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疼得他差點叫娘,可是這聲娘還沒有叫出來,整個身體彷彿被一列飛馳而來的火車迎面撞中,一下子飛出去老遠,跌倒在籃球場上,想起又起不來,彷彿骨頭散架了。
洛飛站在馮可人身邊,正用手撣著褲腳處的沙土,此刻的他再沒有剛才的唯唯諾諾,望著眾人的眼神,如一柄出鞘的軍刀,閃爍著森冷的光。
所有人都懵了,不但是因為洛飛的強出頭,還因為那一腳表現出來的速度、力量和洛飛此刻表現出的那種漫不經心的傲然之態。
馮可兒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慌中掙脫出來,看看李飛又看看洛飛,含水量豐富的小嘴唇輕微的顫動著。
有一種人,就像是布兜裡的錐子,無論走到那裡,只要他願意,就會自然而然地脫穎而出被萬眾矚目。洛飛就是這種人。
李飛被他的幾個手下扶了起來,他當然不甘心,他以為自己剛才只是一時不備,才會糟了這小子的暗算,這口氣要是不出,以後還怎麼在學校裡混下去。不過,這一腳踹的真是太重了,由於痛楚和恐懼,他感到自己的嗓子極度發乾,說不出話來。
“保護費,這個主意好,我喜歡這個主意,每天二十塊錢也很公道,那就這樣決定了吧,你們在場的這些人,每人每天給我交二十塊錢的保護費,我保證你們以後不再受人欺負,真有人欺負你們我會替你們出頭。聽懂了嗎,聽懂了就滾蛋吧?”洛飛聲音低沉的說,他站在那裡,嘴角流露著嘲諷的笑意,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