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沒事。。。將養幾天就好了”,他想伸出手摸摸她的小腦袋卻沒有力氣。
天邊劃過幾道身影,白衣魔魁和方聖兩人急速飛向日月峰,龍姨也飛了上來走到喬羽身旁略看一眼就知道他傷勢極重。
龍姨嘆了口氣:“你怎麼把那尊大佛給引出來了?是不是動了下面的那盞燈?”,
喬羽苦笑道:“龍姨知道他的身份?”,方才面對那道魔影的時候他身體和心理都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他抓住他的手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墜入了冰窖,體內連一點戰意都提不起來,他腰間的兩柄神刀也沒能派上用場;他的修為也到了小長生,仙魔之氣練體後他的**遠勝常人,但沒想到那道魔影只是兩掌就將他完全擊潰,能活到現在已是僥倖。
龍姨道:“他在此地已經千百年了。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驚天動地,魔魁來此之前墜龍之淵下有十倍於現在的魔物。大多因覬覦那盞燈而被他所殺;你和魔魁不知道他的存在所以吃了大虧”,
喬羽嘆息道:“是為了那盞燈嗎?有他在想要取得那盞燈是千難萬難了”,心中湧起深深的無力感,現在縱觀整個九州也找不到幾人敢說穩勝這個人吧;但離前輩甦醒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到時又該如何是好?
“想要從他手中取物幾乎沒有可能,你先養傷吧,其他事日後再說”。
喬羽點了點頭,眼下也唯有如此了。
喬羽很快了解到墜龍之淵下那人與龍姨口中的恩人交情並不深,但具體是什麼關係龍姨又不明說。喬羽便沒有多問,在此處安心養傷。
梅紅妝亦還在此處,和龍姨,沐臨仙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披甲。不騎馬只穿著普普通通的長裙。頭上彆著釵子,這普通的裝扮也掩不住她的英姿颯爽,由於沐臨仙這個丫頭什麼也不會,馬伕只懂劍術,龍姨瑣事甚多所以熬藥的事就落在她身上了,對此她很是不滿,常年在外,她對此倒是精通。但給別人熬藥還是頭一遭。
“喝吧”,梅紅妝端來藥時一臉彆扭。聽到沐臨仙在他床邊念“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的時候又覺得好笑。
喬羽有些受寵若驚接過藥碗道:“有勞姑娘了”,
梅紅妝“恩”了一聲沒說什麼,門外劉伯站在馬伕身後伸頭張望,他著實好奇這個小主子給人熬藥端藥會是什麼表情,不過還沒等他看清梅紅妝已經走了出來,他頓時嚇得一個激靈。
“劉伯,你長能耐了”,
“不敢,不敢”,劉伯額頭冷汗冒出。
梅紅妝冷哼一聲走向廚房,想起還有兩樣中藥沒熬氣的一腳踢飛門口的小凳子。
馬伕道:“你的小主人脾氣很大”,
劉伯有些詫異地看了這個馬伕一眼道:“原來你會說話?”,這麼多天來他沒少往他這裡湊,不為別的,他一人抵擋數百魔修時展露出來的實力已經接近於擎天壁那個披黑甲的霸王了,要是他肯傳授幾招對自己來說自然受用不盡,要知道魔山這個地方對實力的看重已經到了一個偏執的地步。
馬伕道:“當然”,
劉伯呵呵笑道:“要說脾氣咱家小主子是不能和你家那位比,你家那位好說話,男人嘛,又是耍刀的,講的就是一個豪氣;女人呢,用槍的,自然就小氣點,不過咱家的小主子算是好的了,在這魔山除非你跟著這裡的這位。。。。。”,他指了指沐臨仙。
“能跟著這位就算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如果沒這個命那就跟著咱家小主子吧,霸道是霸道了點,但人是不壞的”,
馬伕道:“男人,用刀的豪氣,女人,用槍的小氣,那用劍的男子呢?”,
劉伯笑道:“這就不好說了,劍是百兵之王,用的人多,哪怕現在兵道衰敗九州也不乏劍修,因此用劍之人就良莠不齊,中州劍閣的劍修就堪稱箇中翹楚,但另一些就上不得檯面了,這林子大了難免什麼鳥都有;用刀和用槍的就不一樣了,這麼艱難的時候用這兩種兵器的多是一槍熱枕,出自真心,所以就符合他們的心性,所以用刀和用槍的大多表裡如一”,
馬伕點了點頭,這種新鮮的論點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心裡居然對這個魔修的話頗為認同,他十八歲才進入長歌門,但劍道修行卻在那之前就已經開始了;他見過的劍客有高手中的高手也有低手中的低手,品行各異,但刀客大多豪氣卻是真的,甚至練刀的女子也跟著沾染些豪爽之風,因此他對刀客向來心有好感。
“要我說啊,你家那位小主子就是花心了點,不然和那位。。。。。。”,他又指了指沐臨仙道:“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