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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任憑曹性想破腦袋,也無法想出將蔡琰帶出長安城外的方法。

就在曹性坐在一旁獨自煩悶之際,原本應該只有他一人獨坐的桌子,卻忽然有別的人坐了下來,隨即,曹性便聽到一把久違的聲音:

“如今天下大亂,本善,汝竟然安坐於此品茶,果真是好閒情啊!”

很是茫然地抬起了頭,曹性的無神目光只是維持了短短的一秒,便已經完全被驚訝所打破:“師…。父,師兄…。你們怎麼都在此地?”在曹性桌前坐下的,正是教授他四年劍法的師父王越,以及師兄史阿,當然,隨同二人坐下的,還有一位曹性並不相識的老者。

“呵呵,洛陽被毀,我等不在此處,又會在何處?”王越先是淡笑一聲,隨即向曹性介紹起身邊的這位白袍老者來:“這位乃是為師好友,武林中人稱‘槍神’的童兄!”

‘這老頭居然是張繡,張任和趙雲三人的師父童淵?’心中暗自吃了一驚,但面對這位看上去平平無奇的老者,曹性確是不敢有絲毫地怠慢:“晚輩曹本善,見過童前輩。”

見曹性如此有禮,童淵也是微笑點頭回應,就在此時,一旁的王越卻忽然開口問道:“本善,為師聞得執金吾丁大人已然被其義子呂布所殺,而汝亦已改投他處,不知是也不是?”

“這…。。”被王越這一問,曹性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當場在離開武館之際,可是拍著胸膛打下包票,言明一定會在丁原那為王越謀得一官半職;但如今丁原已死,主公劉備雖是皇室宗親,但又哪裡有那個能耐去給王越封官?

因此,在慢慢說出自己離開洛陽後的經歷之時,曹性的心中,倒是不免有些忐忑:按照他在‘後世的記憶’看來,這王越確實是對仕途之事情有獨鍾,眼下自己明顯是無法完成諾言,就是不知道這位師父,到底會發怎麼樣的‘大火’了。

眼見曹性的神色很不自然,王越先是端詳了自己這位二弟子一會,隨即忽然笑道:“本善,莫不是因為無法給予為師一官半職,怕為師怪罪於你?”

‘不怕才怪,你老人家要是一出手,恐怕我就得再穿越了。’明明心裡怕得要死,但曹性嘴上卻只能道:“師父,是徒兒的錯…。。”

見曹性一臉‘慚愧’的樣子,王越卻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本善,難道為師在你眼裡,便只是一個唯利是圖之輩?”

‘呃,其實我很想說是的。’又一個‘邪惡’的想法在曹性腦子裡形成,不過聽王越的口氣,他倒是明白了對方似乎不打算責怪自己:“師父,徒兒…。。”

“好了。”見曹性一副說話都不痛快的樣子,王越乾脆坦白地說道:“其實為師在此之前,確實醉心與仕途一道…。。”

一聽王越說自己‘喜歡做官’,曹性心裡頓時便是一沉,隨即又聽王越繼續說道:“但自天子被廢,洛陽被毀,朝綱不振後,為師便有所醒悟:這天下,怕是要大亂了。若是如此,此刻當官,豈不是非但不能光宗耀祖,反倒是自尋煩惱?”

“呵呵,若是王兄能早日明悟,恐怕今日汝之劍法,已在某之槍術上爾。”一旁的童淵笑道。

‘不會吧,這樣子就開竅了?’眼見董卓廢帝毀都,居然讓一向醉心於仕途的王越給‘看破紅塵’了。曹性倒是頭一次為董卓犯下的惡行而感到‘高興’。

“童兄,就算是今日,汝要贏某,恐怕亦非易事吧!”王越笑著回應了一句,隨即便對曹性說道:“本善,據聞汝在虎牢關先敗華雄,後與那呂奉先打成平手,可有此事?”

“是的。”曹性剛一應答,便聽見王越略有不滿地回道:“念你初次出陣,這次為師便不多加責備,待下次交手時,定要將那呂奉先擊敗!”

‘我的好師父,你還真把我給當成奧特曼啊,說贏就立刻贏。’心裡暗自埋怨一番,曹性這時卻又聽王越問道:“對了,怎麼不見汝之佩劍?”

說起佩劍。曹性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當下他也只能把自己先後斷了兩把長劍的事說了一遍,而王越聽見之後,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對了,本善,汝還未言到此究竟所為何事?”稍稍思索了一會,王越倒是很好奇:是什麼事情,要讓才在虎牢關‘成名’不久的曹性,特意地跟著董卓跑到長安來呢?

一說起這個,曹性頓時便有感到有些鬱悶。當下他也顧不上去思考到底適不適合跟王越以及童淵這兩位武林高手去說這些,便一股腦地將自己想來長安把蔡琰‘帶走‘的事情給說了一遍。這一番緣由下來,卻硬是讓另外三人聽的是目瞪口呆,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