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張遼此時的官職還只是伯長而已,因此倒是‘不夠資格’來參加三人的會議,不過曹性也沒讓他閒著,在三人商議期間,關上的守備就交由張遼去暫時指揮了。對於張遼的能力,郝萌和侯成還是挺放心的,至於曹性,那就更放心了。
“本善,莫非我等當真要繼續死守此處不成?”看了看正沉吟不語的曹性,性子稍急一些的郝萌倒是率先開口道。
曹性還沒搭話,侯成倒是開口道:“郝萌,你這是什麼話,身為此處守將,難道我們還不戰而退不成?”
“依我只見,此戰要戰。”曹性這時終於開口說道:“但只能力戰,不能死戰!”
“此話何意?”聽曹性忽然說出這麼富有‘深意’的話來,郝萌和侯成都不由得一愣。
見兩人都疑惑不解,曹性只好在心裡暗笑一聲,隨即一本正經地對兩人說道:“簡單來說。。。。。。。就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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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餘日後
看著眼前的黃巾賊眾再次一邊收拾著地上的‘殘局’,一邊向著遠處退去,曹性的心裡也不禁暗自地鬆了一口氣:原本以為,在失去呂布援軍後,壺關守軍不可能輕易地繼續守禦下去,可是誰想到在自己和大夥的努力之下,竟然不知不覺又熬過了十餘天。
曹性的想法其實非常簡單:他不會為了壺關而去死戰,但同樣不會輕易放棄此戰。在曹性的‘記憶’中,冀州黃巾賊便是在同年的八月,被皇浦嵩帶著大軍給剿滅;因此,縱使黑山黃巾已經‘違背’了歷史,但曹性卻依然決定要去賭這一把。
也就是說,若是到了八月,歷史並不如他所預料的那般去發展,到時候曹性便會考慮是否退兵的問題了。雖說如今曹性對丁原的稱呼也是‘主公’,但在心裡,曹性並沒有真正認同丁原,同時,對於呂布,他也沒能完全認同,最多,也就是一份感激之心而已。
而時至今日,曹性也已經能明白張梁的用意:對方樂此不疲地攻關,無非就是要和張燕達到裡應外合的目的,屆時雙方合併一處,恐怕就算是呂布神勇,也難擋千軍萬馬。不過曹性倒是沒想到,張梁的攻城手段還真是一成不變:雙方交手都四個月了,張梁也就是雲梯加撞木加弓箭的尋常手段而已。
不過縱使黃巾賊缺乏手段,但所謂螞蟻多了也能咬死大象;在黃巾賊日復一日的攻關之下,壺關守軍也從當初的六千兵馬,變成如今四千餘人,損失足足達到了三分之一;而且折損數字還是在步弓營擁有曹性的特製長弓下造成的。也就是說,如果曹性幫忙稍稍改良步弓營的短弓,讓它們的射程加長了的話,恐怕如今的壺關,就已經是黃巾賊的天下。
不過如今曹性倒是有些後悔當初在壺關之外的‘輕敵之舉’:若非自己泰國得意忘形,讓張梁提前得知自己的箭法厲害,恐怕現在壺關之危早已解除。只可惜縱使是穿越過一次,但這個世界卻依舊沒有‘後悔藥’的存在。因此曹性也只能每日和守軍將士共同奮戰,同時在心裡祈禱歷史不要這麼快就被自己給‘蝴蝶效應’了。
這一天早上,曹性又是早早地來到了關上,準備和士兵們繼續新一天的守備。看到曹性精神抖擻地站在關上,許多原本已經疲累不堪計程車兵,都紛紛地打起精神來站崗。自壺關的傷亡數字與日俱增後,剩下士兵的工作更是變得更為繁重,不過只要能看到曹性站在關上與自己一同殺敵,眾將士便會覺得心裡多了一份鎮定。
而在大約一個時辰後,黃巾賊也猶如紛紛‘事先約好’好的一般,各自抬著粗製的雲梯,撞木等簡易的攻城器械。朝著壺關而來。不過讓曹性感到奇怪的是,那些黃巾賊竟然並沒有急於攻城,而是紛紛在離壺關四百步左右的位置停下,隨即,曹性更是看到一身甲胃的張梁,在數十名‘黃巾力士’的護衛之下,朝著前方略進了數步。
見張梁似乎有話要說,曹性心想不外乎是些勸降之類的話,因此索性搶先開口喊道:“不知道人公將軍親自前來,是否是打算向曹某表達敬佩以及歸降之意呢?!”
“誰會歸降於你?!”張梁差點沒給曹性這話給氣死:“曹性,我是來奉勸你一句:趁早獻關投降,否則本將軍破關之日,便是汝的忌日!”
“切,大話誰不會講?!”曹性不屑地回道:“關口就在這,有本事你就來破啊!”聽了曹性這話,周圍的守軍倒是不由得自豪地大笑起來,畢竟他們能以六千人之力,將三萬黃巾賊軍擋在關外長達四個多月,這份戰績,已經足以讓人感到驕傲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