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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把我看錯了,我就算不要這個名聲,也不會為你做事的。

想到這,他一點頭:“好,我答應你,要是我做出來,我就跟你走,如果我做不出來……”

“那我當然是要放先生回去。”李仲元幫墨軒把話說完,他心中也在想:我只答應放你走,又沒說放你的家人走,就算到時候你故意不做出來,我也有辦法把你留下來。

“不知道你要我做什麼?”墨軒想早點回去,他現在就等李仲元把要求提出來,然後自己說不會,就可以回家了。

李仲元也不答話,他從自己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布帛,放在了案几上,李仲元是嫌東西放袖子裡不方便,特意給自己的衣服加了口袋,他怕加在外面不好看,於是加在了衣服的裡面。

墨軒拿起布帛,原來布帛上畫的是一個結構圖,這是李仲元花了兩天兩夜畫出來的,其實並不是這個結構圖有多複雜,主要是他用不貫毛筆畫畫,所以費了很長時間,也費了許多布帛。

墨軒輕輕用手一抖,布帛一下展開,很隨意地用目光掃了掃,可就在他目光接觸到結構圖時,他的眼睛一亮,神情變得異常興奮。他捧著結構圖仔細研究著,李仲元也沒有打擾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過了好半天墨軒才抬起頭來,說:“不用做了,我以後就留在這了。”

………【第12章 北疆危機(5)】………

一聽墨軒答應留下,李仲元也暗暗鬆了口氣,站起身來深施一禮:“好,在下在這先謝過先生。”

墨軒連忙擺擺手:“你別再這麼客氣了,再這個樣子我會瘋掉的。”

李仲元連聲回答:“好,好,好,就聽先生的。”說完又坐了下來。

墨軒又對李仲元說:“我雖然答應了,不過還有兩個要求。”

“不知先生有什麼要求?”

“這一,以後做事我能不動手的就不動手。”這是墨軒的習慣,他總是讓徒弟來做,只有徒弟不會的時候,他才會自己動手。

李仲元點點頭:“可以,以後我會找一批人跟著先生,先生只要從旁指點一二就行。”

“好,”墨軒接著說,“我是一個閒散慣了的人,這第二點,我只能跟你十年,十年之後我要回老家養老。”

“也可以,”李仲元又點了點頭,“不過我希望先生走的時候能教會幾個徒弟,他們不必象先生這樣樣樣精通,只要能看懂這圖,照著做出來就行。”

墨軒也點了點頭:“好吧,我會好好教他們的。”說著,他把這個結構圖捧起來,看了又看,喃喃地說:“真是一個好東西。不過要把它做出來還是要花些時間的。”

李仲元笑了:“什麼時候做出來就隨先生了,這不過是個小玩意兒,我在乎的可不是這些。”接著,李仲元又把自己的情況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他告訴墨軒,自己是太子的舍人,只是想請一些高人加入考工令,以便為天子效力。

墨軒聽了又是一楞,雖然他知道這夥人身份不凡,但也沒有想到幕後的主使人竟然是太子殿下。

等李仲元把墨軒一家安頓好,返回太子宮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了,守衛宮門的軍司馬張浪急忙迎上來。這個張浪就是當日帶李仲元和張全進宮的那個軍官,他的父親曾隨大將軍北征,戰死在沙場,大將軍就舉薦張浪為郎官,後升為太子宮的軍司馬,掌管太子衛隊。張浪告訴李仲元,太子有令,只要李仲元一回來就立刻去甲觀見他。李仲元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不敢怠慢,急忙趕到甲觀。到了甲觀門口,只見胡青義、宋海帶了一幫太監在院門口候著,還沒等李仲元說話,胡青義就先迎了上去:“唉呀,你怎麼才來啊?太子爺都問了好幾次了,快進去吧。”

因為劉據不讓他們進來,所以李仲元一個人進了院子,來到自己的住所前。推開房門,只見劉據正和張全坐在圓桌旁邊喝邊聊,看樣子兩人喝了有好一陣了,桌上的菜已經被掃了一半。自從他們這個屋子添了不少新玩意兒後,劉據就喜歡跑到他們這喝幾杯,其實劉據也不習慣席地而坐,他總覺得張全訂做的酒壺不錯,讓他們倆也給自己弄了一套。

一見李仲元進來,劉據向他招招手:“你怎麼才回來啊?都等你半天了。”

張全也在一旁叫著:“罰,罰酒一壺。”

李仲元也不客氣,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後說:“喝一壺我受不了,喝一杯還行。”說完一飲而盡,劉據和張全呵呵一笑,他們知道李仲元的酒量不行,所以也沒計較。

等李仲元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