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地蹲在地上,便愛憐地將她扶起,欲要背起她往孫婆婆那兒去。
那個女孩也舒心地站了起來。
不過先前的那些個村民倒是瞥見了女孩擠眉弄眼的樣子,他們倒是什麼也沒說,便背起西施走了。
於是一場遊戲就這麼不了了之了,蕭鬱蝶也顧不上什麼,只好跟著大人們走。
臨走前,她問了那個小秋那個東村的女孩叫什麼,小秋也只是笑著說知道她也跟西施一樣姓“施”,所以大家都叫她東施而已。
蕭鬱蝶嘎然,東施不是醜女麼?
那麼清秀的女孩被歷史誤傳為醜女,真是冤枉了呀……
再看她剛才救西施的模樣,也不是在學她呀……
看來這歷史呀,也不能完全盡信的。
後來,經孫婆婆扎針之後,西施就好了許多了,她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
聽孫婆婆說,她早就患有心疾,每每患病時,就心痛難忍。
蕭鬱蝶聽後也不禁惋惜,美女總是生的較弱的呀。
餘下的日子,蕭鬱蝶拒絕了那些個女孩的邀約,西施也呆在家裡養病沒有出來。
所以,蕭鬱蝶便留在醫館裡幫著孫婆婆打理著瑣碎,孫婆婆也直誇她懂事不嬌氣。
蕭鬱蝶一下子被誇得不好意思了。
好不容易忙裡偷閒下,蕭鬱蝶終於拿出了她的寶貝喚笛。
喚笛渾身除了那幾道血絲之外,就通透無暇了,這在村民們眼裡是個寶貝。
不過,村民也不奇怪,因為他們都當蕭鬱蝶真是那什麼大戶人家逃難出來的小姐。
蕭鬱蝶這時就坐在陽光下,孫婆婆用採來用過之後的藥草幹堆的草垛坐著很舒服。
陽光打在蕭鬱蝶乾淨的手指上,顯得很和諧。
她撲閃著睫毛,準備練習下上次父親給自己那本《離珠歌》上面的——琉璃白雪。
現在,她已經可以不用憑著殺意而吹響喚笛了。
可能,音律上之類的,比不上那些大師。
但是,自己能夠有這樣的成果,蕭鬱蝶已經很滿足了。
她輕輕地將笛身貼到自己的唇上,運了口氣,笛聲便飄揚在這美麗的小鄉村裡。
村民們也都紛紛被吸引住了,畢竟這窮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