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就是太目中無人了。小心最後死在這些文人的手中。”
這話就有些重了,說得阿季頗為尷尬。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們到我那裡去吃飯嗎?”孔雀也覺得氣氛有些凝重,笑著邀請兩人。
阿季噘了噘嘴說道:“你那裡的菜太素了,我可吃不慣,好了,我們就此別過,明天早上見。”
說完拉著巖玉召就跑,搞得巖玉召一頭的霧水,只得匆匆與孔雀別過。
待兩人走到僻靜處,阿季狡猾的一笑:“兄弟,別說哥哥沒惦記你,有好事!我在玉溪城翠香閣給你選了個姑娘,還是處的,等你去****呢!”
“啊?”巖玉召一聽此話,頓時目瞪口呆。
阿季看他那樣,繼續說道:“不是哥哥說你,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上次看那高發財的女兒,鼻血都留下來了,你啊就是缺見識。聽哥哥的,準保沒錯。”
巖玉召對於男女之事,不心動是假的,但是他實在不想將自己寶貴的初次浪費在窯姐身上。他這個人的內心其實自大又自私,如果自己認定佔有的東西再分給他人,他情願毀掉。這也是其童年不幸帶來的心理陰影。
彷彿看出了巖玉召的猶豫,阿季笑道:“傻兄弟,還猶豫什麼。你要是看上了,大不了哥哥我把那小娘們給贖回來,送給你暖床。”
心中思索了片刻,巖玉召還是被打動了,拱手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阿季嘿嘿一笑,帶著巖玉召來到一個小房子門口。
阿季指了指裡面,說道:“你自己進去吧,我就不陪你了,**苦短,記得把握良辰啊。”
說完,猥瑣的一笑,跑掉了。
看著阿季走後,巖玉召突然感覺手指頭有些僵硬了,他伸手去推房門,發出了“吱呀”的一聲輕響,讓他猛地感覺後背一緊。
巖玉召太緊張了,他輕輕地咳嗽了兩聲,走進了房間內,將房門關好。
定睛看去,卻看見房間內圓桌上的點了一盞昏黃的燈,一個女子正趴在圓桌上休息,燈光照在那女子的髮絲上,反射出絲絲的金黃。
巖玉召感覺自己的腿有些僵硬了,他使勁的吞了吞口水,邁開進房後的第一步。
“噗通”一聲,巖玉召突然感覺小腿一疼,一個木質的板凳被他給踢到在地。
“撲哧”一聲輕笑,一個柔和的嗓音突然傳來:“這麼些天沒見你,怎麼變成傻小子了?”
巖玉召突然感覺頸脖子根一涼,他緩緩地抬頭看去,剛才趴在桌上休息的女子已經醒了,正眨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燈光下那女子五官精緻,朦朧如天仙一般。
巖玉召不由得呆住了,可是看著看著,他突然發現那女子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怎麼?你不認識我了?”那女子開口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落寞。
巖玉召聽出了這裡面似乎話中有話,皺眉道:“怎麼?我該認識你嗎?”
那女子突呵呵一笑,緩緩地站起身來,朝著巖玉召走了過去。
巖玉召的背後浸滿了冷汗,不知道為何眼前的女子居然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還沒來得及躲開,那女子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兩人幾乎鼻子貼著鼻子了。
聞著那女子散發出來的清新香氣,巖玉召感覺到了迷醉,他從沒有聞到過這麼好聞的味道。
突然感覺到脖頸處一涼,一把鋒利的匕首瞬間抵了上來。
巖玉召低頭看了看那把匕首,心中猛然一驚,一個久違的名字突然竄上了心頭:“你是血刃!”
那女子嘿嘿一笑,眼中露出森冷的目光,陰測測的說道:“現在,你終於想起我是誰了嗎?” 這具腐屍已經高度腐爛了,它頭下腳上的倒吊著,面部七孔都是黑漆漆的洞,裡面爬了一些白花花的蟲子,臉上爛得只剩下了一層薄薄的面板,顴骨以下都發黃的枯骨裸露在空氣中。雖然穿著衣服,但都已經破爛不堪了,只剩下一些破布還裹在身上。全身上下的皮肉就好似一團醬色的花生糖,那白色的蛆蟲就是花生,看得人頭皮發麻。這具腐屍就掛在高曉潔的頭頂,咧著大嘴似乎在嘲笑她一般。
高曉潔已經嚇傻了,大腦如遭錘擊!巖玉召趕忙走上前去,這一看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天啊!太噁心了!
巖玉召趕忙上前將高曉潔抱起,快步逃開。剛離開原地,一團白花花的蛆蟲纏繞著落在草叢中。
這時,天空亮起一道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