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全部得知,反正事實是發生了……”
這是一個讓我憋屈的事實,即使我再怎麼不想承認,但確實是發生了,我能怎麼辦……
“不要再感情用事,現在,你清楚子若虛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
瘋子關切的問著我,他想從心裡讓我接受他的做法。
“河之洲死了,她用她的能力,用她的術,賦予了子若虛身體無限的生機,只是希望子若虛能夠活下去,因為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我一邊重複,一邊梳理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更重要的是,我在說服自己,我在安慰自己。
“和容組織的人不救治子若虛的真正原因,是因為無論怎麼救,都不會救活子若虛,因為子若虛的心已經跟著河之洲一起走了……”
瘋子補充著……
“不對,為什麼我布出的智慧資料偵測到了子若虛大腦積極的活動訊號……”
“他一直在試圖溝通人類啊……”
突然的,我就像是溺水的人,猛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子若虛已經死了,但他的大腦還活著,然後被其他東西佔有了,會自動進化出另一個人……”
瘋子儘管不忍心,但還是很客觀,很直白的說了出來。
“子若虛?”
我是驚喜中有點懼怕了,我怕子若虛的身體裡出現新的東西……
“不是,若說和子若虛最相近的東西,恐怕只有子若虛的身體,這一個部分……”
“要是子若虛的身體能夠侵佔、同化侵入身體的意識,子若虛就很有可能醒來……”
我是見過這之類的研究文章的。
此刻,我充滿了驚喜,因為這意味著,子若虛可能真的能夠回來。
“我說了,你不要不理性……”
就在我暗暗高興的時候,瘋子卻打斷了我。
“什麼意思?”
“本來是應該如此……”
我討厭本來,因為當這個詞出現的時候,往往意味著真實情況肯定不是如此,很有可能是直接相反的……
“虹雪,確切的說是虹雪的寄生者,依然沒有放過子若虛,當然,她是不可能放過子若虛的……”
儘管已經知道了事實,但我還是不想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但我是不能影響事實的,我只有勉強靜聽。
“它找到了子若虛,試圖透過子若虛完成蛻變……”
“子若虛剛剛甦醒的,那一點點可能,立刻受到了扼殺……”
這是瘋子的意思。
“和容組織在幹什麼?”
我忍不住了,大吼著咆哮了出來。
這個組織,對我的感覺,就是糟糕無比。
“他們一直在監察子若虛……”
瘋子不理我的反應,接著敘說。
“包括你所有的動作……”
我不知道瘋子特意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我此刻也不想知道。
“其實,正是因為你,虹雪的寄生者才找到了河之洲……”
“不……”
我想給自己辯解幾句,但不知道為什麼,無論我怎麼用力,怎麼調節,我就是不能說出來。
難道,我沒有底氣,或者在我心裡,其實也是覺得瘋子是正確的……
“事實是……”
瘋子注意到了我的失態,他安慰著我,讓我冷靜。
“無論發生了什麼……”
他再次安慰著我。
“子若虛現在被另一種生命侵佔了身體……”
他真白的說完,就看著我,等著我的決定。
“我現在急需要子若虛的身體,這樣,我就可以真正的實體化……”
就在我悔恨我做的事情,以及責怪自己為什麼想不到這些的時候,瘋子提別附加了這一句。
“我可以代替子若虛,像子若虛一樣對待他的家人……”
這是一個讓我無法拒絕的原因,因為子若虛的父母,太需要子若虛了……
得到了子若虛,得到了瘋子……得到我真正的朋友。
“為什麼,為什麼要給我說的如此清楚……你明明可以瞞著我,讓我更加幸福的……”
我是哭著說的……
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救子若虛,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幫子若虛恢復的……
“除了你必須幫我之外,我也不想瞞你,因為對於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