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腳踢了踢牢房的牆壁,身子一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好目瞪口呆。
這都可以有密道!
腳步聲越發逼近,蘇好往門外望去,才發現原來兩個守衛早就已經東倒西歪地倒在門邊,不省人事了。
來人是一位中年婦女,臉上佈滿滄桑,但十分威嚴。
她一路步履匆匆,走到牢房門口,俯下身子在守衛脖頸處一探,隨即起身,飄一般地來到蘇好面前。
憑藉記憶,蘇好很快確認了這個女人的身份:廖媽媽,陳清泠乳母兼陪嫁媽媽,原身的姨母。
蘇好“呸”得吐了嘴裡的白布,熱淚盈眶:“姨母,你是來救我出去的嗎?”
廖媽媽神情肅穆道:“我只是過來探望你的。”
蘇好的感動被澆滅了一半:“我還能出去嗎?”
廖媽媽依舊嚴肅:“你可以被帶到大堂審問。”
蘇好絕倒,有氣無力道:“姨母,我現在很好,你可以回去了。”
廖媽媽問:“門口那兩人怎麼回事?”
蘇好問:“他們死了?”
廖媽媽搖頭:“沒死,但是被打暈過去了。”
蘇好不禁對那女子的武功肅然起敬。
廖媽媽再問:“究竟怎麼回事?”
蘇好便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廖媽媽,廖媽媽聽聞後沉思了片刻,才道:“這樣急急的來滅口,想必就是真兇了。”
蘇好點頭如搗蒜:“姨母睿智!只可惜她跑的太快,要是把她抓住了,殺害少奶奶的兇手就有眉目了!對了,那邊還有個密道!”
廖媽媽臉色一變,伸手在牆上摸了摸,只聽輕微的“咔嚓”一聲,牆面突然翻轉出一個小門,一條幽長陰森的小道赫然出現在兩人面前。
廖媽媽往裡探了探道:“兇手必然已經跑遠了,”然後瞥了眼地上的白布,“這是你從那人身上扯下來的?”
蘇好說:“對,姨母你瞧,這布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廖媽媽拾起來看了看,搖頭道:“並無不妥,這是尋常的棉布,一般殷實人家都買得起。”
蘇好嘆了口氣,看來想透過這塊布料判斷女子的身份,是不可能了。
廖媽媽俯下身子拍拍蘇好:“此地不能久留,姨母先走一步。不過你放心,陳家很快就來人,姨母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廖媽媽說完,身子一閃,又消失在牢房門口,就好像她從沒來過一樣,留下蘇好繼續目瞪口呆。
她穿的真的是懸疑劇本不是武俠劇嗎?!
蘇好只能沉下心來,又把原身的記憶回顧了一遍。
這一次的記憶解鎖了新的內容,但是卻將蘇好逼出一身冷汗。
蘇好看見記憶裡的自己用帕子將陳清泠勒死,隨即找來凳子,將陳清泠掛在懸樑上,做了自盡的模樣。
殺害陳清泠的真兇,竟然是自己?
蘇好想著系統要她找出真兇懲惡揚善,兇手如果是自己,那是要把自己一刀了結了就算完成任務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為什麼還要阻止那個女子拔匕首啊?直接捅死她不是跟痛快嗎!
蘇好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首先,系統不會給她出這麼簡單的題,以她這幾次完成任務的尿性看,這八成是障眼法。
其次,這個記憶看起來真真假假,斷斷續續,並不真實,倒像是各種記憶七零八碎拼湊成的一樣,可信度需要打折扣。
最後,如果她真的是兇手,大可以交給陳家發落,沒必要跑出來一個白衣女子充當正義使者。
綜上所述,她是被人陷害了。
蘇好開始思考,兇手要大費周折地將自己置身於死地,會有什麼目的呢?
顯而易見,原身定然與兇手有千絲萬縷的聯絡,甚至可能發現兇手的重要秘密。
換而言之,只要她能找出她的死對誰有利,就可以找出誰是害她的兇手,甚至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害死陳清泠的兇手。
思路很清晰,想法很美好,很可惜,沒用。
——她現在人身自由都是問題,上哪裡去找線索啊?!
蘇好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廖媽媽身上,希望她真的能夠把自己解決出去。
不知是不是系統聽到了蘇好的呼喚,蘇好等啊等,真的盼來了她的救贖。
來人是個丫鬟,穿得比蘇好高貴,神色倨傲,看著就不好相處。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