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這麼說。那今天。老夫就當場來考考你。如何。”陳元章說道。
“樂意奉陪。”池中天答道。
“經史子集。詩詞歌賦。孔孟之道。易學八卦。你覺得你擅長哪個。”陳元章一口氣問道。
“都可以。”池中天笑著答道。
“你都擅長。”陳元章歪著眼睛問道。
“不不。在下的意思是。我都不擅長。所以自然就無從選擇了。”池中天恭敬地答道。
聽到池中天如此風趣地回答。眾大臣均發出了一陣輕微地笑聲。
“既然如此。我就出個睿�俊D隳暱帷N乙膊荒鹽�恪G叭擻幸皇準炎鰲F渲杏幸瘓洹�餱�凸砪hūn酒暖’我想問問。這下一句是什麼。”
一聽陳元章問完。池中天心裡馬上就有些不高興了。這陳元章。非但是要考自己。而且還有點故意刁難。
為何會這麼想。很簡單。就這首詩。最有名的其實是他說的那一句的上兩句。“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而那陳元章故意避開這兩句。豈不是故意為難。
不過。池中天也不介意。微微笑了笑就說道:“分曹shè覆蠟燈紅。陳大人。這首詩。拿在這裡說。似乎有些不合適吧。”
陳元章聽了。微微一怔。接著便很是尷尬。因為這時候。不少人已經開始暗暗捂嘴偷笑了。
“哼。敢不敢再讓我考一睿�!背略�攣實饋�
“請說。”池中天信心十足地說道。
“秩秩斯干。幽幽南山。下一句是什麼。”陳元章問道。
池中天無奈地搖搖頭。然後說道:“如竹苞矣。如松茂矣。這是我五歲的時候背的東西。陳大人不必顧慮。儘管出難一點的。”
這時候。尊王已經開始忍不住捂嘴偷笑了。他也洠�氳秸獬刂刑觳喚銎逑碌暮謾6親永鐧哪��簿�欠悍喊 �
陳元章見這個也難不住他。於是眼珠子一轉。便接著問道:“霏霏細雨迷蹊路。下一句是什麼。”
一聽這話。眾位大臣眼神裡均露出了不可思議地神sè。因為這句詩。就是陳元章自己寫的。除了朝中與其交好的一些人之外。別人根本不知道。
果然。池中天一聽這個。登時愣在了那裡。腦子裡怎麼也琢磨不出來這是出自哪裡的。
見池中天不說話。陳元章得意地說道:“怎麼樣。遇到點有難度的。你就答不上來了吧。”
池中天想著自己絕對不能丟人。既然不知道原句。不妨就自己現編一句。稍微想了一下之後。池中天便答道:“中流雙槳蕩歸舟。恕罪。在下的確不知道原句。只能胡編一下。僅供各位一笑了。”
起初。陳元章還暗自得意。但是漸漸地這麼一咂摸。馬上就覺察出不對頭了。
“這句好啊。這比老陳寫的還好。”一個大臣聲音十分低微地說著。但被耳朵靈敏地池中天很容易就聽到了。這時候他才明白。原來這是那東西自己寫得。怪不得自己不知道呢。
“是啊。老陳原來寫的是中流一槳搖木舟。可是你這年輕人說的。雙槳蕩歸舟。嘖嘖。這意境馬上就出來了。絕了。”又有一個大臣開始小聲嘀嘀咕咕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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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八回…趣題得勝
這時候。陳元章的心裡已經開始犯嘀咕了。他是萬萬洠в邢氳秸飧瞿暱崛司谷換拐媸嗆懿患虻ァF饋淼拐媸嵌涼�副臼欏�
就在這時候。池中天忽然笑著說道:“俗話說得好。來而不往非禮也。陳大人考了我半天。我是不是也能出些睿�靠伎寄�亍!�
陳元章聽了。微微一笑道:“悉聽尊便。老夫奉陪。”
池中天見他答應了。略微思索一番之後。便開口道:“有一把油紙傘。很小。只夠讓一個人躲雨。可有一次。有三個人同時擠在這把傘的下面。但是卻都洠в斜揮晁�蚴�8椅食麓筧恕D��勒饈竊趺椿厥侶稹!�
陳元章聽了。登時一愣。心說這是什麼玩意兒。還有這樣的睿�俊�
當然。其餘眾大臣也是對池中天出的睿�亢蓯歉行巳ぁK淥滌行┎謊擰5�芄楹蓯怯腥ぁF渲幸恍└齪悶嫘鬧氐摹R丫��莢諦睦錟��廝妓髁恕�
過了好半天。陳元章才說道:“那應該應該是他們三個互相騎在彼此的脖子上。”
“撲哧”尊王聽到這個回答。馬上忍不住笑了一下。
池中天也很是想笑。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轉而說道:“陳大人。互相騎著。這可是有難度的。一般人恐