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一個人,這個人長得不算好看,左眉肯上有道疤,眼睛裡有一股子沉穩,不冷淡也不熱絡,感覺很隨遇而安,卻又有股子自己的故意壓抑著的氣場,存在感很低,也不起眼。這種人做事,應該會有主見,判斷力應該不會差。
“就是他了。”張峰轉頭叫管家把那個人帶過來,問,“叫什麼名字?”
“小的楊義。”
“堡主有件事讓你去幫忙,有意見嗎?”司徒治堡向來如此,一般都會先問人意見,再分配工作,堡裡的人將這個宣揚的很徹底,。而這也是很多人願意追隨司徒的原因。
“小的沒意見。”
“好,跟我來。”張峰轉身帶路,提醒楊義,“你只顧好好看管,看那人有沒有什麼異常動作,按時送三餐,有任何情況前來報告,其它的,不準多看,不準多問,更不準多說,明白嗎?”
“是。”楊義恭敬回話。
秦恕因為換了個有陽光的大房間非常高興,雖然不讓出屋子,但是起碼從窗子看得到燦爛的陽光,藍的天,白的雲,綠的樹,紅的花。於是心情很好,咿咿呀呀的開始哼小曲兒,“情哥哥,且莫把奴身來破,嬌滴滴的小東西,只可憑你摩挲,留待那花燭夜,還是囫圇一個。鮮嫩嫩紅蓓蕾,只可讓哥偷看半波,別用強,也莫鋤鑿,倘不然,一霎時,怎禁得,春水要氾濫滂沱……咦?你是誰?”
這個房間很大,像是個寢室,外面有個小隔間,剛剛他沒在意,但是當他踱到門邊時,才注意到,那裡多了個人,正似有意有無意的看著他。明明年紀不大,一副很沉穩的做作大叔樣,問話也不答。
轉頭看了看門外,守衛都還在,那麼這個人是……撫了撫下巴思考了下,“你是他們派來監視我的?怕我會跑?”
那人還是不答話。
如此幾遍後,秦恕失了耐性,不再理他,回去大剌剌躺在床上睡覺,反正他這兩天都不想跑,而且有吃的有穿的,他樂得舒服,管他說不說話,隨便……
只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司徒那裡沒有任何訊息,也沒有提讓他侍寢,秦恕腦袋瓜便轉起來了。他不能繼續呆在這裡,他得離開。既然司徒傲不給他機會,他便自己創造機會。
這三天,在那個突然多出來的,除了送飯送菜送茶便不進他房間的那個人,幾乎沒說一句話,淡然的來,淡然的去。秦恕感覺到他有武功,個性並不溫柔,而且在別人跟他溫柔說話的時候,他還很不屑,反倒是別人語氣硬一些,兇一些時,他會像平時一樣,沒有表情。
這樣的人,哼哼……秦恕在心裡冷笑,遇到了他汲情公子,算是栽了……
不能再等了……第四天晚上,月黑風高,正好殺人夜。
秦恕下午的時候睡了個好覺,還做著夢桀桀的笑出聲來,是以入了夜,精神大好。
當楊義把飯菜端上來時,秦恕把腳架在桌邊,狠狠的瞪著他,“爺要的茶呢?為什麼不給端上來!”說完還不客氣的打了他一巴掌,面上的狠辣之氣沒少半分,甚至眼神更加陰冷,揪著他的衣襟,抬著頭眯著眼睛殺氣騰騰的說,“快去給老子端過來!”
楊義的反應在他預料之中,只是靜靜地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去乖乖端茶。秦恕對著他離去的背影陰陰的笑著……
飽暖思淫慾。自古以來皆如此。
秦恕知道那個人一直偷偷的看著他,所以動作上一直都很粗魯,他非常慶幸那日這小廝沒有看到他被抓姦在床的一幕,不然他接下來的手段可不怎麼好使。
吃完了飯,吧嘰吧嘰嘴,豪氣地用袖子擦了擦嘴,等桌子上的東西楊義收走後,他喝了茶,覺得身上有些癢,就摸了摸自己的胸。
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來了,解開褲帶掏出傢伙就開始摸,快快慢慢的,不一會兒就呻吟起來,‘爽啊爽’的叫著。
像是突然覺察到楊義的偷看,眼睛像火一樣掃過來,“看什麼看?沒看過爺爽啊!”
半響,“哦哦哦——”的幾個興奮聲音溢位,秦恕完了事,懶洋洋的綁好了褲子,一眼掃過去,看到楊義還在看,立即眼睛瞪大,“你還看!”
走過去一把把人抓住,邪邪的說,“看起來你年紀不大,還沒爽過吧……今兒個爺身邊沒美人兒,剛好也想做的很,爺就教教你!”話說完立即探手到楊義的下體,狠狠一捏,楊義痛撥出聲,眉毛立即皺起,秦恕才不管這些,這隻手往他腰上死狠勁一掐,嘴往他胸前死命一咬……
秦恕的力氣用得很大,他相信這個人下面很痛,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