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歇斯底里,明明是她要弘暉說實話,弘暉要說了,她卻又不讓人家說。
“不要鬧了!”弘暉的耐性有限,一把推開諾敏呵斥著。
“你,你竟然敢推我?就連我阿媽都還未捨得動我一下,就算是我犯了天大的錯誤,他至多是責備兩句,你,你竟然為了那個賤人,為了那個賤人動手打我!”
啪!
這一巴掌,才叫做真正的打,但打的雖然清脆響亮,卻並未用力。
前腳弘暉打了諾敏一巴掌,後腳諾敏便懵了,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
弘暉打完就開始有些後悔,可是他還是很生氣,“不要用那個詞稱呼她,你若再出言不遜詆譭她,我就……”
諾敏捂著臉,瞪著眼睛瞅著弘暉,冷笑道,“你就,你就怎麼樣?殺了我不成?”
“你,無理取鬧。”
弘曆不想跟諾敏吵架,這樣的吵鬧毫無意義。
他是還喜歡著烏拉那拉氏,只是,他知道,烏拉那拉氏已經嫁給了自己的五弟了,他能做的就只是把她放在心裡的最深處。
弘曆的背影越走越遠,諾敏像是發了瘋似的開始打砸書房裡的東西,嘴裡還不同的咒罵著蘇好。
她越想越氣憤,怎麼都覺得烏拉那拉氏不能留,太子的心裡太在乎那個賤人了。
如果不除掉烏拉那拉氏,恐怕日後只會成為自己與太子之間的一個絆腳石,只有她死了,才能讓太子死心塌地的愛著自己,不想想那個賤人。
“呦!太子妃這是怎麼了?這是要打算幫太子殿下拆了書房重新蓋建不成嗎?”
書房外傳來並不熟悉的聲音,諾敏扭過臉看去,竟是年舒敏那個女人。
“毓慶宮何時任由旁人如此裡出外進。”諾敏看見年舒敏便來氣,“來人啊!”
尤其是想著方才御花園時,她那個故意氣自己時的模樣,越想越可恨。
“太子妃
,您先彆著急啊!就不想問問,我為什麼要跟著您來嘛!”年舒敏眼嘴笑道,滿臉的詭異。
宮人聞聲進了屋子,可太子妃卻猶豫了,又輕輕一抬,隨手一擺,把人又給打發走了。
或許,她同年舒敏是一類人的緣故,聽到年舒敏那麼說,就覺得會有什麼能於自己有利的。
屋子裡就剩下了這二人,年舒敏也不客氣,未曾行禮,也未曾在說什麼,直接便坐下了。
諾敏也坐下了,看著年舒敏喊道,“說吧,你再打什麼鬼主意。”
“我啊,就猜到了,太子妃您回來質問太子殿下後會是這個結果,不管您說什麼,怎麼好聲好氣的說,但凡只要是在太子面前再提及那烏拉那拉氏,必是會把太子給氣走了。”
“你,你是故意的,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
“還要什麼?”年舒敏只覺得正中下懷一般的可笑,“我若是不說,太子妃您能知道這些事嗎?”
“你……到底是來想說些什麼的!”
“那我開門見山,咱們都是一類人,其實大可不必說那些有的沒的,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除掉烏拉那拉氏。”
“你要怎麼做?”
“殺了她。”
諾敏心下一驚,以她發惡的程度,還當真沒有想到要殺了一個人的地步,她微微轉過臉看向年舒敏,眼前的這個女人當真的狠毒,且也膽子夠大,這都敢直接說出來。
“初為人婦,怎麼舒敏側福晉的嘴裡除了打便是殺,你說的這麼簡單,就像是你殺過人似的。”
“我還真是沒殺過人,這想法,也是被逼無奈才不得已想出來的,否則,何必給自己找這麼大的麻煩,即便是我再愛鬧騰,也不過是就是些平平無奇的欺負人手段,可這個烏拉那拉氏把我逼得不得不殺了她,這便怨不得我了。”
“你就這麼直接說出來,就不怕我出賣了你?”諾敏挑眉笑道。
“不怕,因為太子妃您對烏拉那拉氏的恨意,不見得就比我少到哪裡去,她若能死了,你我都是最大收益者。”
“那你想讓我怎麼做?”
“再過幾日便是謙妃壽辰,家宴之上,你只要看到我跟你使眼色時,你舉杯敬酒,引起大家注意都看你便是,剩下的事,便是我的事了。”
“你只要我這麼就行了?不用做的其它的事?”
“是,就這麼簡單。”
“這種事,旁人什麼人都可以,何必非要我親自去做。”
“你是剛進門的太子妃,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