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覺得,我還需要想辦法擺脫我兒子,去做一個所謂的見不得光的二奶嗎?”
“嗯,這件事我們會查證的。”
一直還算淡定的徐家森見警察鬆口後,頓時急了,搶在張茉莉前面說,“不用查證,不是有證人證明嗎?就是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害了我們的孫子!”
見到事情往自己的預想方面發展,蘇好嘴角掠起一抹笑,抬頭時面上卻多了緊張。
到了看守室,張茉莉和徐家森要求跟著一起進去,讓他們感到慶幸的是蘇好並沒有拒絕。
進入看守室後,徐家森有意無意地和張茉莉說道:“看她這回還怎麼辯解,人證物證俱全。”
等待問話的兩個粗糙大漢自然聽到了徐家森的提示,抬頭只看到蘇好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加上徐家森的眼神暗示,心中頓時明瞭。
“對,就是她,警察同志,就是她指使我們兄弟兩人動的手!”
一名大漢搶先說道,說完還得意地看了徐家森一眼,他的同伴雖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但還是跟著點頭。
見狀,帶隊警察和身旁的警察交換了一下眼神,迅速扣了徐家森夫婦。
“啊!警察同志,你們要做什麼,我們是受害者,你要做什麼?”
“哼!是不是受害者還有待查證,現在我們懷疑你們故意傷害徐晨一,帶走。”
徐家森夫婦被帶離了看守室,但是蘇好卻還是高興不起來,洛克那邊一時沒有訊息,她就沒有徹底脫離危險。
警察之前審訊那兩個大漢時,他們明明說的是蘇好用電話和他們進行聯絡的,報的也是蘇好的電話號碼,卻從未說過見過蘇好,但今天也許是警局的壓抑氛圍,加上徐家森的亂指使,竟然忘了之前和警察說的供詞。
“蘇小姐,感謝你為我們提供的線索。”
過了沒有一會兒,徐家森夫婦就受不了壓力,暈了過去,但是警察卻從幸運醒來的徐晨一口中問出了真兇。
那天他放學回家,發現家裡已經沒有食物了,雖然知道爺爺奶奶很“摳門”,但還是去了爺爺奶奶家裡。
飯是吃到了,徐家森夫婦對徐晨一出奇的關心,可就在他下樓的瞬間,覺得後腦被什麼東西狠狠打了一下,對面人家在門旁裝了玻璃收件盒。
他從玻璃反射的人影上,看到了自己的親爺爺!
真兇是找到了,但徐家森夫婦這麼做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蘇好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個可怕的猜測在她腦海中成型。
“喂?”
……
公司內部,蘇好獨自接受會議室眾人的討伐,而那帶頭人,便是口口聲聲求她原諒的盛廣凌。
“嗤!吃裡扒外的傢伙,偷了子公司一千萬還不滿意,竟然做出出賣公司的無恥行為!”
“哼!這種人根本不配留在我們公司,拿回來的專案上竟然是要把我們公司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讓給迅克,怎麼不乾脆把公司送給他們?”
“不要臉!”
蘇好冷眼掃著那些不斷指責她的人,“說完了嗎?”
“你,蘇好,你以為你是誰,憑空出現出賣公司還想做副總,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
蘇好看向討伐最兇的那個人,市場部經理,盛廣凌的小情人。
“我有沒有瘋不知道,不過,馬上應該有人就要瘋了。”說完,她把目光轉向盛廣凌,“不知道盛總聽沒聽說過誘導這個詞,聽說臨海市的警察局在辦案方面,對誘導法很是精通,曾經仗著這個法子破了不少大案。”
“你在胡說些什麼?”
盛廣凌蹙眉,看到蘇好笑意的臉,心裡竟然開始慌了起來。
真可笑!該著急的不該是這個女人嗎?這盤棋他才是背後推手,就算是棋子死光了,他也能全身而退。
可他料錯了,蘇好從未想過要他如何如何,一個人最痛苦的莫過於失去自己最在意的東西。
“盛總,首先,您現在可以派人去查,或者我把橫街店面的賬單拿來給你看,我到底有沒有挪走公司公款一目瞭然。”
“至於和迅克的合作……”
蘇好話音未落,門外突然出現一道高大的身影,“蘇小姐完全是用自己的才華和能力征服了我們公司,這一點,我想身為迅克總裁來作證該是最權威的。”
隨著洛克的出現,會議室忽然陷入沉默,旋即又沸騰起來,洛克和盛廣凌兩大boss對視,火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