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價的稿費,能溫飽就不錯了。死後成名的也算混得不錯的,起碼在歷史書上留下了名字,死後還有人記得他們。
這一個金字塔式的職業,只有少數的那麼幾個人能走到頂端,絕大部分的人辛辛苦苦追求夢想卻只成了個撲街貨,有生之年走到頂端的人少之甚少。
雲曦很慶幸自己沒選擇寫作,其實從小時候開始她就挺喜歡語文課的,但從小的夢想就是當律師,所以也沒多想其他,直奔著律師夢前進。
要如果沒有這個夢想說不定自己也選擇了當作家這條艱辛的路。
雲曦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飄回自己的公寓。
這些日子韓姐經常不來律所,只有小惠和雲曦倆人堅守陣地,也沒接新的案子,這一日倆人忙碌於搬辦公室。
“雲曦姐,搬家公司什麼時候來?”小惠搬著紙箱問道。
“定好十點的應該快到了,你再看看還有沒有落下的東西。”雲曦點著紙箱數說道。
只有三個人的辦公室,一晃之間就多了不少東西。
辦公室的門開啟穿著一身休閒服的中年男人站立在門口。
“您是搬家公司的是吧,這麼快就到了。”小惠怔了怔,她從未見過穿品牌休閒服的搬運工,難道是仿的,仿得也太特麼逼真了,一會兒得要個電話問問這大叔從哪家店買的。
雲曦正彎著腰拔插座無空理會辦公室裡多了什麼人,聽小惠說搬家公司的到了,抬頭看了看錶。
“小惠表忘拿下來了。”雲曦這才發現忘了拿表。
“我來。”低沉的聲音傳到雲曦的耳朵裡,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她拿著插座抬頭,朝聲音方向望去。
插座咚一聲掉到地上。
“文豪,你怎麼來了。”
許文豪一手拿著表回頭看著雲曦露著大白牙笑著說,“你們搬家嗎。沒有男人怎麼可以,所以我就。”
一向果斷的他什麼時候變得吞吞吐吐了。
雲曦本來要說拒絕的話的,結果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喂,sang官雲曦小姐,si嗎,樓下不nang停車,sang不去,你們自己下嘞吧。”
一口方言云曦費了半天勁兒才聽明白。
“說好上來搬東西的,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我們倆女生搬不了這些櫃子啊。飲水機什麼的。”
雲曦生氣的說到。
“我也想sang去啊,可貼個罰單就要貳佰塊錢,沒法sang去啊。”
“我加錢還不行?”
“公司不nang的,要不你和公司取消單子好嘞。”
雲曦有種揍人的衝動…人也有人的苦衷,腫麼辦…
許文豪已經把門固定好;搬起了東西。
“行吧行吧。你就在a座大門口那裡,車你要是停在遠處了,我可要投訴的!”
“好嘞好嘞。”
雲曦掛上電話,站在那裡,這一著急汗珠慢慢冒起。
小惠在哪兒看著雲曦和這男人的一舉一動,心中自言自語。
我說那一身休閒服仿得那麼逼真,原來純真的正派貨啊。雲曦姐真有福,這男人只看眼神就知道是有料的一類,雖說不上高富帥吧也是個靠得住的大叔,這麼不錯的男人跑到眼前來獻殷勤,雲曦姐真是福中不知福,嘖嘖…
“雲曦。過來一起抬桌子。”雲曦看小惠,小惠故意不看雲曦抱起一個紙箱走出辦公室。
雲曦只好不樂意的過去,一起搬桌子,眼神故意避開許文豪的眼,免得撞上。做出一些情不自禁的事情。
“斜了斜了。”許文豪看著雲曦故意說道。
雲曦急忙回頭拿好桌子,自然一抬頭就裝上了許文豪的眼睛,四目相交,那一絲絲回憶全部湧現,她不能不否認此刻的她還是愛著他的,就是因為太愛了,才會更加自我防禦。
小惠看著這倆人讓了路,心中又一次自言自語,雲曦姐啊,你喜歡就喜歡嗎,老把人推在門外累不累,真搞不懂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女人。
三人沒搬幾下就把東西都搬到了電梯前,雲曦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揮了揮手,說了聲再見。
畢竟這裡是她畢業後工作的第一個辦公室,雖然只有十平左右,但她從這裡考過司法考試,當上了律師…也…送走了一個同事…
“雲曦姐,還沒好嗎?”小惠在樓道里喊道。
“來了。”雲曦看著空屋子揮了揮手,關上了玻璃門。
今天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