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像他這樣的還有兩個。”果然,雷從光是不會沒有原因談公事的。
“他……工作能力不行嗎?!”以前鄭餘從來沒有跟安雪談過公事,安雪對他的工作也是一無所知。今天聽到雷從光說了這樣一個結果,安雪感到十分的意外。在她的心裡,鄭餘以前在學校裡那麼的優秀,現在怎麼在工作中就不行了呢? !
“據說他以前在業務科室的時候還行,能很快熟悉科室的業務,也很吃得了苦。後來提了科長調到檔案室以後就不行了,一方面是他閒、沒事做,就算有工作能力也體現不出來:另一方面老趙廳長對他打壓厲害,這一次好多人都是看老趙廳長的暗示所以沒給他票。全廳裡就算他票最少,完全沒有做工作的餘地,從機關到二級單位又沒有提拔……估計、他情緒會很不好。”上一次鄭餘找到他們家來過,不管如何,他與安雪做過夫妻,安雪又特別的善良,幫不上他……還真是很有點壓力。
這是第一次他們這樣平靜地談鄭餘,而安雪……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當然知道鄭餘是個好勝心多麼強的人,也當然知道工作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但、現在他們不是夫妻,不是朋友,她又能說什麼呢?!
而且她相信雷從光的人品,如果他能幫得上他,他一定會不計前嫌的幫他。
“算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的,有許多事情是強求不來的。”嘆了一口氣,安雪只能這樣的解釋。
“你能想開就最好了,我就是擔心你會多想。不提這個了,晚上想不想吃一點什麼?!”拍了拍安雪的手背,車子已駛進了小區。
“不了,現在就想睡覺。別人懷孕都想吃,我就只想睡。”自嘲地笑笑,安雪由雷從光拉著手進入電梯。
“這周應該去做孕檢了吧?!”雷從光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就是明天的樣子。
“嗯,明天滿兩個月。”這個雷從光,關於孩子的事情他總是比她記得清楚。
“我還是下去買點什麼吧?!你真的什麼也不想吃?!”電梯都要到了,雷從光總想多買點東西讓安雪吃好。
“不用了,家裡還有好多的水果沒吃呢!”正說著,電梯門開了,但、兩個人都呆在了那裡!!
電梯門剛剛要再一次關住,雷從光伸手擋在中間,然後拉著安雪走了出來。
只見他們的大門口被濃黑的墨水寫上了大“標語”。
“此為姦夫淫婦的住宅!”
“狗男女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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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死光光!!”
安雪一個旋子,若不是雷從光扶著,差一點就栽到地上……
005:棘手
“一定是哪個孩子的惡作劇,你先進屋,我提水把這裡沖掉就可以了。”取了鑰匙開啟大門,雷從光摟看腳已發軟的安雪走進客廳,讓她在沙發上坐好後捲起袖子去洗浴室裡打水。
這怎麼可能是孩子的惡作劇?!首先,孩子可能把字寫那麼周正,那麼高的位置嗎?!其實,孩子怎麼會為“姦夫淫婦”這樣惡毒噁心的詞?!再則,現在對面還沒有人住進,這些話不是針對他們是針對誰?!
可是這個人是誰?!安雪真想象不出來……
試問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誰,會有誰將自己恨的這般入骨?!
而且她也瞭解雷從光,他絕對不是一個在外面惹是生非的人,況且他的結交圈子裡多數是大學同學,現在也都在要害部門任職,沒有這樣低素質的人,這字也肯定不是他招惹來的。
難道是肇事者寫錯了?!罵錯了?!
可是寫錯了、罵錯了,怎麼偏偏就寫在他們的大門口呢?!有這麼蠢的肇事者?!
“串串,幫我把廚房裡的清潔球拿過來一下。”在安雪出神的這一會兒,雷從光早就忙了一個回合了。
“哦!”連忙到廚房取了一小袋的清潔球遞給他,然後就站在大門口看著繼續“奮戰”的雷從光。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樣子,總覺得應該跟他說點什麼,可是
、說什麼呢?!
“看到沒?!這壞小子至少比我矮五分寸。”雷從光側目衝看安雪一笑,比劃了一下寫的最高字的位置。
安雪哭笑不得,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你怎麼知道是壞小子做的?!”真虧對方想的出來,像文化大革命時期的大字報一樣,用毛筆沾了濃墨寫上去。雷從光先是用清水清洗過,現在又用清潔球也打不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