麼跑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來了。”漠然看著她們吃的津津有味，笑著問道。

“前幾天鬼子突然來村裡，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我們幾個是到後山玩耍了，才躲過一死。”

“等我們回村的時候，村裡人全被殺了，我們也怕鬼子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