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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冥少爺,我只是……”他還來不及解釋便被尼古拉斯制住了,而他也試著反擊、反抗,卻拖延不了多少的時間,最後他的下場還是一樣。

房間的門沒來得及關上,裡頭的倪葉盼聞聲走向門口,看見阿衝被尼古拉斯押著的情形,她驚詫得不知該作何反應。他怎麼會在這裡?他會怎麼對付阿衝?!

將她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一抹冷冷的笑在幽冥的唇畔漾開來,“我們應該談一談。”他是對阿衝說的。

聞言,尼古拉斯立即押著阿衝離開。

幽冥沒有理會房間內的她,亦邁開步伐離去,因為他有把握她會追上來。

果不其然,才走了沒幾步,倪葉盼便追了上來,橫身擋在他的身前,“你們要把他帶到哪裡去?要對他做什麼?”

見狀,押著阿衝的尼古拉斯亦停下。

幽冥直視她,像是要探進她的心底深處一般,“我應該向你報告嗎?”他說話的語氣充滿嘲弄意味。

“他什麼也沒做,他只是……只是……”一時之間她也找不出藉口來。

“只是?”他挑了挑眉,等著她的話。

“他只是看我悶,來找我說說話而已。”她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思考。

“說話嗎?”輕柔的尾音微微上揚,他的視線移至阿衝臉上兜了一圈,“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

“不,我們並不是舊識……”阿衝還想否認,因他並不希望連累到倪葉盼。

幽冥似笑非笑的,幽黯的眸子裡有抹精光流轉,“是情人,”他認為阿衝急忙否認的樣子有濃濃的欲蓋彌彰的味道。

在島上,倪葉盼是他的女人,即使自己尚未碰過她,她仍舊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許其他人對她有非分之想。幽冥暗忖。

“不不不,我們真的不是。”事實上也的確不是,他只是她父親的一名手下。阿衝暗忖。

幽冥以眼神示意尼古拉斯將人帶下去。

見狀,尼古拉斯隨即領命而去。

“等等,你們要把他帶到哪裡去?”倪葉盼想追上去卻被幽冥抓住了手。

“你想做什麼?”他既輕又柔的語氣裡瀰漫著濃濃的危險意味。

看了看尼古拉斯押著阿衝離去的方向,她才又調回視線,“你不能處罰他。”

“不能?”他輕蔑地笑了,從來就沒有他不能做的事,端看他的心情而定。

“他並沒有做錯事。”倪葉盼有些心慌,因綜合這些時日的相處和觀察所得,她知道幽冥並不是一個仁慈的人,她怕阿衝丟掉性命。

幽冥的表情高深莫測,“在這個島上,我要誰死,誰就得死。”即使是幽冥島以外的地方亦同。他在心中補充道。

死?他打算殺阿衝?倪葉盼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你究竟想要怎麼樣?”頓了一下,她索性單刀直人地問:“要怎麼樣你才肯饒了他?”她不能不管阿衝的死活,畢竟阿衝是為了她才會身陷險境的。

幽冥以左手背輕輕撫過她右頰上的疤痕,忽地開口問:“傷好了嗎?”這一道一公分的疤痕在別的女人臉上或許是形同破相毀容,不過,他卻認為它在她臉上是再適合不過的,更增添她些許邪邪的氣息。

“什麼?”她錯愕。自己沒有聽錯吧?他竟然會關心她的傷勢了?

“你臀部上的傷。”他作了說明。

莫名的,有一個荒謬至極的念頭飛快地掠過幽冥的腦海。也許這個女人正是為他量身訂作的。

臀上的傷?!倪葉盼用力地揮開撫著她臉頰的手,“不關你的事!我只想知道你要怎麼樣才肯饒了阿衝?”太虛偽了吧!那一刀可是他親手劃下的,當時他是一絲猶豫也沒有。

幽冥鬆開手,把自由還給她,幽冷地道:“幽冥島並不是可以自由來去的地方。”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已經點明瞭一切。

她瞠目結舌。該不會……該不會是他已經知道阿衝是偷偷混進島上來的吧?她裝傻地說:“什、什麼意思?”

她必須鎮定一些,也許他只是在套她的話而已,島上的僕傭有一百多個,他不見得會記得每一個人的長相和名字,這值得自己搏上一搏。

幽冥笑了,一派的無所謂,“擅自上島的人只有一個下場。”

此刻,倪葉盼再無懷疑。“你——”她好像瞧見了他眼中的殺機,頓時,有股寒意貫穿了她的身體。“我不會讓你殺他的。”

在他的眼中,人命究竟算什麼?為什麼他可以如此毫不在乎地決定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